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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在特朗普政府和圈子里,反犹、种族主义和支持纳粹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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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量种族主义言论。 他在信息中写道,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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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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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乔治·弗洛伊德”,并称他的纪念日应被“扔进地狱的第七圈”。他在呼吁取消所有与黑人文化和历史有关的美国节日时,使用了带有攻击性的意大利语种族词汇。 他还写道,“黑人那样的行为是他们的天性”,并称“整个非洲都是粪坑”。 在提到拉马斯瓦米时,他写道:“永远不要信任中国佬或印度人。” 他还表示,“我们需要有能力的白人男性担任领导职务”,并否定“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 当群聊中有人将他比作“希特勒青年团”时,英格拉西娅回应说:“我有时确实有点纳粹倾向,我承认。” 早在这些信息公开之前,英格拉西娅就已公开支持极端分子,例如尼克·富恩特斯,他曾与特朗普共进晚餐,并质疑大屠杀的死亡人数。 英格拉西娅曾为自称厌女者的安德鲁·泰特辩护,后者因强奸和人口贩运罪在海外面临指控。 他在Substack平台上的账户宣称自己是“特朗普最喜欢的作家”,内容如同一份白人至上主义宣言。 他在其中一篇文章中将移民比作“成群结队的犯罪野蛮人”,并警告称种族结构的变化可能会“破坏美国的文化与社会结构”。 换句话说,想让共和党人放弃确认总统提名的高层人选,确实得触碰很多底线。然而,周二,至少有几名共和党参议员对英格拉西娅感到警惕。目前他在国土安全部担任白宫联络官。 “根本不该走到这一步,”威斯康星州共和党参议员、国土安全委员会成员罗恩·约翰逊表示。至少已有四名共和党参议员表示将反对英格拉西娅的提名。 在英格拉西娅的提名被撤回前,南达科他州共和党参议员、参议院多数党领袖约翰·图恩被问道,他出席提名听证会是否是个错误时,他笑着回答:“是的。” 白宫官员周二没有回应关于英格拉西娅提名或他是否会继续担任联络官的提问。 尽管如此,提名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仇犹和仇恨言论在共和党权力圈中已被普遍正常化、被解释或被纵容。有时,抵制这些言论的声音来自白宫之外。 特朗普政府内部常见的做法是,把言论中令人震惊或令人反感的内容,解释为讽刺,说这些话的人并不是认真的。 一些官员甚至暗示,感到冒犯的人应该提高幽默感。 英格拉西娅的律师爱德华·安德鲁·帕尔齐克在一封邮件中质疑短信的真实性,但随后又说,如果那些信息属实,也可能是出于玩笑。 帕尔齐克写道:“我们不承认这些所谓短信的真实性。而且即便退一步说,这些短信是真的,它们显然是在自嘲,用讽刺的方式嘲弄自由派给MAGA支持者扣‘纳粹’帽子的荒谬做法。” 淡化或质疑仇犹短信的来源,是常用的策略。哪怕你眼前明明就能看到那些内容,也会有人说“没什么可看的”。 上周,一组年轻共和党工作人员的群聊被泄露,其中有内容表达了对希特勒的崇拜,并建议让政治对手进毒气室。副总统万斯是这个群体的辩护者之一。 他将这些崇拜纳粹的内容比作“大学群聊里的东西”,并称弗吉尼亚一位民主党候选人鼓吹对共和党人实施政治暴力,更加严重。 “问题在于,过去十年里,不仅政界领导人对这种极端主义进行了正常化,还让社会对它变得麻木,”犹太公共事务委员会首席执行官艾米·斯皮塔尔尼克表示,这是一家倡导组织联盟。“所以这一切不应让人感到惊讶,尽管仍令人震惊。” 正如特朗普和越来越多的共和党议员所展现的那样,宣扬阴谋论并不会让政治生涯终结。如今的底线似乎是:公开赞美纳粹或象征是不被接受的。 今年8月,特朗普撤回了保守派经济学家E·J·安东尼担任劳工统计局局长的提名。白宫没有说明原因。但安东尼因表达对纳粹战舰“俾斯麦号”的钦佩而被批评,这个战舰曾深受希特勒喜爱。安东尼曾说这艘船“让人很难不喜欢”。 英格拉西娅可不是特朗普政府中唯一发表过仇犹或白人至上主义言论的人。 达伦·比蒂曾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内担任白宫演讲撰稿人,因参加白人至上主义聚会而被解职,今年7月被任命为美国和平研究所代理所长。五角大楼发言人金斯利·威尔逊也曾公开宣扬反犹太阴谋论。 世界首富之一、特朗普的前顾问马斯克,也曾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帖子,为希特勒等独裁者在种族灭绝中的角色开脱。 今年1月,马斯克在就职日疑似行纳粹式举手礼。他还鼓励德国极右翼政党德国选择党“摆脱”对大屠杀的负罪感。 不久之后,万斯出现在慕尼黑的一场会议上,呼吁听众接受德国选择党宣扬的极端主义意识形态,只要这能为保守派争取更多选票。当时德国总理舒尔茨指责万斯干涉德国选举。 极端主义信仰如今在联邦政府中被普遍接纳,因为这些观念本就被总统本人所倡导。 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内,他多次对时任白宫幕僚长约翰·凯利说:“你知道,希特勒也做过一些好事。” 去年,《纽约时报》发布的一系列采访中,凯利表示,他曾以为特朗普只是对历史缺乏了解,不清楚希特勒犯下的种种暴行。凯利说他试图向特朗普解释历史。 但特朗普最终还是在他面前提到了希特勒。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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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10-23 00:00
当MAGA阵营背叛MAGA偶像生前的这句话,危险离美国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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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盟友甚至将他与同样因政治立场遭暗杀的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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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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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Martin Luther King Jr)相提并论。 人们急于将柯克神化的过程中,将他塑造成他本人可能都不认得的形象,同时也凸显了“让美国再次伟大”(MAGA)运动内部的尖锐矛盾。 