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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对谈】黑暗的”君主制美国”未来:政府已经准备摊牌——”正面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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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目(笑)。但他们也完全不想去反驳这些
阴谋论
。 到某种程度上,不去查明真相,本身就是一种选择。 鲁伊斯:我认为伊隆确实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我同意你的说法——他确实是个不太可靠的叙述者。我不觉得伊隆是那种特别热爱真相的人。 比如“死了的人在领社会保障金”这类说法。就算在马斯克不断重复这句之前,DOGE团队内部其实也已经意识到这事不对劲。 并非有一大笔钱正流向“装成135岁老人的骗子”。事情根本没这么夸张。 但确实也有不少非法移民在使用他人的社会安全号码,用于各种用途。 伊隆特别想把这些漏洞彻底“清零”。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把一大批普通人卷进去了——那些人根本不是骗子,但却被“你不存在”的系统给误伤了。 这周还有不少报道说,有人突然被社保局通知说:“你已经死了,我们要把之前的钱都收回去。” 克莱因:但你觉得,DOGE作为一个整体,真的在试图了解它要掌控的对象吗? 我们一开始讨论的时候就讲过,马斯克试图从最底层切入——去看“付款数据”。我认为这对他很有吸引力,因为它看起来是客观的——就是钱到底流向哪儿。 但“钱去哪儿了”这个问题,其实是需要解释的。你必须去理解它背后的逻辑和背景。这些东西是可以学的。 但问题是:他们真的想学吗?他们有没有更了解这些系统? 还是说,他们只是想用把 DOGE 当成一个制造对立的工具,以维持对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的支持? 鲁伊斯:我不确定答案是不是只有这两个选项。但说实话,跟两个月前相比,我对DOGE在“边干边学”这件事上的能力,信心已经低了很多。 你很早就能看到他们在处理联邦合同上的粗糙:比如,他们说“我们砍掉了一个十亿美元的合同”,结果其实是个一百万美元的合同,他们硬是多加了三个零。 你一次又一次看到这种对数字缺乏敏感度的表现。他们后来是修正了。但问题是——这种错误本来就不该发生。 如果他们真的想建一个更强健、更优秀的系统,那么DOGE这个团队并不是那样一个组成。现在DOGE的团队很小,他们的“学习曲线”根本就不像我们期望的那样在快速上升。 而我认为,如果是伊隆在私营企业搞一个团队,这个团队早就通过迭代提升效率了。可你现在完全看不到这种动态。你看不到那种我期待的状态。 Ⅵ 单一行政理论——帝王总统制 这届政府已经在准备 迎接一场“对抗时刻” 一次正面对决 克莱因:有一点我必须承认:他们的品牌做得真牛。 DOGE这个名字又好笑又吸睛。但其实,现在政府里发生的很多事情,攻击、改革,还是重塑行政体系——取决于你如何看——并不全是DOGE主导的。 马斯克的背后是罗素·沃特,他现在掌管着预算管理办公室(OMB)——这是联邦政府里非常有权力的一个中枢机构。 我们前面就聊过沃特。他是典型的那种,确实想砍政府开支的人。虽然他不只是想砍钱,他对政府该怎么运作有一整套系统理论。你还请他上过节目呢。那集我觉得特别有帮助,让我更理解他是怎么想的。 那他到底想干啥?罗素·沃特理想中的政府,至少是行政系统,应该长什么样? 鲁伊斯:沃特信奉所谓的“单一行政理论”(unitary executive theory,这是与三权分立对立的理念——译者注)——也就是总统应该宪法上拥有对行政机构的全部控制权。他的意思是:既然我们选出了一个总统,那整个行政部门就应该听他的,直接向他汇报。 按照这个理论,行政部门就不该有“独立机构”这种说法。人民选出了总统,那就是民主问责机制的体现了。 沃特还有个很有意思的看法,哪怕在右派里也挺特别的。他认为我们现在的国会是“帝国国会”。而现在行政系统里很多机构根本不听总统的,只听国会的拨款安排。 他主张总统应该有“冻结拨款”的权力——意思是,如果总统能在不违法的前提下,用比国会批的更少的钱实现政策目标,那他就有权不把剩下的钱花出去。 所以他对总统权力的理解,其实是非常宽泛的。 克莱因:早先发布了一份关于冻结拨款和各种支出的备忘录,用来冻结各种拨款和支出的。后来那份备忘录被撤回了,法院判它无效。但备忘录里有段话挺关键的——我这里是稍微转述一下原意,大致是说:“政府,特别是行政部门,应该体现人民的意志,而人民的意志就是通过他们选出的总统来表达的。” 要理解他们,这点很重要。因为这其实是一种对“回应性”(responsiveness)概念的定义。 大多数人说起“政府要有回应”,他们想的是:我遇到问题时,应该有个人能接电话帮我解决;或者政府在办事的时候,应该又快又好。 但在这个理论里,“回应性”是对行政部门的回应。川普想干什么,政府就得立刻响应,把那事办了。 在他们看来,第一任期的失败之一,就是政府没有对川普有足够回应。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第二任期的行政体系彻底服从川普的意志。 你觉得我这个说法有偏差吗? 鲁伊斯:不,我觉得你说得对。而且沃特这个看法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它跟很多右派一直以来对“官僚政体”(the administrative state)的批评是呼应的:比如“联邦党人协会”(Federalist Society)那种观点——行政部门的文官太多、太散漫,应该收紧、整顿。 但它跟那种更偏“自由意志主义”的“小政府”理念又有些不同,特别是在“冻结拨款”这个问题上。 认为总统有“财政控制权”,这是一个相对新的观点,它不像流氓官僚的观点那样有任何深刻的意识形态内涵。 沃特其实是把这两种不同的传统给拼在一起了,这点挺有意思。 克莱因:我对DOGE、沃特和整个川普政府的一个整体理解是:DOGE,其实就是“政府控制部”。 沃特想做的那部分,是靠“冻结预算”和“震慑文官体系”,这样就不会有一个深层政府试图阻碍唐纳德·特朗普川普。 而马斯克那边做的,是想把政府的“底层代码”控制住——就是财政流动、运行系统、后台电脑。谁掌握了这些,就掌握了权力。 你把这两股力量结合起来,就可以把“钱”转化为超级权力杠杆。你可以拿它搞意识形态斗争,也可以推进政策目标,甚至可以用来拿捏朋友和敌人——这正是川普最擅长的玩法。 整个逻辑就是这样。 那你觉得这个说法靠谱吗?