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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得主克鲁格曼炮轰马斯克：以为自己比谁都懂经济

知名经济学家、诺贝尔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表示，在过去一年通胀压力下降后，他对一个新兴群体没有任何宽容，他称之为“衰退真相论者”。克鲁格曼在一篇专栏文章中解释说，这些人对美国经济拒绝进入衰退感到沮丧，坚持认为衰退已经开始。他指出，旧的通胀真相论者和新的衰退真相论者在意识形态上存在差异，强调前者主要由“仍然渴望回归金本位的老派反动分子”组成，而后者则由科技行业的亿万富翁（以马斯克为代表）主导。根据克鲁格曼的说法，这些“衰退真相论者”更关注未来，更有可能是“加密货币狂热者”，而不是“金甲虫”。克鲁格曼把特斯拉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列为“经济衰退真相论者”中的代表人物。他在推特上分享了马斯克的一些评论，其中对就业数据的准确性提出了怀疑。克鲁格曼说，官方数据仍然是追踪经济的最可靠的方式，因为私人组织无法与美国经济分析局和劳工统计局的资源和专业知识相提并论。他说：“我们可以相当肯定的是，如果政治任命的官员在做假账，我们会从多名举报人那里听到。” 克鲁格曼分析了科技亿万富翁接受阴谋论背后的动机，他表示，他们相信自己的非凡才华，使他们能够立即掌握任何主题，从新冠疫情到全球冲突。 “那些声称自己懂得更多的富人，实际上比普通读者了解得更少——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也没有人能给他们开示。” 马斯克曾多次批评美联储根据滞后的经济数据做出决策，他在今年4月底的一条推文中曾写道：“在特斯拉、Starlink和推特之间，我一个人掌握的实时全球经济数据可能比任何人都多。”

金融界2023-07-06

诺奖得主克鲁格曼：美国有望避免衰退 “痛苦指数”下降就是证据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周一表示，“痛苦指数”的下降是另一个迹象，表明美国经济可能避免陷入衰退。他在一篇专栏文章中写道：“痛苦指数的大幅下跌既反映了没有发生的事情，也反映了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的是经济衰退，尽管新闻媒体发出了一连串可怕的警告。过去一年，美国经济增加了400万个就业机会，失业率保持在近50年来的最低水平。” 他补充称：“发生的事情的是通胀迅速下降。” “痛苦指数”是美国前总统林登·约翰逊的政策顾问阿瑟·奥肯（Arthur Okun）于上世纪70年代创建的，通过将通胀率和失业率相加来衡量经济的实力。在2021年和2022年，随着美国通胀飙升，“痛苦指数”不断攀升，但过去一年已大幅下降，克鲁格曼称这是一个“显著的转变”。近几个月来，美国通胀开始降温，从2022年年中超过9%的高点降至5月份的4%。与此同时，面对美联储激进的加息，劳动力市场仍保持弹性，美国经济在5月份增加了33.9万个就业岗位，失业率稳定在3.7%。克鲁格曼写道：“从大多数指标来看，经济表现相当不错。” 这位诺贝尔奖得主最近一直对美国经济持乐观态度，他上个月曾表示，认为经济衰退不会到来，尽管美国上个季度的GDP仅增长了1.1%。他还多次暗示，美联储可能在不拖累经济的情况下赢得了对抗通胀的战争。