3 柯克对辩论的执着与其政治立场密不可分; 他并不是价值观中立的言论自由倡导者。 作为反主流文化代表人物,他将第一修正案作为传播其观点的关键工具: 在他的观点不受欢迎的环境中,他强调那些观点受宪法保护。 然而如今柯克的政治盟友掌权后,许多人急于压制他们不认同的观点。 川普政府赞扬柯克捍卫言论自由的同时,却誓言将柯克之死作为打压异见的借口。 4 柯克的职业生涯始于在大学校园建立“美国转折点”(Turning Point USA)分会。 在很多保守派人士放弃学术界之时,他却积极布道,为右翼观点在传统上自由派主导的环境中打下滩头阵地。 他的部分观点或充满偏见,或其表述颇为刺耳,所以,言论自由是他的重要护盾。 5 如今,赞扬柯克的人将选择辩论这一交锋方式与选择文明交锋混为一谈。 柯克的成功部分源于他摒弃了文明交锋,而选择冲突和对抗。 例如,他曾声称:“拜登是个愚蠢、痴呆——患阿尔茨海默症——的腐败暴君,应该因其危害美国的罪行被关进监狱,甚至判处死刑。” (同档广播节目中,他还质疑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是否算是黑人。) 2021年1月6日,他组织川普支持者乘大巴去华盛顿,其后援引《宪法第五修正案》拒绝回答关于1.6暴乱的质询,并为暴乱者争取赦免。 柯克猛烈攻击跨性别和同性恋者权利。 他称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为“人渣”,称1964年《民权法案》是个“错误”, 并声称许多担任重要职位的黑人是因为平权才获得职位。“看到黑人飞行员,我会暗想:‘天啊,但愿他是够格的。’” 他还声称,如果川普2024年败选,几十万海地移民就会涌入阿拉巴马州,“成为你们的奴隶主”。 将柯克与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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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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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相
提并论尤为讽刺——柯克曾说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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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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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很糟糕,他不是个好人。” 6 言论自由保障了这些观点的传播,如今,其中部分观点已主导共和党,并助其赢得选举。 但对于权力来说,言论自由永远是个危险——现在共和党掌控白宫和国会两院,最高法院对他们友好,还获得越来越多的文化与企业机构支持—— 柯克的盟友们却对言论自由感到不安。 7 他们甚至要求惩处讨论柯克遇害的言论。 刺杀的第二天,路易斯安那州众议员克莱·希金斯(Clay Higgins)要求社交媒体平台封禁所有“贬低查理·柯克遇刺”的账号。 然而,柯克本人在2020年遭推特封号时,批评[注]过这类政府权力滥用行为,说: 我们目睹科技巨头沦为拜登竞选团队和民主党的执法与宣传工具。这种行径违背民主精神,有悖美国价值观。所有信仰自由社会的人都应对此感到愤慨,并采取实际行动,抵制科技公司对美国的侵蚀。 [注]显然,柯克的上述说法是误导性信息,2020年的推特封号发生于总统大选前后,尤其是国会山骚乱1月6日之后。社交媒体平台因未能足够控制虚假信息、煽动性内容和暴力组织长期饱受批评,它们出于担心暴力责任、广告商撤离和社会压力,因此自发采取措施,将川普本人账号永久封禁,很多散布QAnon、极端阴谋论或直接煽动暴力的账户亦被停用。这属于“公司行使内容审核权”,并非政府直接下令。这与目前希金斯所呼吁的通过行政手段或与平台施压合作来推动封号完全不同,这不再是平台为了降低暴力风险而自发清理,而更接近国家机器针对反对声音的打压。 8 正如强烈倡导言论自由的一派所警告的那样,本来局限于社交媒体禁令的呼声快速演变为要求进行更广泛的审查。 总检察长邦迪(Pam Bondi)昨天在前川普助手凯蒂·米勒(Katie Miller)的播客中表示: “言论自由与仇恨言论是两回事。如果有人散布仇恨言论,我们必锁定目标,予以追责。” 米勒的丈夫、白宫顾问斯蒂芬·米勒(Stephen Miller)誓言要“连根拔除并瓦解”自由派团体,以做为对这次刺杀的回应。 事实上,正如《国家评论》(National Review)的查尔斯·C·W·库克(Charles C. W. Cooke)等传统保守派人士指出的, 法律并不承认那种区分。 但就连号称自由意志主义者的参议员兰德·保罗(Rand Paul)也支持雇主因员工言论对其惩罚。 9 据报道,川普政府计划对民主党及整个进步政治阵营展开全面打压。 9月15日,川普以报道内容不合己意为由,对《纽约时报》及其多名记者、以及出版商企鹅兰登书屋(Penguin Random House)提起150亿美元诉讼(《纽约时报》和企鹅兰登书屋都称诉讼毫无依据)。 换个年代,这会很可笑,但部分主流媒体公司认为:这类诉讼,与法庭上抗争相比,和解是更明智的。 川普的儿子甚至不光暗示要诉讼诽谤,还公然主张限制第一修正案权利。 小唐纳德·川普上周说: 当你无法说服和你意见不同的人,或输了辩论时,便将对方斥为纳粹、法西斯、独裁者、文明史上对民主的最大威胁,而等更激进的一派——在我看来双方没有本质区别——拿起武器杀意见不同的人时,你却假装和自己无关。 《Politico》报道截图。川普9月19日在椭圆形办公室对记者表示,“当97%的报道都是关于一个人的负面报道时,就不再是言论自由了。” 10 拒绝恐怖的政治暴力是有效的民主社会之基础,但正因为这样,言论自由才如此重要。 近日,柯克的一句名言广为流传:“当人们停止说话,暴力便随之而来。” MAGA阵营主张审查言论,不是为了在观点辩论中取胜,而是要强迫人们闭嘴。 柯克早就警示过这种做法的危险性。 *为方便手机阅读,编者进行了较多断行分段处理。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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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9-21 00:00