或者你觉得哪里有漏洞? 鲁伊斯:我觉得你说的大致是对的。而且很多部分,其实也就是保守派一直以来对行政权的本能认知。 真正让人震惊的是“冻结拨款”这个观点。很多人觉得,这套理论法律依据其实挺弱的,在宪法对“财政权”的解读上也没什么根基。 但沃特这些人会说——他们确实也这么说过:这就是三权分立该有的博弈过程。如果你国会不爽,或者你法院不服,那你就得站出来捍卫你自己的权力。 这整套麦迪逊式宪政结构的逻辑是:总统尝试推进政策,结果撞上法院那堵墙。 正如沃尔特所指出的,万斯和特朗普以及所有这些人都说过: 即使有疯狂的地方法官,总统也会遵守这些裁决。而国会,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就阻止我们。 克莱因:但你看像万斯的说法,他也说过也许不该听从法院的。你去看史蒂芬·米勒(Stephen Miller,副幕僚长)的X平台账号—— 鲁伊斯:米勒和马斯克现在基本上完全站在(万斯的)对立面。 克莱因:万斯最近发了一条推文,大意就是说法院才是在越权。这取决于你如何理解行政部门的角色。但我认为,万斯说过的一些话,暗示了他非常同情这样一种观点,即由法院来阻止这一切是违宪的,行政部门不应该遵守它。 现在围绕川普,有很多人都在推动一种论调:只要法官判川普不利,就应该被弹劾。我们听到的语言是“司法政变”。 这可不是那种“我们要搞制衡”式的三权分立讨论了。说实话,这种动向让我很担心——感觉他们在为与司法系统的正面对抗做准备。 鲁伊斯:其实“对抗司法”可以分很多种层次。有些我觉得简直是五级火警级别的危险。比如,最高法院作出判决,他们却说:“不,我们将依照我们的方式去做。”这就非常严重了。 还有一些地方,像沃特这样的人明确表示:“我们觉得1974年那个《拨款控制法》(Impoundment Control Act)是违宪的。”DOGE要的就是要创造出这样一个案件,我们要把这个案子送到最高法院去。我们想打这个官司,因为我们认为该法违宪。 我不觉得这类本能完全疯狂。我认为他们是错的,我希望最高法院接这个案子。 克莱因:问题就在于:如果他们输了,会发生什么? 一开始我也想这个问题,但现在我真的想了:如果这届川普政府从约翰·罗伯茨(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那边拿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一定会找办法绕过去的,从各种程序漏洞里去钻空子。 但有人真的决定不听法官让飞机调头返航的命令,而是说:“哦,你不能执行口头命令。” 他们还说:“这些飞机已经飞到国际空域了。”——这其实就是在挑衅法院。 换了别的政府,肯定不会这么干。但他们是故意在宣示权力。 而让我怀疑他们根本不是想打赢一场最高法院的官司的关键点在这儿:如果你真的想赢一个关键判例,你会怎么做? 你会非常谨慎地挑案子,设计出一个对你有利的冲突场景,然后慢慢推动,让它成为理想的“试验案例”(test case)。你还会表现得对法院很尊重,因为你希望拉拢他们站在你这边。 但现在呢?他们一会儿砸玻璃、一会儿挑衅法院、一会儿搞一些非常糟糕的案子当“样板”,还时不时喊着要弹劾法官。 这种做法根本不像是要赢一场官司,倒像是在试图把罗伯茨法官吓住。 我觉得这基本就是川普对待所有人的方式——用恐吓来博控制权。所以也许,这真的就是他们的策略。 但如果你真是想让最高法院做出一个你会遵守的、有利的判决——你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罗伯茨。 所以在我看来,这届政府已经在准备迎接一场“对抗时刻”。 他们那套“单一行政理论”的理论可能真的需要一次正面对决。 鲁伊斯:我觉得我们最终一定会迎来这场摊牌。至于它会怎么展开,现在还说不清。但沃特那类人已经在说得很明确了:“我们觉得很多判例判错了,我们就是要重新来一遍。”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打包票。但如果你真的想彻底落实“单一行政理论”,那就必须把这件事带到最高法院,争取打赢那场仗,拿到判例。 Ⅶ 什么是“高效”? 注意, 不是“最大化共和党的权力” 也不是“推动保守主义” 而是让川普个人 拥有最大的控制权和权威—— 建立一个“帝王式总统” 克莱因:我刚才说过,我觉得现在有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值得一直追问下去,那就是:“用什么目标,最能准确预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因为“效率”这个词没什么帮助,它太模糊了。你可以说一个系统很高效——但高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更合法地执行政策?那又是另一个概念了。 我觉得,如果你把这里的首要目标设定为“最大化唐纳德·川普的权力”,你基本上就能看清他们所有的动作逻辑。 注意,不是“最大化共和党的权力”,也不是“推动保守主义”。而是让川普个人拥有最大的控制权和权威——建立一个“帝王式总统”。如果你用这个目标来看,预测他们的行为其实非常准确。 而这个结论最吓人的地方在于: 你想象一下,假设我们到了2027年。民主党在中期选举里大获全胜,众议院由哈基姆·杰弗里斯(Hakeem Jeffries)担任议长。国会恢复了大量监督动作。川普的民调可能只有39%,甚至更低——这是完全有可能的。此时他很可能是个“跛脚总统”,虽然他自己肯定不愿意这么想。而众议院挡着他做事,最高法院也可能已经判“总统不能冻结预算”。 在这样的局面下,你觉得川普、史蒂夫·米勒、罗素·沃特、马斯克会说:“好吧,我们尽力了,这场仗我们输了”? 还是说,最后一幕会是:“去你X的。” 我没看到有什么迹象表明,这帮人会接受制度设定的“限制”。特别是当局势开始对他们不利的时候,他们的反应会特别激烈。 现在的情况还不算真正“墙在逼近”,可就这点点压力,他们就已经开始疯狂反击了。 鲁伊斯:这个假设我也不太好回答。但我挺好奇你是怎么理解川普第一任期的,特别是套进你刚刚说的这个模型里的。因为他当时在法院输了不少案子。 克莱因:我对第一任期的理解很简单:它和第二任期最大的区别在于,第一任最重要的家庭成员是贾里德·库什纳(Jared Kushner),他也是把很多人带入政府的人——他其实是一个典型的主流人士。 那时候政府里有很多人,心里其实觉得自己的职责之一是“把川普关在笼子里”。 可到了第二任,核心人物换成了小川普——他是彻头彻尾的右翼激进分子,现在都算“加速主义者”、“Groyper派”[注]。而马斯克也在推着川普往更极端的方向走。 罗素·沃特也想走得更远。JD·万斯的权力希望完全取决于川普成功不成功。