金融界2023-07-06

逾70年来首次！美国这一经济指标亮红灯，原因令人意外

担心生产率下降了吗？用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的名言来说，生产力“不是一切，但从长远来看，它几乎是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提高每小时工作产出是提高生活水平的关键。美国生产率增长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放缓，随后在九十年代复苏，并在本世纪头十年中期结束复苏，这些都是过去几十年美国经济史上的标志性事件。商业专栏作家福克斯（Justin Fox）指出，最近有关生产率的消息并不乐观。今年第一季度，美国非农企业的每小时产出，即劳动生产率较上年同期下降了0.8%。这是连续第五次下降，为自1947年以来首次出现这种情况。 2022年的年度统计数据显示，美国37个州的劳动生产率下降，全美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下降1.2%。全要素生产率试图衡量一定数量的劳动力、资本和其他投入的产出，被视为技术进步的粗略指标。这是其有史以来最大的降幅，尽管该数据只能追溯到1987年。如果经济真的进入了生产率下降的时代，后果将是可怕的。那么生产率是否下降了呢？可能还没有。相反，在上一次经济衰退期间及其后生产率大幅提高后，它似乎仍在努力增长。美国劳工统计局计算劳动生产率的方法是“用实际产出指数除以所有工人的工作时间指数”，因此，最近的劳动生产率下降只是经济增长疲软与劳动力市场强劲同时出现的另一种统计表现，这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令经济观察人士感到困惑。很难说这是这两种情况并列出现的原因还是结果，但最合理的说法是，后者更有可能。这个故事始于雇主，尤其是那些提供面对面服务的雇主，在疫情暴发的头几个月里，他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裁员，然后随着需求迅速反弹，他们难以找到员工来满足其工作岗位需求。其中一个结果是，某些行业的生产率大幅提高。例如长期以来生产率增长滞后的住宿和食品服务业，在2021年每小时工作产出增长了14%，这是不可持续的。餐馆、酒店和他们的顾客仍搞不懂什么才是可持续的。其他行业也在进行类似的试错实验。疫情对既定方式和随后的实验造成的破坏，似乎是推动生产率持续增长的力量，但这种增长可能会断断续续，因此可能难以在季度甚至年度数据中看到。人工智能的最新进展也可能带来好处，尽管现在指望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似乎还为时过早。将三年期的生产率增长进行平滑处理，可以更容易地看到这些力量在起作用。然而，在截至今年第一季度的三年里，美国生产率的年化增长率为1.2%，而1947年以来的年化增长率为2.1%，2000年第一季度以来的年化增长率为1.8%。这并不是个好迹象，但以过去几十年的标准来看，这也算不上很糟。福克斯称，关键在于接下来的数据，那将决定美国的生产率是陷入低迷，还是走上一条崎岖不平的复苏之路。