纽约时报观点:查理·柯克并不回避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也不要替他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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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是“公平理念的贫嘴代言人”,还说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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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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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很糟糕”。 柯克在2023年一次活动中说:“我的观点非常激进,但我能为之辩护,我也思考过。我们通过上世纪60年代民权法案是个重大错误。” 这还只是柯克言论与主张的冰山一角。他还认为跨性别人群在美国社会“没有立足之地”。2024年他曾表示:“我们必须在全国范围内全面禁止‘跨性别认同医疗’。” 他还将LGBT身份称为“一种社会传染”。 在美国政治评论领域,人们往往避免将文字的含义当真。按照这种思路,评论者说出激烈言论未必真的信仰这些观点,更多是表演,不该因他们“表演得好”而谴责他们。 但柯克不仅仅是表演者。他坚定推动特定政治议程,积极鼓吹一种专制政治——压制对手、轻视甚至戏谑暴力威胁。他的影响力在特朗普政府中随处可见:从剥夺跨性别者的法律身份,到在联邦机构内清洗多元化政策。 我们可以为柯克哀悼,为他的亲人和朋友送上祈祷,认真看待这起事件的严重性。这些都值得做,也都应该做。 但我们也必须清醒地记得:作为公众人物的柯克,并不是某些人现在塑造出来的模样。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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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9-16 00:00
特朗普深夜发文:要罢免美联储理事库克!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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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uel DuBois Cook曾是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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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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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班同学,也是著名的政治学家。库克常常撰文谈及她的背景如何塑造了自己的人生与研究。 在《纽约时报》一篇题为《我选择这个领域是个错误》的评论文章中,库克与合著者Anna Gifty Opoku-Agyeman写到黑人女性进入经济学领域所面临的挑战。她们指出,2023年授予女性的492个经济学博士学位中,仅有4个由黑人女性获得,而留在学术界的更少,原因包括在学术发表引用中遭遇歧视等。 库克曾发表论文,研究私刑对专利申请的影响,发现对黑人的杀戮抑制潜在的专利数量——如果他们能够存活,专利申请量本应更多。 库克在该领域的专业知识使她在政策制定者中颇为独特。自加入美联储以来,她多次发表演讲,探讨人工智能、创新与生产力等议题——这些正是经济学界在新技术对劳动力和经济其他方面产生影响时亟需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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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08-26 14:44
美国皇权总统制几乎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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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光明总有一天会来到。 让我们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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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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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的话: “道德宇宙的弧线很长,但它最终会弯向正义。” 美国的民权运动就是在备受打压之中经过不屈不挠的奋斗而获取胜利的。 *为方便手机阅读,编者进行了较多断行分段处理。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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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8-13 00:01
纽约时报观点:层出不穷的阴谋论已经淹没了华盛顿,但特朗普转移爱泼斯坦案件注意力还是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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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页有关肯尼迪、罗伯特·肯尼迪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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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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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事件的文件。这一举措虽为历史学家和研究者提供了透明信息,但他却早已不满足于仅仅“提出猜测”,而是将自创的“另一个现实”变成了政府政策。 在第二任期的用人筛选中,部分求职者被问及是否认为2020年大选是特朗普赢得的——尽管他实际输了。给出“错误答案”的申请人前景堪忧。 于是,一些本来还算看重事实的人,被迫考虑是否该接受谎言以获得职位。 特朗普还宣称,拜登在任期后期身体虚弱到无法自行签署赦免令,是助手们用自动签名笔替他签的。尽管拜登确实显现出老态,但自动签名笔的说法纯属揣测。 当被问到是否有证据时,特朗普说:“我揭示的是人类的心智。我是在跟人类的心智辩论,我觉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最近一周,特朗普密集抛出各种阴谋论,显然意在转移公众对爱普斯坦案的注意力。情报总监、总统政治任命官员图尔西·加巴德声称,奥巴马主导了一个“长达数年的政变和叛国阴谋”,操纵了2016年大选干预调查——尽管共和党主导的参议院报告早就得出相反结论,那个报告由现任国务卿卢比奥签署的。 加巴德还声称希拉里在2016年竞选期间“每天服用大量镇静剂”。 特朗普指控奥巴马“叛国”,发布了一段假视频,显示奥巴马在椭圆形办公室被戴上手铐、送入监狱。他随后又发布了一张假图像,把奥巴马PS成像辛普森案中的O·J·辛普森驾驶白色越野车被警车追赶,特朗普开车跟在后面。 总统公开发布这样的图像攻击另一位总统,以前本会引发震惊,但对特朗普来说早已成为常态。 尽管如此,这位阴谋论总统依然甩不掉爱普斯坦案,这反映出QAnon运动的影响力日益扩大,后者相信美国由一群崇拜撒旦的恋童癖者掌控。 大部分文件至今仍未公布,据他的司法部长称其中包括特朗普的名字,这使MAGA派保守派和自由派民主党人形成了罕见的联盟。 众所周知,特朗普曾与爱普斯坦交好,虽然后来闹翻。因此他的名字出现在文件中到底意味着什么,并不清楚。但特朗普从不退让。上周被问及是否被告知自己的名字在文件中时,特朗普再次把矛头指向阴谋者。 “这些文件是科米伪造的,”他对记者说,指的是他早在2019年前就解职的联邦调查局前局长詹姆斯·科米。 “是奥巴马编的,”他接着说,“是拜登政府伪造的。” 只能说,特朗普对阴谋论的爱好永无止境。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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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7-28 00:00