你再看看现在的政府班底,都是一些非常激进的人,没人会说:“我们是不是该慢一点?” [注]Groypers,有时也被称为Groyper Army,是一群由尼克·富恩特斯(Nick Fuentes)领导的另类右翼和白人民族主义活动家、煽动者和网络喷子。他们因试图将另类右翼政治引入美国主流保守主义、参与1月6日美国国会大厦袭击事件及其前的抗议活动以及他们的极端主义观点而闻名。 而且你在“市场反应”这件事上能看得最清楚。第一任期的时候,只要股市一跌,川普立刻就慌了,他会说:“天啊,我们不能让股市掉啊!” 他身边也有很多人——像加里·科恩(Gary Cohn)那种华尔街背景的人——他们是市场圈里出来的,他们也会说,我们希望经济好起来。 但这一次,当市场开始下跌的时候,你能明显感觉到,他们是很自信的,甚至有点狂妄地觉得:“我们比市场懂得多。” 他们的态度就是:“短期震荡?那没关系,我们扛得住。” 所以这次的政府完全不一样。在这里,你有一个恣意妄为的总统,周围都是恣意妄为的人。 鲁伊斯:我觉得你这套分析挺有道理的。 至于这种局面让人担心的程度,就要看两个因素了: 第一个是——你是不是在意识形态上跟川普一致? 第二个是——你到底觉得“个人化的总统制”是不是一件本质上危险的事?也就是说,当一个总统拥有压倒性个人权力时,到底是不是个问题? 我最近在读一本书,叫《斯大林的战争》,作者是肖恩·麦克米金(Sean McMeekin),写的是二战历史。他的观点之一是:其实二战某种程度上是斯大林与西方对抗的产物。而且美国对苏联的让步太多,很多时候甚至是没有谈判、也没掌握准确信息的前提下,就满足了苏联的要求。 书里有一个人物特别让人印象深刻——小罗斯福(FDR),他可能是美国历史上总统权力最大的人,几乎完全掌控了行政体系。他对法院系统强烈压制,让其服务于自己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目标。 书里强调了一点:高度个人化的总统制,其实常常会带来负面后果。就拿罗斯福本人来说,到了1943年的德黑兰会议上,因为他身边全是附和他的人,他的谈判能力严重受限,被苏联人“拿捏”了很多事,比如《租借法案》等。 所以说,完全“个人化”的总统制度一般确实有危险,而且还会因为信息流只指向一个方向,总统在自己关心的问题上也变得“能力更差”。 克莱因:这让我想到柯蒂斯·雅文(Curtis Yarvin)——虽然他的影响常被夸大,但不可否认,政府里确实有不少人看过他的东西、觉得挺有意思的。他经常说:“我想要的是一个权力级别等同于罗斯福黄金时期的总统。”对他来说,那就相当于现代君主制。 当然,你仔细读雅文会发现,他讲得没那么简单,但他确实主张政府应该像一家公司那样来运作。 这就又回到了“效率”的问题——但这次的“效率”,概念有点怪。因为美国政府本来就不是为“效率”设计的。 每次有人说“政府应该像企业那样运作”,我脑子里就冒出来一个对比:企业可没有三权分立、可没有党派制衡。公司的管理结构很不同,它有董事会,也可以有某种内部监测机制。 但我们国家之所以设计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我们相信信息从多个方向来的价值。政府雇用大批联邦公务员,不只是为了防止“任人唯亲”,也是因为他们有知识和经验——因为他们不每四年就换一次人。 而国会——虽然共和党现在常常对它施压,马斯克对它进行了重塑,他威胁要资助共和党初选挑战者去打败任何和川普作对的议员——但国会本质上,即使在每个党内部,也本应是信息与摩擦的制造地。 莉萨·穆尔科斯基(Lisa Murkowski,阿拉斯加参议员,共和党)知道的事、约翰·图恩(John Thune,参院多数党领袖,南达科他州)知道的事,每个议员因地区不同、背景不同,带来的信息也不同。这些本该被吸收到政府运作中。 那种所有指令都从川普那里往下发,不是从各地代表往上汇报的做法,其实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政治愿景:把“效率”放在“代表性”和“民主”之上。 而民主的思路是,总统的信息不会是完美的(所以需要从下面收集)。 鲁伊斯:其实,我现在最担心DOGE的地方,不只是像PEPFAR这种项目被砍掉——那当然也是灾难性的——但更严重的是:我们正在失去行政体系内部那些“信息来源”。 这些东西原本是任何总统都可以用的工具,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 可在DOGE的那套“高效率”思维下,这些工具正一个个被废掉。 举个例子,教育部原本有一大堆关于K-12和高等教育的调查,我们现在正在失去长期追踪学生群体纵向数据(longitudinal data)变化的能力。 如果你是个保守派,觉得公立学校搞砸了——你怎么证明?靠的就是这些数据。 所以,我完全同意。而且当人们在问“政府要不要像公司那样运营”的时候,其实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在私营公司里,有很多机制是能让员工往上传递负面问题、提供反馈的。 DOGE刚上来的时候其实也有人提过一些建议。比如:让联邦机构里的员工来提交节省经费的点子,然后从节省下来的预算里给他们返还一部分——比如每省下一笔开支,机构就能留下10%。 像那种没人用的软件许可证等等这就是典型的私营企业那种“对齐激励”(aligned incentives)模式。很有价值。 但现在我们看到的,不是这些。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超级集中式操作。 如果你读过詹姆斯·斯科特(James C. Scott)的《国家的视角》(Seeing Like a State)——你就会知道,这是一种从“高处俯视一切”的治理方式,下面的细节完全看不到。 克莱因:也可以叫“像支付系统那样看世界”(笑)。 鲁伊斯:对,像支付系统那样看。 其实私营企业在收集底层数据方面还真做得不错。这是公司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们能从四面八方收集“实时数据”——市场动向、客户反馈、资源浪费点。 所以如果DOGE真想“学公司”,那至少也该把这个学到。但现在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企业化治理”。 这是另一种东西。 Ⅷ 如果民主党下届接手,该如何做? 民主党从DOGE身上, 应该学到什么 克莱因:你之前问过我一个类似的问题。现在我来反过来问你一遍,免得咱们最后收尾像是在描绘一个黑暗的未来君主制。 假设这套做法出现了反弹。民主党在2026年赢了中期选举,2028年又赢了总统选举。那他们从DOGE身上,应该学到什么? 如果民主党真的也想让政府更高效,你会建议他们从哪儿开始做起? 鲁伊斯:他们真的想吗? 克莱因:咱们就假设一下吧。 鲁伊斯:可能我有点天真,但在接下来的一个选举周期里,我还是对一些事情抱有希望。