金融界2023-06-28

加密货币是史上最大骗局？爱好者和批评者的十年恩怨史

名的批评者：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 (Paul Krugman) 认为比特币毫无用处、效率低下，而且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庞氏骗局。——“比特币社区通过将技术与自由主义相结合来吸引投资者，利用部分现金流使得价格大涨，这带来了更多的投资者。” 沃伦·巴菲特 (Warren Buffett) 认为比特币是“老鼠药的平方”，并表示它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加里·根斯勒 (Gary Gensler) 表示，加密货币全都是“小贩、欺诈者、骗子”。尽管如此，比特币仍然生存了 14 年，目前成为了可在中心化交易所中交易的最主要的投资资产。但批评者认为，这就是比特币的创造者中本聪突然消失的原因之一——留下了一项与其最初目的相去甚远的发明。以太坊：区块链 2.0 革命<>致使骗局如潮关于以太坊的争论仍在继续，以太坊是一种允许编程智能合约的区块链，导致我（也很可能是你）相信它会在加密世界中提供革命性的用例。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以太坊的第一个主要用例是创造更多的加密代币，从而导致了首次代币发行（1C0）热潮时代的带来。企业开始创建自己的代币，发布白皮书解释其项目目标，然后向公众出售这些代币。有些代币是模仿品，有些是公然的骗局，但这并没有阻止人们的投资，希望在代币价值上涨后将其出售并获利。例如，“耶稣币”(Jesus Coin) ，旨在呼吁分散耶稣的权力，并希望成为所有基督徒所采用的货币。 1C0 热潮还引发了加密世界与现实世界名人之间“结盟”。弗洛伊德·梅威瑟 (Floyd Mayweather) 和 DJ Khaled 等有影响力的名人都通过推广 Centra Tech 的代币来获得报酬，但该项目后来被证明是骗局。即便 CEO 甚至不是一个真人，他们还是筹集了 3200 万美元。尽管诈骗活动有所增加，但加密货币爱好者仍在不断寻找潜在的新用例，以证明加密货币的价值会不断增加。这就是 NFT。 NFT：数字艺术的新时代<>诈骗的新时代 NFT 的通常被认为是数字艺术家在区块链上将作品货币化的新方式。理论上，艺术品的所有权可以通过区块链来验证。最著名的例子是数字艺术家 Michael Winkelmann（又名 Beeple），他以 6930 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他的前 5000 张日常作品的拼贴画 NFT，名为《Everydays：The First 5000 Days》。此次拍卖是数字艺术史上规模最大的拍卖之一。然而，你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部分：该艺术品 NFT 的买家是 Vignesh Sundaresan，一位加密货币企业家，此前曾与 Beeple 共同创立了一家名为 Metapurse 的加密货币投资公司。在斥资 6930 万美元购买 NFT 之前，Metapurse 已经用超过 220 万美元的资金购买了更多 Beeple 的 NFT。随后，Metapurse 将 Beeple 的 NFT 捆绑在一起，将其放入虚拟博物馆中，并发行了一种名为 B20 代币，持有该代币代表了你拥有虚拟博物馆的部分所有权。批评者认为，6930 万美元的天价交易主要是为了抬高 B20 代币价值的营销噱头，从而操纵市场。的确，目前 B20 的价格已经下跌了 99.66%，并且 Metapurse 的 Twitter 账户也是一片寂静。 NFT 市场也因高度投机而受到批评，大多数 NFT 本质上只是区块链上的一组数据，其中包含其他任何人都可以访问的图像链接。批评者认为这不是真正的所有权，NFT 主要被用作投机，从而推动更多资金进入加密货币市场。 