美股六月节休市,特朗普痛批美国假期过多:导致国家损失数十亿美元,工人也不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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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共有11个联邦法定假日,包括新年、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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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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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总统日、阵亡将士纪念日、独立日、劳动节、哥伦布日、退伍军人节、感恩节、圣诞节及六月节。2021年,拜登总统正式签署法令,确立6月19日为“六月节国家独立日”,纪念1865年联邦军队抵达德克萨斯州加尔维斯顿宣布奴隶制终结的历史事件。这一节日成为自1983年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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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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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日设立以来,近四十年间首个新增的联邦公共假日。如今全美至少30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将其作为永久州假日。 历史数据显示,假期效应对市场存在多重影响:交易量收缩,圣诞节期间市场清淡,机构投资者休假导致流动性下降,投机性交易锐减;波动率异化,独立日(7月4日)前后市场波动性常现异常,短线资金调整头寸引发价格摆动;情绪周期,感恩节前的“黑色星期五”往往伴随乐观情绪推升股价,而劳动节(9月首个周一)标志夏季结束,投资组合再平衡引发市场调整。 面对假日经济成本争议,克利夫兰联邦储备银行研究显示,单日全国性停工对GDP影响不足0.1%,但金融市场隐性成本不容忽视——尤其是期货套保中断与跨境资本调度受阻。 美国交易所持续推动延长交易时间 与新增假日形成戏剧性反差,近年来,美国交易所持续推动延长交易时间以提升竞争力。核心动因包括: 全球化竞争:亚洲市场(如东京、香港)与美国交易时段重叠较少,延长时间可吸引国际投资者。例如,纽交所 Arca 计划将交易时间从 6.5 小时延长至 22 小时,覆盖亚太市场活跃时段72627。 流动性需求:加密货币等 24 小时交易市场分流资金,传统股市需通过延长时间维持吸引力。2024 年 SEC 批准的 24X National Exchange 计划在 2025 年下半年启动 13 小时交易,未来扩展至 23 小时712。 技术升级:电子化交易系统支持全天候运作,清算机构(如 DTCC)已将服务时间延长至凌晨 1:30,为延长交易提供基础设施支持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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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6-20 11:47
特朗普在华盛顿特区阅兵,“不要国王”抗议活动席卷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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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站在前线捍卫民主,”她说。 在费城,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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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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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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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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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对人群表示:“我们绝不会让民主在我们眼前死亡。” 在纽约,抗议者聚集在曼哈顿中城的布莱恩特公园,然后沿第五大道游行。组织者还呼吁在哥伦比亚大学举行集会。 洛杉矶市长凯伦·巴斯在抗议活动开始时表示:“让我们向世界展示洛杉矶和这个国家最好的一面。让我们与挑衅、升级和暴力形成鲜明对比。” 洛杉矶警察局长吉姆·麦克唐纳表示,预计将有数万人参加抗议。 美国联邦参议员伯尼·桑德斯表示,他在佛蒙特州斯托和超过500人一起参加抗议,目的是“对我们国家所陷入的威权主义说不”。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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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6-16 00:00