即:如果我是个傻瓜,估计错误,灾难并没有发生,那么有些改革成果是可以完好地交给继任者的。 举个例子,拜登政府在绕开联邦常规招聘系统方面,其实做了不少聪明的事。像人事管理局(OPM)可以发“特批岗位”,可以说:“这个职位对国家利益至关重要,我们直接招人。” 也就是说,可以像私企一样招聘。某人觉得这家伙不错,就可以说:“我们要他,下周来上班。” 拜登政府在半导体项目(CHIPS)[注]办公室就用过这个方式。那边团队建得特别好——找来了一批华尔街背景的高手,还有一堆“明星人才”,速度非常快。 [注]CHIPS and Science Act,《芯片与科学法案》是第117届国会颁布的美国联邦法规,由时任总统乔·拜登于2022年8月9日签署成为法律。该法案授权提供约2800亿美元的新资金,以促进美国国内的半导体研究和制造。 克莱因:我觉得这点特别说明问题——CHIPS这个项目是拜登政府非常重视的,他们刻意绕开了大量政府程序。让泰德·克鲁兹和马克·凯利(Mark Kelly,民主党,亚利桑那参议员)联合通过了一项法案,让CHIPS项目豁免于《国家环境政策法》(NEPA)。 这说明他们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我们想把这事办对,那肯定不能按政府常规那一套来做。”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点啥?我们平常是怎么运行政府的? 鲁伊斯:而如果你试图用OPM或者“快速雇佣权限”(Direct Hire Authority)来绕过正常招聘流程,你最大的阻力其实是——公共部门工会。这些工会也是民主党的基本盘。所以你得找个愿意砍断这团乱麻的人。 像《国家环境政策法》在左派这边支持率是很高的。但像你这种人也在推动大家重新思考它的作用方式。 其实你也可以把DOGE的做法理解为一种马基雅维利式策略:把“残忍的事”在最前面做完;然后再慢慢发福利,大家记住的是你后来的“好事”,忘了你前面的手段。 就像他们之前在“工业与安全局”搞的半导体芯片出口管控一样,接下来几年政府肯定还有一堆想做的事。像JD·万斯这样想拼未来的政客会想要拿出点“政绩”。 你要实现这些目标,就得先解决联邦招聘的问题。但你又会碰到拜登政府也遇到的问题——每个联盟成员都想把自己那点“私货”塞进系统里。 但如果你真想做到“高效”和“有效”,那你就得有优先级别——对一部分人说“不”,对另一部分人说“好”。你得学会怎么在DOGE砍过之后,把系统补回来。 就算你不觉得这一切和川普个人权力有关,现在这届政府里还是有很多人有自己的野心。他们想将来能说一句:“这个成就是我留下的。” *全文有所删节,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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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4-08 00:00
FDUSD遭88折闪崩 孙宇晨与FDT上演币圈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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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 这世界是个草台班子,没那么多
阴谋论
。 如果下次这类恐慌,我们公告:联系项目方等待项目方回复中,是不是更符合大家的预期?” 五、TUSD 还有其他麻烦? TUSD 的挑战还不止这些,例如还包括银行合作伙伴倒闭和美国监管审查。 2023 年中,Prime Trust 被州监管机构接管,Prime Trust 是一家位于内华达州的独立加密货币托管人,与此案无关,但 TrueUSD 将其用于法币提现。州监管机构指控 Prime Trust 不当使用客户资金来满足提款请求,这引发了人们对其财务稳定性的严重担忧。内华达州的法庭文件显示,Prime Trust 欠下约 8500 万美元的法定债务,但可用金额只有约 300 万美元。 2024 年 9 月,TrueCoin 和 TrustToken(Techteryx 之前的稳定币所有者)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达成和解,指控他们虚假宣传 TrueUSD 完全由美元支持,同时秘密将储备金投资于风险较高的离岸基金。TrueCoin 和 TrustToken 均未承认有不当行为,也未详细说明其与 Aria 公司进行离岸投资的性质,但同意支付民事罚款并交出超过 50 万美元的利润,以解决欺诈和未注册证券发行的指控。 就 Aria 而言,Brittain 表示,投资 Aria 并不是稳定币储备金的正确选择。 他在一封电子邮件中表示:“ARIA CFF 从未声称其策略具有高度流动性,或适合稳定币的储备。” 六、对 FDUSD 有何影响? 4月3日00:02时,据行情数据显示,受 FDUSD 脱锚影响,Binance 上多个 FDUSD 相关交易对出现暴涨的情况,其中(均为 FDUSD 交易对): BTC 最高触及 98,950 FDUSD,现报 92,092 FDUSD; ETH 最高触及 2165 FDUSD,现报 2011 FDUSD; BNB 最高触及 684 FDUSD,现报 644 FDUSD; SOL 最高触及 148 FDUSD,现报 136 FDUSD。 随着舆论发酵, FDUSD 脱锚情况不断加剧,甚至一度跌破0.9 USDT。币安上 FDUSD/USDT 交易对最低报0.8726 USDT。 据链上分析师 @ai_9684xtpa 监测,在孙宇晨揭露 FDUSD 发行商已破产后,Wintermute 从币安提出 3136 万枚 FDUSD,其链上持仓排名也已从 TOP6 升至 TOP5(该排名包含交易所和机构)。目前还持有约 6546 万枚代币,占总流通量的约 2.5%。 七、业内人士怎么说? 推特用户@Tintinx2021发帖详细叙述了对该事件的看法: $FDUSD 不是币安发的,是一家叫 First Digital Trust 的香港信托公司发的。币安只是主推渠道。它的模式是典型的 TradFi 外包链上发行那一套:把用户的钱存进信托银行,挂个美元锚定,链上铸币,再拿去交易所挂池子。但它托管结构很模糊,银行在哪没人知道,链上流通也不多。它唯一的锚就是币安背书四个字。所以 $FDUSD 的稳定,本质上靠的是信任,而这层信任,其实是用户对币安的信任转嫁到了 $FDUSD 上。大家心里清楚:币安不跑路,这个币就还能抢救;币安背书失效,那谁都救不了。一旦孙哥出手,币安反应稍慢说明不够直接,信心链条马上断裂。 每一种稳定币,背后都是一个权力结构。稳定币已经变成不同权力的proxy war。