David Gerard 在他撰写的关于“加密货币为什么不好”的书中，总结了 NFT 的欺诈行为：告诉艺术家可以赚取有大量资金告诉艺术家需要持有加密货币作为手续费才能赚钱的确有一些艺术家通过 NFT 赚了钱但你可能不会是赚钱的那一个 DeFi：革传统金融的命<>去中心化的“海市蜃楼” 2020 年，DeFi Summer 来袭，DeFi 领域实现了大幅增长，但因其缺乏真正的去中心化和脆弱性而受到多个方面的批评。批评者包括莱特币 LTC 的创始人 Charlie Lee 和国际清算银行（BIS）等。 DeFi 悖论我还记得在 2020 年的时候，Lee 发推文说他不相信 DeFi。Lee 指出，DeFi 缺乏真正的去中心化，而这是区块链的基本原则，解决 DeFi 领域频繁的黑客攻击需要更多的中心化。事实上，DeFi 在 2020-2021 年确实面临一些技术限制，导致愿景与实际之间的脱节变得越来越明显： DeFi 面临 Gas 费用过高的问题，降低了对低资本用户的吸引力 DeFi 的 De（去中心化）水平越来越值得怀疑，因为在所有协议中，团队都在集中控制开发和更新更重要的是，DeFi 协议及其治理由少数富有的“持币巨鲸”所主导，其中大部分是协议创始人一切都超额抵押，增加资金机会成本在交易、杠杆和合成资产方面，DeFi 远远落后于其想要取代的中心化平台区块链的不变性意味着用户与 DeFi 协议交互的错误是不可逆转的，代价高昂。在 DeFi 此后的三年发展中，有很多新的协议都在试图改变这些问题。但有趣的是，最初以“让有银行的人去银行化”为使命的 DeFi，现在似乎优先考虑追求更高的收益率，而不是其最初的目的。权力下放的幻想为各国央行服务的国际金融机构 BIS 也在其 2021 年季度报告中对 DeFi 的去中心化水平提出了质疑。该组织认为 DeFi 的完全去中心化是一种幻想：由于不可避免的中心化治理需求和区块链共识机制权力集中的趋势，DeFi 存在“去中心化幻想” DeFi 固有的治理结构是公共政策的自然切入点（事实证明，已有多个 DAO 被起诉）由于高杠杆、流动性错配、内在互联性以及缺乏抗风险能力，DeFi 非常脆弱。 BIS 认为，这三个方面使得 DeFi 生态系统特别容易受到金融不稳定所带来的冲击。 DeFi 中的杠杆：一把双刃剑尽管大多数 DeFi 都倡导超额抵押，但 DeFi 用户对杠杆的使用引发了担忧。（在一笔 DeFi 交易中借入的资金可以在其他交易中被重新用作抵押品）这使得投资者能够在一定数量的抵押品上建立越来越大的敞口，虽然这在牛市中有利，但在熊市或市场低迷期间可能会导致重大损失。 “加密货币是一种邪教” 此外，加密货币社区文化经常被比作“邪教”，例如，比特币最大化主义者和以太坊爱好者等派系都会宣扬他们不同的愿景。彭博社的文章《加密货币寒冬的故事》描述了加密货币社区如何在熊市期间保持热情。加密货币研究员 Molly White 将加密货币社区称为是“掠夺性”的，被誉为“全女性主导项目”的 Fame Lady Squad NFT 实际上是由三名白人男子创建的。《金融时报》的专栏作家 Jemima Kelly，多次将加密货币称为“邪教”：在加密货币社区中，一切都充满乐观情绪，让你保持在狂热之中。你肯定非常熟悉的流行语，比如“Hodl”和“Wagmi”(鼓励加密货币持有者不论面对何种风雨，都要继续持有代币)，在外人看来，听起来有点怪异。一些持有者通过说“我们还早”，向其他持有者保证他们没有错过致富的机会。那些即使有理由出售代币但仍持有代币的人，会被称赞为拥有“钻石手”。在加密货币社区中，批评常常被视为“FUD”（恐惧、不确定性、怀疑），或者被诸如“你根本不明白”之类的言论所驳回。批评者常常遭到断然拒绝，被回以“享受贫穷的乐趣”。骗局，不是骗局？取决于未来总体而言，“反加密运动”拥有大量追随者，即加密货币批评者正在增加。例如，Reddit 子版块 Buttcoin 拥有 15.9 万会员，他们聚集在一起的目的只是想要一起庆祝加密货币的最终失败。他们的座右铭：“Buttcoin - 这是一个骗局，我们对此很诚实！” 有趣的是，加密货币爱好者和批评者都在诈骗、中心化和拉高抛售等问题上都达成了共识。骗局，不是骗局？区别在于未来。作为加密货币的支持者，我相信我们可以塑造一个更健康的生态系统，并让批评者相信区块链确实能为改善社会带来独特的好处。风险提示：根据央行等部门发布的《关于进一步防范和处置虚拟货币交易炒作风险的通知》，本文内容仅用于信息分享，不对任何经营与投资行为进行推广与背书，请读者严格遵守所在地区法律法规，不参与任何非法金融行为。来源：金色财经

