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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对华新招!推动墨西哥对中国进口商品征收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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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贸易和关税问题。 埃布拉德在社交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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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文称,华盛顿会议是“建设性对话的开始,联合工作将于周一开始”。 特朗普已要求墨西哥和加拿大进一步限制移民和芬太尼流入美国,否则将面临25%的关税。原定于2月1日生效的关税被白宫推迟一个月实施。与此同时,美国对所有来自中国的进口商品征收了额外10%的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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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启
02-23 10:59
传媒行业观察:DeepSeek算法突破撬动硬件升级;腾讯元宝接入革新应用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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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硬件从工具属性向情感交互升级。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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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的Grok3在数学与编程领域突破,虽实际性能与DeepSeekR1差距不足2%,但其免费开放策略显著提升用户触达效率,印证了开源模型对应用生态的催化作用。 模型端的技术民主化趋势进一步打破算力垄断。DeepSeek通过原生稀疏注意力(NSA)算法优化推理速度与训练成本,其开源五个代码库的举措加速了行业技术扩散。这一范式与Grok3依赖十万级GPU集群的路径形成对比,凸显算力优化与算法创新的双重可能性。腾讯元宝接入DeepSeek-R1后,在苹果应用商店下载量跃居第二,印证低门槛模型接入对C端应用热度的直接拉动。 技术平权正在重塑产业链价值分配。微软拓扑量子芯片的远期愿景与英伟达对AI芯片主导地位的断言,反映出硬件层技术路线的分化;而阶跃星辰开源图生视频模型、百度转向开源生态,则表明模型层竞争从封闭研发转向协作创新。这种变革使得传媒企业能以更低成本调用先进技术,为虚实融合体验、智能营销等场景提供基础设施支撑。 二、新旧势力竞合:组织变革承接技术红利 传统媒体与新兴平台在AI应用落地上呈现协同进化态势。阿里巴巴将AI列为战略核心,通过组建数百人规模的AIToC团队加大多模态模型研发;B站则将AI深度融入广告业务,探索内容创作与商业变现的智能闭环。这种组织架构的敏捷调整,使新旧势力在模型微调、场景适配等环节站在同一起跑线。 技术渗透催生商业模式创新。芒果超媒依托《狸猫书生》试水综艺IP衍生微短剧,通过AIGC实现内容生产流程再造;瑞金医院与华为联合开发的病理大模型RuiPath,则展现AI在专业垂类场景的落地潜力。此类案例表明,传媒企业正从单一内容输出转向“技术+IP”双轮驱动,通过绑定硬件入口或垂直场景构建竞争壁垒。 生态协同成为破局关键。微信搜索灰度测试接入DeepSeek-R1,为腾讯元宝导流的同时,也验证了超级APP与专业模型融合的价值;字节跳动引入谷歌资深专家强化大模型基础研究,折射出头部企业对长期技术卡位的重视。这种“基础设施-中间件-应用层”的协同创新,或将催生传媒行业新一代平台型公司。 (注:本文所述企业动态及技术进展均基于公开资料,不构成投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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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2-23 10:49