8个月前的这场对谈,已经把今天的美国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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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Mark Twain)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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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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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Martin Luther King)也都指出过这个问题。 如果你让太多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中,那么这些人就会控制太多的言论空间、太多的话语权、太多的媒体平台。 在这种情况下,正常的民主对话就会变得非常困难,因为某一个人(比如一个拥有大型媒体平台或社交平台的人)可能最终决定了我们全社会在谈论什么。 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也是一个历史性的问题。 我之前说过,古希腊人无法预见社交媒体的出现,但他们确实预见了财富阶层通过宣传使民主变得困难的情形。 他们对这一点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而这正是我们今天也必须警惕的一个信号。 马什:当然,我认为,这确实引出了我们对当下局势理解中最棘手的问题之一。就像你说的,民主制度的瓦解——如果从2010年开始描绘这个过程,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社交媒体的崛起与如今被污染的信息网络之间的平行关系,以及由此衍生出的政治现象。 但另一方面,这种情况过去也发生过。比如1930年代纳粹控制下的德国新闻媒体,还有收音机的出现与法西斯主义的兴起。甚至在更早以前,英国内战时期传单(pamphlets)文化的兴起,以及这种文化在整个欧洲范围内被压制的情况。我是说,这是否其实是言论自由内在的某种特质?也就是说,它在某种意义上会“吞噬”自身:一旦信息爆炸到不可控制的程度,社会就会因此发生分裂。 斯奈德: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观点,我想就此说两点,内容截然不同。首先,我想从你提到技术的地方接着说下去,因为斯蒂芬(马什)说得完全正确,非常值得我们深思。 一、 我不会把这个问题简单归结为“言论自由”,而是更倾向于认为这是“媒体技术的变革”所导致的。比如印刷术的发明——现在,我虽然看不到你们的样子,但我能看到我那本书的封面,因为它是白色的,会反射你们身上的紫外光。所以你们都拿着书,这很好。 我想我们大概都是认为书籍是积极事物的人,认为阅读和拥有书籍是好事。但正如斯蒂芬所暗示的那样,印刷术的出现在最初的150年间其实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它是欧洲宗教战争的主要诱因之一,而那场战争造成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欧洲人口死亡。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印刷术让信息的传播速度远远超出了当时人们的承受能力;同时,它也让人们能够更轻易地抄袭、诽谤、拼贴。 某种意义上,印刷术可以说是社交媒体的先驱。但它也给出了解决问题的线索: 当你有了新技术之后,你就必须制定新的规范、惯例和法律。例如版权制度——听起来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东西——其实正是使书籍成为可能的基础。 如果没有版权,我就不能写书或出版。版权制度使得书籍得以存在。而关于抄袭的法律,则让我们所谓的“言论自由”能够真正运作起来。 二、 所以每当技术发生变革,我们就必须重新思考“言论自由”的含义。这也引出了我的第二点:即使我们在技术层面讨论言论自由,归根结底,它并不是关于技术,而是关于“人”。 追溯到古希腊,人类对言论自由的探讨有着悠久而深厚的传统。那么我们为什么需要言论自由呢?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在美国,我们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端——当然不是你们在座的各位,你们是友善、理性、深思熟虑的人——但总体而言,美国人往往倾向于说出一些他们知道具有冒犯性、甚至是虚假的言论,然后再说一句“言论自由,言论自由”,好像言论自由本身就能为这些言论披上一层荣耀的外衣。 我们已经陷入了这样的误区。同时,在技术层面,我们也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当一个拥有社交平台的亿万富翁想要大规模传播谎言时,他也会打出“言论自由”的旗号。 这表明我们对言论自由的理解已经严重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因为,不管伊隆·马斯克是将一个谎言传播五千万亿次还是五千五百万亿次,这都不是言论自由的真正意义。 言论自由从来都不是关于有钱人、强者的,它从来都是关于弱者的。我们之所以捍卫言论自由,是因为“向权力说真话”本身就是危险的。 言论自由是关于“人”的,是关于“最不幸的那群人”的。这才是言论自由的核心。 但我们已经被搞得头脑混乱,以为言论自由是关于算法、关于那些背后根本没有人操控的机制。 但其实,言论自由永远是关于一个具体的人,以及当你说出真相时你所承担的具体风险——身体伤害,甚至生命危险。 我们在这个国家真正需要思考的是:我们该如何培养“自由的说话者”。 你不需要担心有钱人和有权人,他们的言论自由权利自然会受到宪法保护,他们根本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焦点。 真正的问题是:我们每个人都足够了解信息了吗?我们足够有信心、有安全保障去表达自己了吗?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而且不仅是对少数族裔或其他处境危险的人群而言,很多中西部的县,我最近拜访过,人们连在院子里插一个支持哪位候选人的标牌都不敢,因为他们害怕遭受人身攻击。 这,就是我们目前面对的言论自由问题所在。 美国宪法的问题 马什:你知道吗,我在想,不知道你有没有像我在这个对谈系列中遇到的很多知识分子那样,去思考美国的建国,思考它的起点。你刚才提到了传单和印刷文化的起源,这很有意思,因为他们当时也正是传单写作者,对吧?某种程度上,他们就是最早的那批“传单叛军”(pamphleteer rebels)。也许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我是加拿大人,所以我能更有距离感地看这个问题。 但我想知道,作为一个历史学者,你是否觉得美国如今所陷入的困境,其实早在当初就已经埋下了种子。比如乔治·华盛顿的告别演说——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在描述今天的美国,只不过是240年前说出来的。 你会不会觉得,那些光辉岁月里种下的一些“种子”,现在已经开始发芽燃烧、变成火苗了?又或者说,正是这个国家的美丽与建国理想本身,正在制造它如今所面临的危机? 我觉得美国最不同凡响的一件事是:它至今仍处在自己的“第一共和国”当中。你看,法国都已经是第五共和国了。我们加拿大写宪法是1982年,对吧?而你们至今还在使用18世纪写下的宪法。你觉得,美国如今的问题,是不是也部分源于此? 斯奈德:是的,法国是第五共和国,但谁在乎呢? 