金色财经2023-06-25

菲律宾任命新行长曾在纽约联储工作14年

等问题的政策。 1991年，他与保罗·克鲁格曼（2013年诺贝尔奖得主）和美联储柯林斯（现任波士顿联储行长）一起参加了前往菲律宾进行高级经济任务的团队，并为菲律宾政府提供结构改革建议。

金融界2023-06-24

人们不再关注？诺奖得主：美联储无需再跟2%通胀目标斗争

储无需继续坚持…… 　　经济学家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表示，美联储不应该纠结于让通胀回落到2％的目标水平，随着今年物价持续稳步降温，围绕这个问题的广泛性讨论已经逐渐平息。　　这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在一篇专栏文章中指出，过去一年通胀加速回落，物价增速从去年夏天超过9％的41年高点降至今年4月份CPI报告中的4.9％。　　尽管这仍然高于美联储2％的长期通胀目标，但克鲁格曼称，这个目标是武断的，因为这个数字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让央行在经济衰退时有降低利率的余地。根据2000年的一篇论文，2％左右的通胀率将阻止利率徘徊在零下限附近。　　“但他们错了。事实上，自从那篇论文发表以来，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徘徊在零利率的下限上，尽管平均通胀实际上为2％左右”，克鲁格曼称。　　经济学家还担心，如果不让物价回落到2％的目标水平，美联储在通胀方面可能会失去信誉。但大多数人甚至不清楚美联储到底在做什么，克鲁格曼称，他认为让公众停止担心通胀更为重要。　　数据显示，人们可能已经不再关注这个话题了：自去年8月以来，谷歌搜索“通胀”的12周移动平均值一直在下降。克鲁格曼预测，随着食品价格的持续下跌，人们对通胀的关注和搜索量将进一步下降。　　不过，克鲁格曼也指出，4％的通胀率可能仍高得无法缓解公众的担忧，但徘徊在3％左右的CPI可能足以缓解对美国经济的担忧。他此前警告称，如果美联储为了追求2％的通胀目标而继续提高利率，也有将经济推入衰退的风险。　　“我们是否应该付出高昂代价以将通胀率从3％降至2％？”克鲁格曼说。“为了实现我们现在知道是基于错误的旧模型得出的通胀目标，美联储会让经济经历痛苦吗？” 　　过去一年，各国央行大举加息以抑制通胀。一些评论人士担心，随着金融环境收紧，此举将把美国经济拖入衰退。根据纽约联储的衰退概率指标，未来12个月出现经济衰退的可能性在5月份升至70％。

金融界2023-06-13

为暂停加息找理由诺奖得主称美联储可能已战胜了通胀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认为，美联储可能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即在没有搞垮经济的情况下赢得了对抗通胀的战斗，暗示美联储应暂停加息。　　克鲁格曼指出，美国单位劳动力成本（ULC）和未来通胀预期的下降就是证据。他在周日的一条推文中写道：“一些经济学家指出，快速上升的ULC是对通胀持悲观态度的原因。但突然之间，ULC讲述了一个不那么可怕的故事。事实上，它表明了严重的反通胀。” 　　他还表示，通胀预期下降是美国经济出现“完美反通胀”的迹象——即通胀降温，但不会引发失业率上升。　　克鲁格曼说：“亚特兰大联储还询问企业在过去一年中成本上升了多少。这个数字远低于修订前的ULC；但现在它们差不多一样了。” 　　“因此，我们的成本增长率在下降，对未来通胀的预期也在下降。平均来看，隐含通胀率仍略高于3％，但在过去一年中明显下降。为完美的反通胀希望打一分，”他补充道。　　克鲁格曼总结道：“也许美联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金融界2023-06-06

诺奖得主克鲁格曼：美国违约后果严重，但评级机构无关痛痒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周四表示，他对美国实际债务违约的可能影响感到恐惧，但他认为评级机构的行动“无关紧要”。　　克鲁格曼发表此番言论之际，由于美国债务上限僵局迟迟未解，惠誉将美国的“AAA ”长期外币发行人违约评级列入负面观察名单。　　惠誉表示，其行动反映出，尽管“X日”即将到来，但政治党派之分日益加剧，阻碍了就提高或暂停债务上限达成决议。　　克鲁格曼引用了美国10年期固定期限国债的收益率走势图，说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指出，在2011年8月标普下调美国信用评级后，美国国债收益率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重大影响。　　他接着写道：“我对实际违约可能产生的影响感到恐惧。但评级机构无关紧要。”

金融界2023-05-27

诺奖得主克鲁格曼：美债务上限谈判若削减儿童支持项目将损害未来繁荣

债务大限前夕，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淡化了对美国政府债务激增的担忧，并表示预算谈判代表将精力集中在削减教育和儿童营养等项目支出上，可能会破坏美国未来的繁荣。　　克鲁格曼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没有迹象表明美国不断膨胀的债务给金融市场或经济带来任何问题。　　“美国的债务非常高，”纽约市立大学经济学教授、《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克鲁格曼说，“但与多年来没有发生任何形式危机的许多其他国家相比，这个水平并不算高。” 　　美国总统拜登和众议院议长麦卡锡的谈判团队正试图弥合分歧，赶在财政部可能最快6月1日耗尽现金之前就提高31.4万亿美元的债务上限达成协议。谈判的重点是削减所谓的非必要支出，双方都排除了削减年长者社会保障和联邦医疗保险支出的可能性。　　“许多非必要支出项目实际上是支持儿童的项目，”克鲁格曼说，“现在为了减少总支出，我们实际上是在减少对国家未来的投资，这非常令人担忧。” 　　他反驳了美国政府债务激增将削弱美元作为全球储备货币地位的说法，指出没有明显的候选货币来取代美元。欧洲没有一个类似美国国债的大而统一的债券市场。　　但反复围绕债务上限问题的边缘博弈可能损害美元地位。克鲁格曼说，如果围绕债务上限的博弈成为常态，那么美元证券的吸引力将下降。