美国防务承包商股市表现低迷,欧洲同行逆势上涨,政策不确定性为市场带来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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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2024年2月:埃隆·马斯克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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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批评F-35战斗机,激化公众对美国防务项目的质疑。 名词解释 S&P 500航空航天和国防指数:该指数包含了美国主要的航空航天和国防公司,是反映行业表现的重要标尺。 防务承包商:为政府提供军火、技术设备和其他军事相关服务的公司。 F-35战斗机:由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开发的第五代隐形战斗机,是美国军方的主要战斗机之一。 国防预算:美国政府为维护国家安全和防务开支的财政预算。 编辑观点 目前美国防务承包商面临的不确定性主要来源于政治环境的变化以及新政府在防务支出上的不明确政策。这种不确定性使得市场情绪变得低迷,并对相关企业的股价产生了影响。欧洲同行则凭借增加的防务投资显现出较好的表现,显示出全球防务市场的竞争格局正在发生变化。 来源:今日美股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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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美股网
02-23 00:11
日产股价一度上涨11%,特斯拉是否会投资日产的制造工厂仍存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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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CEO埃隆·马斯克在其社交媒体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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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Twitter)上表示,特斯拉未来并不计划使用日产的工厂。他强调:“特斯拉工厂就是我们的产品,Cybercab生产线是汽车行业前所未见的。” 此外,水野宏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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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示,他并未参与任何有关特斯拉投资日产的计划,并表示对特斯拉是否对日产工厂感兴趣持怀疑态度。 未来挑战:产能、成本与市场需求 尽管特斯拉的生产方式独特,日产的制造设施仍具备一定的吸引力。专家认为,特斯拉可能会重新设计这些工厂的生产线,以适应未来廉价电动汽车的生产需求。特别是在特朗普政府可能对来自墨西哥和加拿大的汽车征收关税的情况下,日产在美国的工厂成为特斯拉的重要选择。 然而,重新改造日产的工厂将需要投资,而特斯拉是否能在经济上实现这一目标仍然是一个大问题。一些分析师认为,特斯拉可能会选择从零开始建设新厂,而非改造现有设施。 名词解释 特斯拉(Tesla):美国电动汽车制造商,知名于创新的电动汽车和制造技术。 日产(Nissan):日本汽车制造商,全球知名的汽车品牌,特别是在电动汽车领域具有重要影响。 Cybercab: 特斯拉计划推出的两座电动无人驾驶出租车,是未来自动驾驶技术的重要应用。 编辑观点 虽然日产和特斯拉之间的合作潜力巨大,但双方的制造体系和战略目标存在较大差异。特斯拉不太可能通过收购日产的工厂来扩大产能,尤其是在生产工艺方面的差异可能会带来额外的挑战。此外,特斯拉在生产过程中的独特设计和技术要求可能使得与日产现有工厂的整合变得复杂。 来源:今日美股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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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美股网