Circle 想成为链上美元的官方使者,Tether 成了全球地下美元的黑市央行,FDUSD 是平台化金融闭环中的试验币。 推特用户 BASE 央行主席 @BaseFed发帖指出: 事实上,FDUSD的崛起离不开币安的强力绑定,尤其是在合约交易和生态推广中。若失去这一支持,其市场存在感可能微乎其微。稳定币的生命线,不在于储备是否充足,而在于能否嵌入交易所的核心功能,成为用户支付闭环的一部分。一旦被踢出这一体系,哪怕储备全是美债,也可能沦为“死币”。 稳定币的竞争,早已不是技术或储备的较量,而是权力结构的博弈。FDUSD是交易所闭环的试验品,USDC试图成为链上美元的官方代言人,而USDT则扮演着地下美元的“黑市央行”。每种稳定币背后,都是不同的秩序与信任体系。用户选择哪种币,实际上是在选择将信任交给谁——是平台的背书、合规的牌照,还是去中心化的网络? 炼金叔叔Alchemist@AirdropAlchemis 认为这是一场监守自盗的骗局: 看到大家都在关注FDUSD脱锚,叔好奇为什么会脱锚,跑去研究了下它跟美元挂钩的机制,原来又是一起监守自盗的骗局,没睡的同学来看看: 1.为什么能挂钩?——核心机制是通过储备资产来实现挂钩。比如我发行100万FDUSD,那么我就要对应储备100万美元等值的资产(First Digital Trust储备的大部分是美国国债,还有一些现金和其他资产)。 2.谁来保证真的储备了资产?哦,原来有第三方审计机构每个月去查账,看FDT账上是不是有它发行的FDUSD对应市值的资产储备。 3.现在发生了什么?审计机构一查,发现储备资产不够啊,FDUSD市场价值23亿元,结果账上储备资产只剩下18亿元了,那咋办?FDUSD整体价值自然就会回到18亿元,最终每1枚的FDUSD的价格也就脱离1美元了。 八、引申:储备证明是 FUD、银行挤兑和脱钩等问题的最优解吗? 储备证明审计是链上加密验证,用于验证托管人、加密货币公司或稳定币发行人是否拥有其声称持有的数字资产。 这些储备证明审计使用零知识技术和 Merkle 树(一种用于验证链上信息的数据结构),作为加密行业广泛使用的审计报告或证明的替代方案。 尽管储备证明技术尚未追踪储备负债,但该系统有望比当前不使用实时链上数据的审计系统更好。 当前的证明和第三方审计报告仅代表储备的“快照”,这些储备可能被操纵、利用或曲解。 随着代币化的法定货币等价物越来越多地融入全球资本市场和关键金融基础设施(如证券交易所、托管服务和清算所),稳定币发行人可能需要采用储备证明工具。 这种整合将要求稳定币发行人提供最新的实时数据,这些数据可能需要每分钟更新数次,而不是公司通常发布的每月审计报告来证明资产储备。
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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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财经
04-03 12:04
加拿大保守党人士形容波利耶夫的竞选“极度无序”,简直“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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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团队正把精力浪费在围绕世界经济论坛的
阴谋论
,以及试图将自由党与“世纪倡议”挂钩——这个倡议旨在提高加拿大移民水平。 特内克认为,与其这样,不如聚焦公众真正关心的事情,比如美国总统对加拿大的态度,“我今晚要明确提出一个观点,并希望这个观点能传到保守党竞选指挥部——你们得聚焦到那个真正驱动选票的问题上,否则就要输了。” 在之后接受加拿大广播公司采访时,特内克表示,波利耶夫现在的风格太像特朗普——给政敌起绰号、口号式语言——这些做法正在疏远保守党真正需要争取的选民。 特内克曾操盘道格·福特领导的安大略进步保守党最近三次选举,包括福特最近一次赢得多数政府的竞选。他也曾在前总理哈珀任下工作,包括与拜恩一同参与哈珀2015年竞选。 保守党在2015年输给自由党后,内部怨气极多,尤其是当年他们采取了现在广受批评的措施,比如开设“野蛮文化行为举报热线”,试图挽救选情但最终失败。 本周,特内克甚至将安大略进步保守党掌握的内部数据提供给《多伦多星报》,数据显示联邦自由党在民调中大幅领先波利耶夫领导的保守党。 消息人士表示,关于竞选团队未能充分回应外界对特朗普的担忧,这些公开批评根本没有传达到联邦竞选高层。 “波利耶夫和拜恩就是不接受这是选民投票的核心问题,”一名保守党人士说。 对次要问题“异常执着” 一名保守党人士指出,目前的紧张局势,不只是特内克与拜恩之间的矛盾,也反映了安大略省保守党与联邦保守党领袖之间的分歧,已经相当于保守派内部的一场“内战”。 还有一名消息人士表示,竞选团队对一些相对次要的问题“异常执着”,比如媒体如何报道波利耶夫集会的人数。这名保守党人士说,高层领导如拜恩不该把精力浪费在这种问题上,尤其是当前还有更严重的事情需要应对。 他表示,当前的首要任务应该是制定更好的策略,以遏制自由党迅速增强的势头。 但这名人士对局势的好转并不抱希望。 “不会有什么转变,因为负责这场竞选的人根本不想改变,”他说,指的是拜恩和波利耶夫。 他说,更可能发生的,是某种对马克·卡尼的“反攻”,会有“持续的攻击”,试图抹黑自由党党魁的声誉,压低他的支持率。 一名保守党人士表示,波利耶夫其实多次谴责特朗普,有些关于他对总统过于软弱的批评并不公平,并指出波利耶夫在特朗普宣布对汽车加征关税时曾发表强硬声明。 但这名人士也说,竞选在政策发布上并没有抓住重点,避开了与美国及贸易相关的问题,而这恰恰是在加拿大正面临与昔日最亲密邻国关系危机的时刻,选民最关心的内容。 他说,周四公布的免税储蓄账户追加额度听起来完全脱离现实,而波利耶夫周五在不列颠哥伦比亚一处锯木厂宣传的“严打犯罪”主张,也令人费解——尤其是在这个厂可能因美国关税而面临运营中断的情况下。 他指出,波利耶夫不习惯“落后”的局面,他仍紧抓让最初领先的那套策略不放。一名消息人士还说,竞选人事安排也成了隐忧,许多岗位职责临时更换,造成混乱和不确定。 有关“霸凌”的指控 除了关注点偏差的问题,多名消息人士还描述了竞选领导层的强硬行为,称整个环境被“恐惧”所主导。消息人士表示,高层频繁大喊大叫、贬低他人。 一名人士说,他们对一名团队成员的态度,只能用“霸凌”来形容,“这就是霸凌,没别的词可形容。” 两名消息人士称,波利耶夫预计将在即将展开的安大略行程中,更多谈论特朗普及其威胁。 部分保守党人士则为竞选方向辩护。保守党战略顾问凯特·哈里森在加拿大广播公司节目中表示,真正有利于保守党的投票议题是“生活成本、负担能力,以及过去九年造成加拿大人脆弱处境的政策问题。” 哈里森引用Narrative Research的一项民调说,三分之二的受访者认为,生活成本是当前加拿大面临的最重要问题之一。 “我认为,保守党可以在过去九年的政策和关税威胁之间建立联系,展示加拿大人当前面临的生存危机——但不必把这场选举变成关于特朗普的全民公投。”哈里森说。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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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31 00:01