金融界2023-05-27

悦读书|欧美银行动荡，如何避免金融危机卷土重来？

　　从2001 年开始，普林斯顿大学的克鲁格曼教授就在《纽约时报》专栏上写文章批评美国存在房地产泡沫。至2002 年，房价扣除通胀后五年里实际上涨了30％，这是一个很大的涨幅。要知道如果以1890年为起点，把房价标准化为100，到1995—1997 年美国的真实房价指数平均在110，也就是说100 年的时间里年复合增长率只有0.09％（Blinder，2013，第32 页）。2004 年有“末日博士”之称的鲁比尼也开始警告地产泡沫和危机。但是2004—2005 年房价还在加速上涨，认为房价是泡沫的声音反而变少了。伯南克2004 年在华盛顿买了房，2005年10 月发文称虽然过去两年房价上涨了25％，但是有基本面支撑。　　美国房地产价格开始下跌是在2006—2007 年，取决于使用哪个指数，但是房地产投资见顶则是在2005 年。喊房地产价格泡沫的人大多数都喊早了。即使有泡沫，破灭的时点也很难确定。市场不理性的时间可能要久于你保持流动性的能力。做空不能太早。总是喊狼来了，不一定是预判好，有可能只是运气好。一个停摆了的钟，一天还能准两次呢。IMF 以前有一位首席经济学家就开玩笑说：“我会一直预测衰退，直到它发生。” 　　过去100 年里房价的平均涨幅不超过通胀，那为什么大家认为房价会一直涨呢？一种看法是住房抵押贷款不会集体赖账，以房贷为支撑的债券不会违约，即使个别区域房贷违约，但打包证券化之后的房贷能够更好地分散风险。在20 世纪80 年代拉美危机之前很多人认为主权国家不会违约，在1998年俄罗斯拖欠债务之前也有人认为核武器国家不会违约。历史上，美国房贷违约率远低于1％，就是在经济衰退的2001年也只有0.5％，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才上升到3％。国债利率很低，购买MBS是为了追求高收益，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风险。加杠杆买房，放大了房价上涨带来的收益。即使房价和通胀一起上涨，真实价格不涨，有杠杆仍然可以获利。杠杆让人迷失方向，忽视房价可能集体下跌的风险。　　四、长期繁荣带来的自满　　危机前，纽约联储让银行做经济衰退情境下的压力测试，没有一家银行的测试结果显示其资本金不足。事后看，压力测试的情景假设太宽松了，25 年没有发生大的衰退，银行的风险胃口越来越大，资本金的质量逐渐变差，普通股一级资本（common equity）减少。更重要的是，银行真正的杠杆在表外和衍生品，没有被计算进来。也不是银行故意隐瞒，它们也不知道怎么算。这种自满情绪不仅体现在金融市场的被监管对象，也体现在其监管者身上。伯南克2005 年在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任上曾想加强“两房”的监管，保尔森2006 年来华盛顿更进一步，推动众议院通过了相关法案，但是在参议院被搁置。加强对住房贷款的监管来得太迟了，一直受到阻力，部分原因在于住房是“美国梦”的一部分，2005 年住房拥有率达到了最高点69％。危机后再加强监管，是亡羊补牢。　　五、危机自我加强的循环很难打破　　金德尔伯格说危机遵循“疯狂- 恐慌- 崩溃”（mania-panic-crash）路径。在危机集中爆发时刻会出现非线性放大的恐慌效应。伯南克、盖特纳、保尔森在《救火》一书里将这种效应比喻成“大肠杆菌传染效应”：某家汉堡店的某个汉堡里的牛肉有问题，恐慌的结果是全国消费者所有的肉都不吃了，而不是理性分析是哪个地方哪个分店的哪些肉出了问题。