02-23 00:11
大西洋月刊:那些对支持特朗普感到后悔的网络红人,代表着一种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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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要开始挥舞巴勒斯坦国旗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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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文写道。“美国的城市已经烂透了,你还想在这个垃圾堆里花费数十亿美元。我们是不是犯了个错误?!这根本不是‘美国优先’。” 这条帖子获得了15.9万点赞,1320万次浏览。 斯特里克兰并非唯一一个对特朗普感到失望的人。特朗普就职一个月后,“蜜月期”已经结束,一些支持者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随着他推行的每一项政策以及随意的言论,特朗普正在打破许多支持者曾对他的幻想。 今年1月底,美国右翼最具影响力的媒体人之一塔克·卡尔森采访了《美国保守派》执行董事库尔特·米尔斯。《美国保守派》总体上是支持特朗普的。在这场采访中,两人兴奋地讨论了他们所认为的特朗普的美国全球政策。 “这是一个真正的选择。”米尔斯说。“如果我们在中东投入精力,就无法专注边境问题。” 卡尔森迅速表示同意:“我们必须重新聚焦自身利益。” 然而,就在这次对话播出11天后,特朗普宣布了他在加沙的计划。 随后,米尔斯发表文章称,“特朗普的加沙计划危及他的整个政治遗产。” 2023年2月,记者格伦·格林沃尔德曾表示,“反对美国干涉主义的力量……实际上更多来自右翼民粹派,而非左翼民粹派。” 到了2025年2月,他却发出疑问:“特朗普对接管加沙的执念,如何能推动美国优先的外交政策?” 但问题并不仅限于中东事务。一次又一次,特朗普竞选时的幻想与现实相碰撞,导致许多曾支持他的人开始觉醒。 本月早些时候,支持特朗普并关注劳工权益的评论员索赫拉布·阿赫马里,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埃隆·马斯克正成为特朗普主义的威胁。” 他呼吁特朗普“解雇”这位亿万富翁盟友,并指出“越来越明显的是,这些寡头,尤其是马斯克,正在利用公众对‘觉醒文化’和‘多元、公平、包容’的愤怒,推动经济变革,而这些变革对普通人几乎毫无好处。” 本周一,曾公开支持特朗普的好莱坞演员扎卡里·莱维,在福克斯新闻上呼吁关注“政府中的真正好人,他们正因马斯克清除公务员的行动而被忽视。” 而当特朗普政府因拒绝将“墨西哥湾”称为“美洲湾”而禁止美联社参加白宫新闻发布会后,支持他的专栏作家布里奇特·费塔西忍无可忍。 “我投票是为了反对强迫言论。”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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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文说。“你不能随意给一片水域改名,然后强迫所有人接受,否则就指责我们撒谎。不行,别拿这套来烦我。” 她的帖子获得1万次点赞和140万次浏览。 当然,特朗普从来就不是一个支持言论自由、关心劳工权益、反对战争的典范。纵观他的政治和商业生涯,他多次起诉媒体公司,据报道拖欠承包商和客户款项,推动对富人有利的减税政策,并在中东继续实施无人机袭击和军售。 但那些曾幻想他能推动自身议程的网络意见领袖如今的愤怒,正成为一个警示:作为总统,特朗普已不再是那个能够承载人们对现状不满的“空白容器”。 随着越来越多的失望,他将越来越难维系那个帮助他胜选的联盟。 所有候选人在竞选时都会在一定程度上依靠公众对总统任期的想象,而非现实,试图让尽可能多的人对自己产生认同感。奥巴马2008年竞选口号“是的,我们可以”之所以成功,正是因为让选民可以自行填补其中的空白,将其理解为自己最希望看到的愿景。 然而,由于特朗普几乎没有任何核心原则,除了维持和扩张自己的权力,他将这种策略发挥到了极致。选民知道他没有固定信念,这意味着他似乎可以做任何事,让不同群体都能将各自的梦想投射到他身上。 而且,由于他有四年时间不在政坛,这让他的支持者能够在不受现实政策干扰的情况下,对他的计划进行自我解读,甚至是互相矛盾的幻想。 然而,随着特朗普再次入主白宫,这些幻想正在被现实所击破。