加拿大保守党的波利耶夫是否与特朗普“太一致”?阿尔伯塔省省长认为这是件好事,但保守党害怕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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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声称自己站在“常识”一边。他也曾提及
阴谋论
,并表示将禁止部长们出席世界经济论坛。 波利耶夫善于在冲突中寻找支持率,他抨击主要媒体机构,指责与自由党政府勾结。他还将自由党的政策称为“疯子政策”,此前他因用这个词形容总理而被逐出下议院。 正如拉克瑟所指出的,波利耶夫和特朗普都喜欢使用带有嘲讽意味的绰号,比如“信托基金特鲁多”、“出卖者辛格”、“碳税卡尼”。 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讲师斯图尔特·普雷斯特指出,两人都在鼓吹“国家复兴”的理念。 波利耶夫还曾指责贾斯廷·特鲁多在性别问题上推动“激进意识形态”,并承诺将切断对那些未能充分捍卫言论自由的大学的联邦资金支持——这两个议题也正是近年来美国共和党政治的核心。 在本次竞选的早期阶段,波利耶夫似乎试图重新调整自己的公众形象。例如,他在周日对记者表现得格外友好。但他仍然指责自由党宣扬一种“激进的、后民族的、无边界的全球主义意识形态”。 普雷斯特表示:“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他们之间核心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本能地将政治话语建构在一种可以称为右派民粹主义的框架之中。因此,可以说他们都在同一片政治水域中游弋。” 尽管如此,波利耶夫和特朗普之间仍然存在显著差异。 波利耶夫并没有开展一场反移民的本土主义竞选,也没有拒绝承认上一场选举的结果,更没有煽动暴力叛乱(尽管他最近质疑了自由党党魁选举的投票率)。他没有否认气候变化的现实,也没有威胁要撕毁加拿大的自由贸易协定或放弃对乌克兰的支持(注,但这是由于选民不认可这样的政策,还是他本人真的不认可,就不得而知了)。 史密斯言论引发的问题 史密斯宣称波利耶夫与“美国的新方向保持一致”,这可能会为保守党领袖带来一系列问题。 尽管波利耶夫声称自己会对特朗普作出最强硬的回应,因为自由党的政策削弱了国家,但自由党则暗示,波利耶夫与特朗普的相似之处,意味着他无法真正对抗这位美国总统。而波利耶夫曾引用特朗普的说法,称他宁愿与自由党谈判(注,但是人们会记得,普京也说过宁愿哈里斯获胜)。 史密斯的言论则可能进一步强化了自由党的这种看法。 从更广义上讲,史密斯的言论可能会引发另一个问题:波利耶夫是否比卡尼领导下的自由党更愿意与美国在各方面进行更深层次的融合。 两位领导人本周的发言,或许就这一问题表达了截然不同的立场。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是:如果波利耶夫执政,他的执政风格是否会与特朗普的政府有相似之处。 多伦多大学政治学助理教授埃里克·默克利表示,“波利耶夫的风格与MAGA政治之间存在一些相似之处”,但他认为“波利耶夫几乎肯定会以一种相对正常的保守派方式执政——尽管比我们习惯的更鲜明地体现党派立场”。 一些加拿大人或许从波利耶夫身上看到了特朗普式的政治影子,而另一些人则可能将他视为一个能够打破现状、带来积极变革的搅局者。 另一方面,自由党也不是第一批质疑波利耶夫风格的人。 早在2022年的保守党党魁竞选期间,魁北克前省长让·沙雷就曾批评波利耶夫攻击加拿大央行,而他这种担忧,其实与8年前时任审计长谢拉·弗雷泽在波利耶夫批评时任选举专员时表达的顾虑如出一辙。 沙雷说:“我们无法承受有任何领导人刻意破坏公众对国家机构信心的代价。保守党人不会那样做。” 波利耶夫或许可以设法明确说明他与特朗普有何不同,以及他拒绝“特朗普主义”的哪些部分。但部分保守党支持者可能仍然对特朗普持有好感——根据Abacus Data今年2月的调查,有31%的保守党支持者对这位总统印象积极,不过Abacus的戴维·科莱托表示,将于本周末公布的新民调显示,这一比例已降至22%。 归根结底,波利耶夫或许仍将凭借自己的言论、能力和政绩来接受评判,不论他被拿来与谁作比较。 六个月前,波利耶夫似乎正乘着一股民粹主义浪潮冲向总理宝座。现在尽管他不是没可能赢得政权,但此刻,这股浪潮正在全球最有影响力民粹人物特朗普的阴影之下,受到现实的削弱。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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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31 00:00
马斯克称已经把自己的X卖给了自己的人工智能公司xAI,但估值远低于他购买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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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发布关于拜登政府移民政策的种族主义
阴谋论
,并反复炒作“觉醒病毒”这个用来攻击进步主义议题的词。 如今,特朗普重新执政,马斯克在行政部门工作,X再次成为关注和互动特朗普政府最重要的社交平台。马斯克也在X上展示他对政府效率部所做的改革成果,但是据媒体核实,大部分是吹嘘和错误。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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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30 00:00