马什:说不定等这次对话结束,他们都到第七个了。 斯奈德:这里有一个非常讽刺的现象。我是美国人,也是历史学家,但我并不是“美国史学家”,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是研究欧洲历史的。 但从欧洲的角度来看,美国宪政史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反讽之处:当我们有机会影响其他国家的宪法设计时,我们会允许出现、甚至鼓励一些在我们自己宪法中并不存在的内容。 举个例子:二战后,欧洲新产生的宪法中包含了许多美国人并不享有的权利。尤其是,这些宪法往往围绕着政府向人民提供服务来进行设计,而这恰恰是美国人常常质疑的部分。 二战之后,面对法西斯主义带来的摧残,欧洲各国在宪法设计中大力强调福利国家的理念,其核心目标正是构建一个让人们真正感到自由的社会。所以我这里在思考一个非常具体的宪法设计时刻。 我想表达的,其实是一个相对乐观的观点:是的,我们的建国文件确实有些古老、复杂,但这并不意味着美国人本身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20世纪40年代,甚至更早在20年代,那些参与一战后宪法讨论的美国政治学家和法律学者其实都非常清楚我们宪法的局限。 所以说,确实有问题,但不能说所有美国人都对此毫无察觉,也不能说我们就只能消极地被这些文件束缚。 我们的某些现实问题确实根植于宪法本身。比如说,宪法允许选区划分操控(gerrymandering,杰利蝾螈),而更好的宪法设计本应排除这种做法。 又比如选举人团制度(Electoral College)——它在当时的政治辩论中或许说得通,但现在说实话,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它真的完全没有道理,我们之所以还保留它,只是因为它“已经在那里了”。这类基本的设计缺陷确实存在。 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对待宪法这份文件的精神,我想强调的是这个点。1852年,在美国首次独立日的第76周年,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自由黑人)发表了一篇著名演讲,我认为他给予了建国者应有的尊重。演讲的核心当然是当时美国最根本的问题——奴隶制。 但我觉得,道格拉斯说了一句非常有智慧的话。他说,建国者在他们的时代是“叛逆者”(rebels in their own time)。就像斯蒂芬所说,他们是捣乱分子,是传单写手。 道格拉斯说,他们是那些在当时冒着巨大风险的人。他们所坚持的事业在一段时间内是少数人的事业,他们是异类,是边缘人,是在被排斥的状态下坚持下来的。直到后来他们赢得了支持,甚至奇迹般地赢得了一场战争。而“自己时代的叛逆者”这句话,我认为正是我们理解建国精神的正确方式。 因为那些起草美国宪法的人深知,我们也必须在我们自己的时代成为“叛逆者”,这当然也意味着我们要敢于对他们当年的立场和设计进行挑战。 当年的建国者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我们在18世纪写下的这些东西,应当在250年后依然将所有人牢牢束缚”。他们努力地去设计这些文件,使之能够随着历史而改变,因为他们理解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一,我已经提过了——我们是有缺陷的,我们不完美。这正是宪法存在的核心理由。民主是困难的,你需要规则和框架来引导我们的能量朝着正确方向流动。 第二,他们明白:民主需要不断复兴。而每一次民主的复兴,都必须以我们愿意承认过去所犯的错误为前提。 一个严重的错误 马什:我听过很多关于美国宪法的辩护。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辩护。但这让我们回到了规范的问题。对。你提到的那个比喻很好,就像你在白板上写规则,但你真正希望的是孩子有规范。就像你写这些规则,是因为你不能对孩子说“正常点”。对。就像拥有这些价值观。 斯奈德:对。我得说,对孩子说“要正常”是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法。好吧,试试看。看看是否有效。 马什:也许我试了没效果,对吧?但我猜是因为我完全明白问题在于规范,但这似乎也是一个如此难以面对的问题。我有我的规范,我有朋友,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规范。作为公民,我们似乎很难真正影响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观念,即“我们都相信民主”,对吧?规范似乎是一个如此模糊、不明确,同时又是如此迫切的要求。 斯奈德:当然,这是个很好的问题。让我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来回答你——一个是更直接的现实层面,另一个可能是更深层次的。让我先从那个深一点的开始说起。 民主并不是——自由也不是——“一切都可以”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自由的意义,在于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一些美好的事物,而我们每个人对这些美好事物的理解可能不同,但每个人都应有机会去实现他们心中那些“好”的东西。这才是自由的核心。 自由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是真的”,它不是虚无主义。我认为,当我们把自由理解为“无所谓、什么都行、都不重要”的时候,我们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而如果我们因此认为民主就意味着“大家随便说说、无所谓”,那民主根本不可能运作。 虽然这种想法很有诱惑力——我们确实看到有不少人,甚至在美国社会中居于高位、甚至竞选公职的人,都抱持着这种态度——但那不是真正的自由,也绝对不是民主。 民主绝不能只是“任其发展”的结果。它必须建立在某些积极的信念之上,而这些信念正是“规范”所依赖的基础。 所谓“规范”,是指我们的行为准则,是我们在政治这个空间中不言自明、却人人遵守的“看不见的规则”。就像政治房间里的家具,虽然看不见,但我们知道如何在它们之间穿行。可是,如果没有那些积极的价值信仰作为支撑,这些规范就站不住脚。 比如说我们之前听朱利安提到的一些价值观:我们要接受和平的权力交接——这是一个积极的确认;我们认为政治暴力不是政治生活中的一种常态,而是一种与民主根本不相容的行为。这一点我其实应该更早提到的:政治暴力是民主出了问题的一个极强信号。从历史学的角度来看:通常,一个人或一群人如果尝试过一次政治暴力,那很有可能就会尝试第二次。 所以,怎么才能建立“规范”?你只能通过积极的价值信仰去确立它们。而且你必须认真思考这些价值信仰是什么,因为世界上存在各种价值信仰,其中一些不仅非民主,甚至是反民主的。 比如说:“应该有一个领袖,我们所有人都应该服从他”——这也是一种规范,只不过是一种反民主的规范。又比如:“法律并不适用于每一个人”——也是一种规范,但它同样是反民主的规范。所以,你在这里并没有真正的“中立”选项:你总是在肯定某种类型的规范,不是民主的,就是反民主的。 接下来我说说那个更“现实直接”的层面:我们可以通过人们遵循的规范来判断他们。没有人在当前我们所见的政治竞争中是完全不遵守任何规范的。问题是,他们所遵循的到底是哪种规范?是与民主相契合的,还是与其他政治体系一致的? 规范既是我们必须努力捍卫的,也是完全合理的评判标准。