他削弱消费者金融保护局和国家劳资关系委员会的举措,让国内政策的支持者感到不满,而他的加沙计划则让许多反干涉主义者陷入困境,或干脆避而不谈。 现实中的特朗普政府,已经无法维系竞选时那些美好的幻想。 事实上,那些被这些幻象欺骗的人本应更清醒。特朗普不是传统的政治家,他的本能源于娱乐业和房地产行业——一个彻头彻尾的交易型人物,以高超的自我营销和忽悠能力著称。试图将他归入传统意识形态的框架总是徒劳的,因为他从未遇到过一个不能拆解出售的“框架”。 那些试图将他塑造成坚定的“美国优先”支持者,或是反对企业贪婪的斗士,既不符合他的商业生涯,也不符合他的第一任期政策,更无法形容他目前的做法。 这些尝试,更像是知识分子试图对一个他们无法理解的现象强加秩序,或是一些意识形态推动者试图利用特朗普的品牌来推广自己的议程。 这是一种令人遗憾的局面。许多选民渴望一个能与拜登-哈里斯政府的“老派建制派自由主义”形成鲜明对比的选择。因此,他们在唯一现实可行的对手身上投射出了自己希望看到的形象,而特朗普则极善于迎合观众的需求,乐意满足他们的期待。 但实际上,2024年大选并非两个清晰对立的政治选项之争,并不是像“洋基队对红袜队”那样的传统竞赛,而更像是“洋基队对一个被特斯拉火箭送上轨道的燃烧网球”。 许多选民以为自己了解游戏规则,最终才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不了解。 正因如此,随着特朗普总统任期的推进,他的支持率将继续下滑。去年11月,专栏作家费塔西曾表示:“我投票给特朗普,并不是真的支持他,而是反对左派及他们所代表的许多东西。” 2024年,特朗普受益于这种情绪。但到2026年中期选举时,他将给这些选民带来新的“反对对象”。 作为选民幻想的载体竞选,最终的结果就是,当幻想破灭时,支持者也将清醒过来。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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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2-23 00:00
马斯克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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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了美国国际开发署,并在自己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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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动猛烈攻击,指责政府机构犯下各种阴谋罪。 我看着发生的这一切,想知道马斯克是如何演变的:他如何从一个关注气候变化、想去火星的奥巴马时代传统自由主义者,变成一个右翼阴谋论传播者,一个积极为德国极右助选,并瓦解美国联邦政府的人? 什么导致了马斯克这种转变?他对政府有相当大的控制权,那他会为政府带来哪些实际改变? 为讨论这些问题,我邀请来了卡拉·斯威舍(Kara Swisher)。卡拉是当今最优秀的科技记者之一,她多年关注马斯克等成为重要政治人物的科技首席执行官。 —— 埃兹拉·克莱因 本文根据《纽约时报》播客《The Ezra Klein Show》2025年2月7日播出内容的文字记录编译,译者有所删节。在这期节目中, 埃兹拉·克莱因(Ezra Klein)与著名记者卡拉·斯威舍(Kara Swisher)讨论了伊隆·马斯克(Elon Musk)染指联邦政府的目的,以及究竟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极端。卡拉·斯威舍是美国著名的科技记者、专栏作家和播客主持人,她长期报道苹果、谷歌、Facebook、Twitter等科技巨头,擅长揭示行业内幕和高管动态,常在采访中向科技公司高管提出尖锐问题,直接、犀利、不留情面,被称为“硅谷无所畏惧的批评者”。本文链接: https://www.nytimes.com/2025/02/07/opinion/ezra-klein-podcast-kara-swisher.html 马斯克到底想要什么 他为何变得如此极端 本文为非营利调查新闻编辑室“Information Justice(信息正义)”编译作品。已开启快捷转载,欢迎转载、分享、转发。 文:Ezra Klein,Kara Swisher 译:Brandi 编:溪边愚人,新约客 埃兹拉·克莱因[下简称为埃兹拉]:卡拉·斯威舍,欢迎回到节目。你会如何描述马斯克在川普第二任期最初几周在联邦政府中扮演的角色? 