特朗普、马斯克突然要“审查”美国黄金储备!市场疯传婴儿潮一代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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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潮一代Facebook上流传已久的
阴谋论
”。 过去90年来,只有少数几位文职人员公开访问过该黄金储备地,其中一次是1974年记者和国会议员访问,当时“有传言称黄金已被运走”。 美联社(AP News)称,未发现任何渎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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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
03-29 10:13
谁瓜分了日本人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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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利更多。 也是因此,民众也更为乐于
阴谋论
地将米价上涨和日本农林中央金库外债投资巨亏1.5万亿日元的新闻联系起来,毕竟,万一是真的呢? 04 尾声 2025年,日本大米短缺的情况会得到解决吗?答案不言自明。 2023年,粮食客带着大米去韩国倒卖导致飞机超载,粮食客携带大米被扣行李大闹机场的新闻一度甚嚣尘上。 时至今日,韩国米价仍旧居高不下。 长此以往,韩国某天或许也将成为今天的日本。 而今天的韩国,也可能是未来的日本。 民以食为天,当操弄权柄的人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可以当成是工具。 真正受伤的,还是底层的人民。(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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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隆汇
03-26 20:00
索罗斯20万张恒指空单被逼空,可能纯属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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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被逼空动作。 04 政治+博弈 从
阴谋论
(我个人不排斥
阴谋论
,尤其从风险管理的角度,
阴谋论
的假设即使是低概率事件,但一旦发生,就具备极度破坏性,从博弈角度,不能忽视
阴谋论
)的角度,我个人也认为,Soros当年狙击英镑(破坏欧元区),亚洲货币(瓦解东南亚),日元(日美联手狙击外管局在日债的巨量(增)持仓),不能排除政治因素在里面,也不能排除他提前建立空仓。 但这次HK风波,已经持续几个月;确实也不排除对冲基金进场配合。但在恒生指数,至少我们的低频量化信号已经在7.30发出了空头信号,那么掌握了内幕消息,并携带政治意图的资金会在8月中下旬去重仓增仓做空 —— 那真的是韭菜站在自己的立场去给镰刀写剧本了... 05 1998空香港, 与人民作对 2019空香港,利国利民 此香港,非彼香港,请勿刻舟求剑 1998年的香港,刚刚回归祖国怀抱,身处亚洲金融风暴漩涡之中,是东南亚最后的防守阵地,一旦失守,将会威胁大陆经济的安全 —— 支持香港既符合中国国家利益,也符合全亚洲人民的利益。 2019年的香港,由于在1997之后,被地产家族控制了经济命脉,整个社会的财富被掏空,政府被绑架 —— 政府收入,和土地投放、房价被操纵,最终导致贫富差距和社会矛盾激化。这次HK风波虽然因为年轻人被境外政治势力操纵,愚弄,也被香港本土媒体(大概率被地产家族操纵)愚弄,但其基本面风险 —— 地产对经济和社会的侵蚀 —— 不容忽视。 8月以来,港股下跌主要以本土地产,银行,公用事业(大部分被地产家族控制,比如中电控股,中华煤气,电能实业,港铁 ——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公用事业股,他们帮助地产家族垄断了香港经济),零售(周大福),航空(国泰航空)。这些资产的下跌,其实预示了社会的变迁,是对贫富差距的良性校正,利国利民。 而且同时大陆和深圳都在遥相呼应,用廉租房,打压地产来平衡社会矛盾。 从另一方面,我们也观察到,香港作为金融中心的衰败和大湾区的崛起。 恒生地产指数 恒生金融指数 深证100超越恒生 大湾区超越恒生香港本地公司 香港上市的大陆地产 在2019年,做空香港,其实是见证了人类历史一次转折点的伟大的宏观实验。 无论香港,还是大陆,只有压制地产对整个社会的侵蚀,经济才有希望。今年下半年伴随地产相关资产的滑落,科技股的崛起,也许就是一个先兆。 06 客观看待索罗斯 我个人理解索罗斯,他是金融市场里的哲学家,善于发现宏观系统的漏洞,出击,引发系统风险,引导政府修补漏洞。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可以把他当做细菌,对人体虚弱的部位攻击,引发白细胞修补人体,让人的体质更健壮。 如果没有索罗斯攻击英镑,英国早已和欧洲大陆一起衰败,古板的欧洲也缺乏一个竞争对手来制衡,会更加僵化; 如果没有索罗斯引发亚洲金融危机,亚洲各国包括韩国还会继续醉心于地产泡沫,酿造更大的危机,可能也就没有了现在的科技巨头三星电子。 当你见到裸奔的皇帝,请不要憎恨戳破谎言的儿童,而应该反思为什么这么多骗子; 当你看到一个庞氏骗局,请不要憎恨戳破谎言的人,而应该反思这个体制; 谎言和泡沫被戳穿越早,对人民的伤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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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证券
03-26 13:41
大西洋月刊:特朗普的行为被包装成了一盘大棋,还起了个名字,除了各种漏洞外,还缺他本人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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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像经济学,不如说更接近QAnon