这与“政策立场”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可以支持某种反垄断政策、你可能支持另一种;我可以支持一种肉类检查制度,你可以支持另一种;铁路政策也是如此。我们可以在政策上分歧很大,但仍然在规范层面达成共识。我们可以在这个基础上评判候选人。 当然,有些选举确实是围绕政策分歧展开的,比如肉检政策、交通政策这种。这种选举是你我在政策上有分歧的体现。但我并不认为2024年是这样一场选举。我认为我们现在经历的这场选举,是关于规范的。 他们想要你绝望 马什:你知道,我觉得这正好引出了“政治暴力”这个问题,而这一直是我最难应对的问题之一。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 我是说,我写过一本书,叫《下一场内战》(The Next Civil War),显然,这是一个非常黑暗的视角。我写这本书的初衷,是想作为一种警示,提醒人们美国面临政治暴力的风险。但与此同时,也正是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关于“规范”的问题,我有时会问自己:我所指出的这种黑暗是否反而适得其反?是不是一种更积极的策略——比如说去“肯定那些美好的东西”——其实更能阻止民主的倒退? 因为在我看来,一旦我们进入那种“民主真的处于危险之中”的状态,这种危机意识本身就会变成一个驱动力,它反过来会加剧那种“绝望感”,而这种绝望感正是导致政治暴力和制度崩溃的温床。 所以我想说的其实不仅仅是那些人(制造暴力或极端主义的人),而是我自己——如果我可以把你当成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话——我们怎么才能跳出这种负面循环,进入某种积极的肯定状态? 斯奈德:我觉得,如果我是你的心理治疗师,我会说:“这是一个非常棒的问题。”对吧?这要收费250美元(笑)。因为这正是治疗师会说的话,不是吗?无论你从哪里出发,你都是从一个好的地方出发的。除了治疗师,全场都笑了。现在,连治疗师也笑了。谢谢你。 所以,我想从一个更黑暗的地方开始,然后尝试走出来。我写的这本关于自由的书,其实是一本非常温暖和充满希望的书。它讲述的是“自由”作为一切美好事物中最美好的一种,它描绘的愿景远远好于现实中的美国。 但我写这本书时,是带着我对历史的了解在写的——我们刚才讨论了一些——也是带着我对其他更艰难局势的认知在写的。所以,我第一次像这样与人讨论这本书——不是像今晚这样的大讨论,而只是谈这本书——是在乌克兰东北部的哈尔科夫,一个距离俄国边境约35英里、距离前线只有几英里的城市,我们在地下举行讨论。 我们之所以在地下,是因为哈尔科夫经常遭到导弹袭击,而人们根本没有足够时间转移到防空掩体。如果你想举行像今晚这样的集会,只能在地下举行。 我之所以想到这些,也部分是因为我现在穿的衣服,正是我那次地下讨论时穿的衣服。整场讨论期间我都在想,这一切是多么不同:我可以坐在这里,不是在地下,斯蒂芬和我,还有你们大家,都不用担心导弹袭击。我们知道,当我们今晚走出剧院时,卡拉马祖的建筑不会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被摧毁。我想到了这一切,我没办法不去想。 然而,尽管如此——哈尔科夫、乌克兰东部、南部,那些地方是可怕政治暴力的例子。俄罗斯所施加的政治暴力是恐怖的,其目的正是要终结民主。这一切的本质,就是要通过摧毁乌克兰的民主来向俄罗斯人证明:民主是不可能的。 那些正在抵抗的乌克兰人,正为民主付出可怕的代价。但这正是我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发生转变的地方。因为在我的经验中,甚至可以说是尤其在那些为民主而抵抗、冒着风险的人身上,我看到的是:抵抗总是具有创造性的。我们本来不必在那个地下掩体里讨论自由,对吧?每个人都可以待在家里,看着网络,感到恐惧。但他们没有。他们走出来,参加了讨论,就像你们今晚也走出来参与这个讨论一样。抵抗总是带有创造力的,抵抗总是积极的。 当我想到其他一些比我们当前所处环境更危险的地方,那些曾经抗议、冒险的人反复告诉我同一句话:“当我在抗议的时候,我反倒不像在家看电视时那么害怕。” 所以即便是冒那一点点小小的险,也是一种肯定性的行为;它让你与他人一起行动,让你感觉更好。而这也是对你刚才那个“心理治疗”式问题的回答——现在我是认真的了:那些想要“杀死民主”的人,他们的策略就是让你恐惧,让你相信一切都没有希望。他们想要你绝望。这是一种手段,他们的目标就是这个。 因为,如果我们彼此隔离、不沟通、不合作,民主是无法运作的;如果我们被恐惧所支配,民主也无法生存。 你说得对,恐惧本身的确可能导致糟糕的结果。但这不是让我们屈服于恐惧的理由,而是一个强有力的理由,说明我们必须始终去做我们力所能及的小事。 因为每个人总能做点什么,而我们现在通常还能多做一点点。尤其是如果我们和他人一起去做,就能驱散那种无力感。 这也是我在那些比我们现在所处环境更加严酷的地方亲眼看到的。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你自然会觉得黑暗的来临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你和别人一起,那你就会产生希望——你会变得更有行动力,也会更有希望。这会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行动力与希望会互相激发,彼此增长。 无法回头 马什: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在书中提到的一个观点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其实不止一个,但这个尤其让我记住了: 人们常常觉得民主不起作用,但如果你试试专Z,那结果才是真正糟糕。它会非常快地崩溃,也会非常快地变得可怕。而我们现在,正处于美国为数不多的四五个关键地区之一,在这里,全球民主的未来可能会被决定。我想请你,向这个世界的角落发出呼吁——为什么民主比它的替代品更好? 斯奈德:这是个很容易理解的观点,也是你刚刚提到的。我先说这个,然后再讲另一个。 第一个简单的观点是:我们在民主中抱怨的一切,其实都可以被改进。斯蒂芬刚才非常正确地提到过,在专Z制度下,情况往往会变得更糟。 看看那些我们某些政治人物钦佩的独裁者,比如普京,或者匈牙利的欧尔班——这些国家相较于美国来说是穷国,而且它们永远都不会变得不穷。它们被困住了。哪怕匈牙利位于欧洲联盟的中心地带——这个世界历史上最大最富裕的贸易区——只要欧尔班继续掌权,匈牙利就会一直贫困。因为欧尔班的统治意味着一人独大,意味着少数依附权力的寡头拿走所有来自欧盟的资金,意味着经济失序。 这还不包括缺乏自由媒体、大学被压制等问题——这些国家体制无法运转,问题也无法修复。 俄罗斯也是个类似的例子。这个国家拥有大量的油气资源财富,但这些财富被一个人和他周围的一小撮人所控制。全国大多数人极度贫困,而俄罗斯几乎没有什么系统是高效运作的。而且——这种情况无法改变,真的无法改变。 所以从斯蒂芬提出的观点出发,我们抱怨的许多民主问题比专Z更糟糕——这是真的。但更糟的是:你在专Z体制下无能为力。你什么都做不了。我非常担心的是,美国人往往不理解这一点的严重性。 如果你投票反对民主,如果你投票支持那些破坏规范的人,如果你投票支持那些宣称自己想当独裁者的人,如果你投票给那些公开钦佩独裁者的人——那一刻或许看起来很“爽”,好像你在挑战权威、做了一件“解放自我”的事。 但一旦你越过了那条线,你就无法回头了。 这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种“可以修补”的错误。民主虽然慢、尴尬、笨拙,并不总是带来你想要的结果,但你总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回头,重新开始。 