卡拉·斯威舍[下简称为卡拉]:我比《纽约时报》措辞强烈。《时报》是这样:这个人好有趣,是不是?而我认为他在演一场独角大戏,是个拆房用的大铁球,真的。川普利用了他这一点。 可以用很多比喻形容他。可以说他是垃圾场狗[注],总是冲在最前面,进行破坏。 [注] 英文为junkyard dog。字面意思是看守废料场或垃圾场的凶猛的狗,引申为举止特别凶恶好斗的动物或人。 他就像对待自己的公司一样,做同样的事情。他每次都做同套动作。现在他把那些动作放大,用到联邦政府上。 戏精马斯克 埃兹拉:请讲讲都是哪些动作,他的剧本是什么? 卡拉:多年来,他身上的戏剧层出不穷,那是他的一贯作风。他可以用动人的方式做戏精表演。 他一度担忧特斯拉的命运,甚至在特斯拉公司睡地板。他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好像都哭了。在我们的一个聊天中——这是镜头外的部分——他说:如果特斯拉撑不下去,人类就完了。 我觉得有点夸张。心想:哇,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以为自己是宇宙中心。他总是戏精上身。 电子游戏对他的影响很大。有人形容他是头号玩家,别人都是NPC——非玩家。他一定要当英雄,或最重要的那个角色。有时确实如此,有时则是他策划的——他实际上并非创始人,但扮演创始人角色,或篡改历史,或利用公关将自己塑造成创始人。 他非常懂“英雄之旅”这类东西,而且,事情的利害关系必须极其重大,——“如果失败,我们就完了”。他爱夸大问题。多数公司都有问题,但他会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灾难,而我是来拯救的。要么说:一切都糟透了,之前的所有人都是罪犯、邪恶的,或者,“恋童癖”——这是他特别喜欢用的一个词。 在一条推文中,他称推特前信任与安全负责人约埃尔·罗斯(Yoel Roth)为“恶魔”。他还说我“充满了狂怒的仇恨”——这实在是太夸张、太荒谬了。我并没有满腔仇恨。 埃兹拉:这很川普。 卡拉:是的,就是那样。不过我认为他是认真的。川普有时只是为了做样子——像真人秀。 “在上层社会, 违法是合法的。” 埃兹拉:马斯克在联邦政府中做的一件事是找到信息和资金的关卡:财政部支付系统、人事管理局,马斯克在那种地方安插他的亲信。他们以这种手段,在联邦政府中安插了很多人。 马斯克讲述的宏大叙事下,他接管时都让手下的人做什么?行动理论是什么? 卡拉:他身边的人只是执行者。硅谷的人都那样,有很多爪牙。他们都仰仗他,通常比较年轻。他们会为他讲的笑话大笑。 一次他在Code Conference接受采访时,讲了个很蹩脚的笑话,身边几个听众哈哈大笑。我当时想:这一点也不好笑。他们看着我,好像我长了三个脑袋。 他们做了什么——找出关卡并不难。他们以违反常规的方式进入——未必违法——尽管我怀疑可能违反了多项法律。但他们不在乎是否违法。 他们强势进入,命令:给我看代码;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进去了。我们有法律,有联邦法警。看他们拿我们怎么办。 马斯克经常做的是: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等别人起诉,或等别人阻止。没人阻止得了他。 这也很川普:没人挡得住。 我们遵守社会规则,而他们直接无视规则。 埃兹拉:我想重点谈谈这种违反规则的行为。马斯克和川普以不同方式理解的是,在上层社会,违法或违规是合法的。一般不会有事,虽然会有人告你。 但起诉需要法律依据,并通过法院处理,过程非常慢。 因此,遵守法律和规则只是常规。如果不遵守法律和规则,行动速度会比法院审理的速度快。 他们可以解雇所有人——鉴于对公务员的保护,许多可能属于非法解雇。但那又怎样?他们会在半年或四年的时间里提起诉讼,也许会得到一些补偿。公司经常对组织工会的人采取这种做法。 但许多对行政部门的限制实际上并没有作用。因为等法律跟上来的时候,你已经实现了你想要实现的目标。这是个很聪明的见解。 卡拉:是的。如果被抓住,他愿意付钱。他愿意在法律上抗诉。很多人都想:我不想和这个人斗,他的钱无限多。 记者必须三思而行。媒体公司的和解就是这样:在哈里斯(Kamala Harris)事件中,CBS没做错任何事,但他们还是付钱和解;Meta明显对川普没做错任何事,但还是付钱。要么为息事宁人而妥协,要么因精疲力竭而妥协。他可以耗垮任何人。 如果搞砸了,如果不付账,多半可以逃脱,因为不会都被抓住。他在经商方面是:让90枚火箭爆炸,因为第91枚会成功。他对所有事情都抱这种态度。 埃兹拉:公平地说,他造出了些不错的火箭。 卡拉:确实。但还有谁可以这么做?NASA不能让火箭爆炸,因为如果他们一枚火箭爆炸,就完了。火箭爆炸后还能继续做,是个真正的优势。 埃兹拉:这涉及到更深层的问题。他的各种策略和战略,都是为了什么? 他曾试图造出以某种方式工作的火箭,他成功了。坦率地说,我认为世界因他的努力而变得更好。