阴谋论
的思路。 注:QAnon是一个极右翼
阴谋论
运动,最初于2017年在美国的匿名论坛4chan上兴起。这个运动的核心观点是:有一个由“Q”自称的匿名人物,自称是美国政府内部的高级官员,发布机密情报,声称美国政界、媒体和商界存在一个秘密的“深层政府”阴谋集团,这个集团据说由恋童癖、撒旦崇拜者组成,并密谋对抗特朗普。而特朗普则被描绘成在暗中与之斗争的“救世主”。 QAnon的理论极度离奇,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但仍吸引了大量追随者,在社交媒体上迅速传播,并在美国政界产生了一定影响,甚至有追随者参与了2021年1月6日冲击美国国会的事件。 首先,这个理论中的两个主要目标本身就相互矛盾:要让美元贬值,外国必须抛售他们持有的大量美国国债,但这样一来利率就会上升,美国的债务偿还成本也就会变得更高。 所以那个理论才会有一个所谓的“百年期债券”,被设想成“魔法道具”,因为外国会排队给(他们已经信不过的)美国送上大把免费的资金。 而支撑整个理论的基本前提——弱势美元是恢复美国制造业的关键,本身也很站不住脚。几乎所有发达国家,不只是美国,近几十年制造业都出现严重萎缩,说明这个趋势远不只是汇率问题造成的。 美国企业研究所的经济学家、前美联储国际金融司司长史蒂文·卡明告诉记者:“有些计划理论上说得通、实践中走不通。但这个(海湖庄园协定理论)计划在理论上就根本说不通。” 也许这个理论最大的漏洞,早在米兰去年11月的论文中就已有所暗示。他写道:“特朗普政府确实有一条路径,能重新构建全球贸易与金融体系,使美国获益,但这条路径非常狭窄,需要精密规划、精准执行,以及对减少不良后果的细致关注。” 如果这是真的,那显然没有人把这个信息传达给真正负责的人。 精密规划? 目前为止,特朗普的大多数关税威胁都针对加拿大和墨西哥,而这两个国家并不在持有美元资产最多的前十国家之列,因此对美元汇率影响有限。相反,像日本、印度、瑞士这些持有大量美元的国家,却没受到重点关注。 精准执行? 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关税政策在六周时间内经历了宣布、暂停、重新实施、给予部分行业豁免、再次半暂停等反复摇摆。而特朗普的更大关税威胁也混乱至极,以至于连他自己政府内的核心成员都无法预判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减少不良后果? 情况恰恰相反,关税不仅没让别国屈服,反而招致盟友和对手迅速反击,甚至在像加拿大这样本来对美友好的国家,激起强烈的反美民族主义浪潮。 事实上,特朗普本人似乎对这个计划毫无兴趣,并不配合。他从来不避讳提前透露自己想达成的交易(比如承诺“24小时结束俄乌战争”),或抛出一些没人提出的奇怪主张(比如把加沙建成度假区),但他从未公开提到“海湖庄园协定”这个想法。 有时,他甚至刻意做出与这个理论相悖的行为。今年早些时候,金砖国家(BRICS)可能推出用于国际贸易的新货币的传言,一度引发市场关注,这种举动理论上有利于削弱美元地位,但特朗普却威胁说如果他们敢挑战“强大的美元”,就要对其征收100%的关税。 而他本人则表示将在4月2日——他称之为“解放日”,对各国征收“对等关税”,即按照这些国家对美国商品设置的壁垒征收同等比例的关税。这个主张与“海湖庄园协定”所谓的宏大战略逻辑根本冲突,不是为了构建什么地缘政治协议,而是单纯为了迫使他国取消对美关税。 特朗普对这个被归于他名下的“宏大计划”显然毫无兴趣,而这或许是一件好事。如果他真的成功实施了“海湖庄园协定”,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所谓的“成功”,将意味着自二战以来带来空前和平与繁荣的联盟体系被摧毁。全球将陷入一场经济混乱,各国争相寻找美元替代方案,甚至可能引发全球金融危机,正如卡明与经济学家马克·索贝尔所警告的那样:就像2008年次贷危机摧毁了人们对住房按揭市场的信任一样,对美国国债市场的信心也可能遭到重创。 他们写道:“美元确实可能会下跌,但绝不是特朗普希望看到的那种方式。” 目前来看,所谓的“海湖庄园协定”与其说是真正的政策规划,不如说是特朗普支持者赋予他杂乱无章冲动的一种“战略包装”。 这一理论之所以引发关注,反映的是人们对“关税逻辑”缺失的极度焦虑。但要想等来一个真正靠谱的解释,可能还要研究下特朗普这个人。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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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26 00:00
丘琦欣:“今日乌克兰,明日台湾”的阴影仍然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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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未必是可靠的盟友。这类说法常带有
阴谋论
色彩,多出自亲中阵营,并与中国的信息战活动有关。 这种怀疑态度至今仍在持续。例如,台积电的投资计划就被指称为赖政府“将台湾半导体产业的皇冠交给美国”,换取毫无保障的安全承诺。 尽管台湾长期以来对美国抱有理想化认知,但“疑美论”根深蒂固,不太可能因特朗普的第二任期而消失。在冷战期间美国“弃台”的心理创伤仍在延续。 许多人认为,美国在1979年与北京建交、与台北断交,就是背叛台湾。特朗普的言论难以让台湾相信,它不会再被“丢包”。 因此,在白宫这场闹剧之后,“今日乌克兰,明日台湾”依旧是真切写照。台湾正紧张地观察乌克兰的命运,想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这一次的威胁,不只是来自敌对邻国的入侵,也包括被自称盟友的国家抛弃的可能性。 或许,台湾应该寻找新的盟友——那些同样必须在这个不可预测的新国际秩序中摸索前行的国家。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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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26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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