但如果你投票反对民主,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这正是现在很多美国人正在考虑做的事——一旦你否定了民主,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第二个观点,这是个乐观的亮点:美国现在的状态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极化不会永远持续;愤怒和焦虑不会永远持续;五五开的选举格局不会永远持续;社交媒体主导一切的现状也不会持续。这种现状是不可持续的。 作为一名研究政权变迁和历史转折点的历史学家,我认为,接下来要么事情会变得更糟,要么它们会变得更好——而且可能会变得好很多。 2020年代的美国,有潜力成为一个比现在更加富裕、慷慨、公平和成功的国家。远远更好。我们可能会迎来一种变化,就像从上个世纪40年代走向50年代,从50年代走向60年代那样的跃升。 这个国家拥有足够的财富、技术、受过教育的人民——我们拥有一切,除了:一些糟糕的领导人,一些糟糕的想法,一些顽固失效的制度。 但我们可以突破——走向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迈入一个更好的“第三世纪”。 而我们要做到这一点,唯一的前提,就是维持住我们的民主。 *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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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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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股休市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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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该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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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与美股休市背景 假期由来 每年一月第三个星期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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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旨在纪念美国民权运动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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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伟大贡献。这天华尔街通常休市,意味着主要交易所暂停交易。国际金融市场也会因美股休市而产生流动性变化,特别牵动美元资产与大宗商品行情。 投资者该留意什么 短线交易者担心波动度不足,长线投资人则应注意休市期间的全球消息。一旦重大新闻在休市当天释放,往往只有等到股市重启才集中反应,开盘后的涨跌幅度可能超出平时预期。为避免损失,投资者需提前设置止损止盈并关注市场气氛。 (二) 美股休市时间对外匯和商品市场的影响 外汇波动度 外汇市场不会随美股同时关闭,但美系资金缩减,可能导致交易量下降、点差扩大,进而提升滑点风险。若假期当天发布重大政策或经济数据,市场仍会直接反应,引发瞬间震荡,故短线操作者需严控杠杆。 大宗商品交易 黃金、原油等商品在
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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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成交量较低,但若美元指数或地缘政治影响显著,价格仍可能大幅波动。对避险或投机玩家来说,需留意休市后的跳空行情,提前检视持仓是否适度。 (三) 投资人如何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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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 休市前检视部位 众多交易者会在假期前降低杠杆或结清部分部位,以防低流动性时出现大单压盘。长线投资人则可综合经济数据与技术走势,预估假期结束后的方向,并评估加减码时机。 休市期间关注要点 虽然美股关闭,欧洲、亚洲市场仍正常营业。投资人应追踪国际要闻,如央行政策和政治事件。如果这些消息对美元带来显著利多或利空,可能在美股重启时刺激跳空行情。 3. 假期后快速应对 美股重开时,短线交易量急增往往加大波动。建议运用技术分析与经济指标交叉检验,并在MT4平台中设置止损止盈,避免意外滑点。长线布局者则可根据假期累积的消息面调整操作策略,更精准地掌握市场脉动。 (四) 在MT4平台上如何把握休市契机 策略与EA测试 MT4具有强大的技术指标和EA(Expert Advisor)功能,能在休市波动较小时进行模拟测试或优化既有策略。观察点差与止损触发效果,有助于提升自动化程式的稳定度。 获取真实交易经验 想熟悉不同市况的执行速度与滑点情况,可在Ultima Markets的真实户口体验。若更谨慎,可先用類比帳戶观察小额下单成效,降低试错成本。 深化技术与消息结合 休市环境有助于冷静分析图表与新闻报道,将技术面与基本面相互验证,为之后的大幅行情打好基础。若掌握到欧美市场的突发讯息,更可及时修正EA设定或手动调整仓位。 (五) 结语:充分准备,稳健掌握 休市不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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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虽令美股暂停,但全球市场不断流转。持续追踪讯息与市场脉动,才能在下一个交易时段开始时迅速因应波动,抓住潜在机会。 善用时间优化策略 这段假期可用来整理资产配置、研究交易新知或回测EA。结合技术面与消息面后,更能在大盘重启时抢先布局,取得先发优势。 波动中的机遇 休市期间若释放重大利多或利空讯息,市场易在开盘后集中反应。投资人应随时留意杠杆调整与风险控管,在突变行情里稳定发挥、捕捉理想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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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tima_Marke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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