特斯拉经历了很多失败,但确实造出了更好的电动车,并推动了电动车转型。 但他现在想要什么?他如今在政府拥有如此大的权力,想要实现什么愿景? 卡拉:不是钱。我不愿这么说,但对他们许多人来说,钱并不那么重要。当然,有些人确实很喜欢钱,但更重要的是钱带来的权力及决定权。 他最初的想法是:我有好点子,我想付诸实践。现在则是:我对每个话题都有想法,因此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一种君王式的处事态度:去他的国会,去他的法庭。根本上说,应该有个国王——一个拥有无限权力的首席执行官。 某种程度上,他对生命有限有奇怪的想法。他想成为传奇。回到电子游戏上,我认为他想要游戏里的荣耀,他脑子里有那些画面。不是给他找借口,而是试图解释——他把自己看作征途上的英雄。 顺便说一句,他不是英雄。 他不是成年人 埃兹拉:我同意他想为实现他的想法争取权力,但我不懂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激进。马斯克的理念似乎发生了变化。 与他共同创立PayPal的彼得·蒂尔(Peter Thiel)[注]一直非常右倾。可以看他在斯坦福大学时写的东西。 但马斯克曾是标准的奥巴马时代自由主义者。他的一系列公司试图解决的是奥巴马时代自由主义者重视的问题。这些公司靠奥巴马的政策存活下来——从政府合同到电动车补贴、到贷款担保。 特斯拉靠奥巴马的贷款担保才得以生存。虽然马斯克2017年加入了川普的顾问委员会,但川普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后,他退出了委员会。 所以,这个人经营公私合作关系,一直与政府合作,致力于气候变化等问题。然而短短几年内,他变得非常右倾。 [注]彼得彼得·蒂尔是 PayPal 联合创始人、Facebook 早期投资者、Palantir 创办者,同时是美国右翼的重要思想领袖和金主。他支持特朗普,资助J.D. 万斯等保守派政客,推动自由市场、反身份政治和科技行业去监管化。他的《从 0 到 1》影响深远,强调垄断才是成功之道。作为硅谷与右翼政界的桥梁,他既塑造了现代科技格局,也深刻影响美国保守派的政策和话语体系。 卡拉:你说得对。奥巴马执政期间,他是支持奥巴马的。他刚加入川普时,也会这样给我发短信: 他们在反同性恋,我要去阻止;我要改变川普的想法,只有我能做到。 他那时不反川,但肯定也不是亲川普的。虽然他很认同川普的大盗思维。 新冠期间,他发生了变化。他以前不那么离经叛道。我的意思是,他狂妄自大,是典型的搞技术的,但做的事情很有趣。而疫情期间,我注意到他发生了转变,变得明显沮丧,明显更戏精了。 如果你认为你的公司对于人类未来至关重要,而加州却因疫情让公司停业,你就会陷入那种情绪。他变得不可理喻。在我对他的一次采访中,他说只有几千人——我不记得准确数字——会死于新冠,说他读过所有研究报告,所以他知道,而我不知道。 他从来不喜欢工会、政府或法规,他那种人从来不喜欢。疫情期间,这种想法更加固化。 我认为,他跨性别女儿的问题也对他产生了深刻影响。我注意到,许多有跨性别孩子的科技人士,突然变得——基本就像失去了理智。 《华尔街日报》报道他服用氯胺酮[注]等药物。我认为那也改变了他,虽然他们都磕药—— [注]氯胺酮是一种分离性麻醉药物,在美国属于第三类受管制药物,具有精神活性,会被滥用作毒品。 埃兹拉:我知道很多人用氯胺酮,但他们没在政治上变得如此右倾。 卡拉:还有熬夜。他作息奇怪,凌晨三点还不睡。他有强迫症。我们也许都有些,但他更严重。 当年拜登没邀请他参加电动汽车峰会,并对他冷淡。他很生气,非常生气那种。 我们聊了很多,他也给我发短信。那次峰会是拜登办的,因为工会问题不能邀请马斯克。马斯克非常反工会,所以没被邀请。他很生气,非常往心里去的生气,遭受了创伤一般。 我都给拜登手下的史蒂夫·里奇蒂打电话了。我说:“天哪,你犯了个错误。你应该去抱抱那个人。他真的生气了。” 史蒂夫说:“哦,是工会的原因。他应该理解。他是个成年人了。” 我心想,不,他不是成年人。 埃兹拉:拜登的人很注重人际关系,但他们竟然没意识到,这种冷落对一个如此自负的人会造成怎样的伤害——他们在擅长的东西上,却犯了政治错误。 卡拉:马斯克对遭轻蔑的反应很奇怪。那次对他打击很大。拜登的人刺激他了。 我觉得,他应该因特斯拉得到赞誉,为什么不给他呢?尽管有工会的事,但我还是不明白。 成瘾与疯狂 埃兹拉:你没提到一个因素,那就是推特。《华尔街日报》几年前发表一篇文章,逐年追踪他的推文数量。2012年到2014年,他的推文数量激增。到了2018年,他开始完全发力。 他使用推特的方式也有很大变化。他显然受到Twitter上一些激进右翼亚文化的影响。 我不知道这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但他没成为一般的共和党人。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没成为一般的MAGA共和党人。