对某些资产的担忧会导致抛售，抛售让资产价格下跌导致追加保证金要求（margin call），保证金要求又导致更多的抛售，进一步压低资产价格和投资者净财富。保证金螺旋和净财富螺旋相互加强的反馈机制在危机的形成和泡沫破灭中都有发生，本章专栏8 对此有进一步的简述。　　六、危机的终极根源在于人性　　“太阳底下无新事。”危机的背后是人性，作为群居动物，恐惧和羊群效应在我们进化的基因之中。人的贪婪和恐惧交织，资产价格的暴涨和暴跌交替。人性不可能被消灭，因而危机总会发生，繁荣和萧条是金融的固有形态。上一场危机的应对常常埋下下一场危机的种子。　　从2001 年互联网泡沫到2008 年房地产泡沫，从大衰退后的量化宽松到资产价格繁荣。危机发生，应对危机，宏观刺激，形势好转，监管放松，志得意满，危机又爆发，如此周而复始，政策、市场和人性纠缠在一起。　　现在来看2008 年全球金融危机，美国发了十万亿美元次级贷款、百万亿美元信用违约掉期对赌，整个金融市场泡沫化，发生危机是必然的。大家都把雷曼倒闭当作2008 年全球金融危机的标志性事件。如果没有雷曼事件，结果会不会不一样？美联储没有救雷曼，救了贝尔斯登。事实上雷曼总资产约7 000 亿美元，贝尔斯登约4 000 亿美元，雷曼比贝尔斯登大不了多少。如果把雷曼救了，也许不一定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但历史无法假设。　　危机真正传染开来、引发恐慌是在货币市场这个看上去最安全的市场。货币市场基金主要储备基金（Primary Reserve Fund）大约持有雷曼1％的商业票据，雷曼倒闭之后该基金出现亏损，投资者的1 美元只能给付97 美分，也称跌破净值。原来大家都觉得买基金是最安全的，与存银行一样，但基金毕竟不是银行，没有存款保险保护。亏损发生后，买了这只基金的人就开始集中赎回，结果引发了发生挤兑。　　当时货币市场的规模是3.5 万亿美元，约有3 500 万人投资货币市场。巴菲特回忆说参加聚会，发现大家都在讨论货币市场是否安全。如果只挤兑这一家基金还行，但这个时候还会发生“大肠杆菌传染效应”。自从雷曼的商业票据出了问题，很多家货币市场基金都遭到了挤兑，因为货币市场基金持有很多大公司的商业票据，如通用电气、苹果、微软等企业的商业票据。平时大家觉得没有风险，不会破产，到这个时候就会想这些公司的票据会不会也有问题？所以一家公司的商业票据、一个产品出了问题，市场就认为所有公司的商业票据和其他产品都有问题。危机一定有意想不到的、协同的、夸张的恐慌效应，从很乐观到恐惧再到崩盘。　　危机的爆发也有可能是“灰犀牛”，即在一系列预警信号和危险迹象之后仍然发生的大概率事件。金融危机更多是“黑天鹅”，发生在事前没有想到和监管没有照顾到的角落。如果吸取了以前的经验教训，把监管漏洞堵起来，同样的危机就不会再次发生，风险聚集和金融创新都符合“最小监管阻力原则”，发生在监管边缘地带。回顾以前发生过的危机，比如20 世纪30 年代的银行危机，为避免银行挤兑，推出了存款保险，银行挤兑就很少见。再比如2008 年出问题后，对房地产市场和银行与影子银行体系监管较为严格，2020 年新冠疫情冲击时，这些部门的杠杆率得到有效控制，未发生系统性风险。　　没有两次危机是一样的，但是会押着相同的韵脚。2008 年全球金融危机暴露出了影子银行的问题，没有监管到影子银行有很多表外业务，成立了表外的 “特殊投资实体”，加了很多杠杆。投资银行也都依赖短期批发融资，杠杆率更高，再就是签了很多信用违约掉期对赌协议，内嵌有复合杠杆。监管没到位，杠杆率又很高。

金融界202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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