他没成为班农(Steve Bannon)那类人。他陷入了Twitter匿名者的世界。 卡拉:好吧,先从玩笑说起。他喜欢阴暗的memes。 埃兹拉:你比我了解他,但我有几次接触到他——那是几年前,在他成为现在的他之前——我会告诉人们: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15岁男孩。 卡拉:这个说法很好。 埃兹拉:他沉迷于memes。而memes是那个平台上通往黑暗右翼的入口。 卡拉:是的,我有亲身经历,因为我儿子就喜欢阴暗的memes。他常给我发那种东西,你很快会陷进去。 我想这就是Twitter吸引他的原因。然后它发展到一个更黑暗的地方。显然,他是个容易上瘾的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硬核”是他最喜欢的词之一。 他喜欢上瘾的东西。所以,他的推特使用方式很疯狂。他是个疯狂的人。再次强调,这不是借口,而是试图解释。他是个狂躁的人——而且很叛逆。 他总转发一些低俗的memes,他喜欢那个世界。Babylon Bee,一个右翼基督教幽默账号,因跨性别问题被推特关闭(他们给一位跨性别拜登官员颁发了年度人物奖)。那个幽默很愚蠢,也很低俗,但为什么要关闭呢?我同意他的看法。但他们把它关闭了,这让他很生气。 埃兹拉:一个事实是,就他这个阶层的人而言,他很擅长社交媒体。他像年轻人一样使用社交媒体,而不是像奥巴马那样。 卡拉:我不认为他擅长社交媒体,我家孩子看了他的,总是做痛苦鬼脸。 埃兹拉:好吧。但社交媒体也有官样声音——扎克伯格在成为马斯克的网络模仿者之前,就是那种声音,或奥巴马/比尔·盖茨那种。 马斯克的声音不同。他经常回复粉丝的小账号。他建立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关注力量。他喜欢被关注。他也会利用这种关注力来推动memes币价格上涨。他懂得如何将关注力转化为财富——这是别人不具备的。 是什么让他与那些外表与他相似的人区分开来,让他具有适合做这件事的气质? 卡拉:他的狂躁性格,对吗?一种狂躁的成瘾特质。而且他有幽默感,虽然那种幽默不是我的茶,但可能相当迷人。他参加“周六夜现场”时说: [存档的马斯克音频]我知道我有时会说或发布奇怪的东西,但这就是我的大脑运作方式。对于被我冒犯的任何人,我只想说,我重塑了电动车,并将用火箭飞船把人送上火星。你以为我会是个冷静、正常的家伙吗? 他笨拙得可爱吧。 埃兹拉:你认识的那么多科技记者,他们真的对此惊讶—— 卡拉:的确,我常听人说:你造就了他——难道你不知道—— 好吧,我那时不知道他是怎么对待他的孩子们的。 埃兹拉:也不是你造就了他。特斯拉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汽车本身质量过硬。 卡拉:我是把他作为汽车制造商来报道的。 回到他擅长的地方:就像AOC(Alexandria Ocasio-Cortez)和川普,他们都擅长塑造自己的网上形象。而且感觉真实,感觉是他们自己的声音。 人们喜欢名人对他们做出反应,那会引起轰动。所以你会得到很多崇拜者:哦上帝,马斯克回复我了! 他也从中获得满足感。他最初将幽默与对有趣事物的见解相结合,但很快涉及他完全不懂的东西。他自以为是,喜欢对不懂的东西信口开河。 埃兹拉:我记得几年前在“代码”大会上,马斯克也在台上。你们谈到了他是如何相信模拟假说的,这个假说认为,任何足够先进的文明都会开始对世界进行模拟。 模拟世界的数量会多于基础现实(Base Reality)的数量。因此,根据简单的算术,我们更有可能生活在一个模拟世界,而不是真实世界。马斯克说他认同这个观点,并认为我们生活在基础现实的可能性非常低。 卡拉:他对此很着迷—— 埃兹拉:这正是我想说的。我认为他的思维总是被不寻常的想法所吸引。 大多数人相信的东西可能都是错的——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而他已多次被证明是正确的,而且都是以重磅和影响深远的方式证明的。 现在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受到全世界的关注。这会改变人们的心理。 他不仅对不寻常的想法感兴趣,而且,根据我在Twitter上对他的观察,他越来越阴谋论。我很好奇你如何理解他这一面。 卡拉:《纽约时报》记者鲁斯(Kevin Roose)对此做了很好的报道。你进入那个无底洞,就发现:每个人都受社交媒体的影响。 技术人士的思维是这样:这是可能做到的;我们可以登月。要做难度大的事情,必须具备这种特质,必须从这种个性开始。因此,对每件事都质疑: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我喜欢的一种性格。但问题是,在乌克兰、疫苗等话题上,他们也质疑一切。 他对模拟等想法很感兴趣。比如:为什么我们不能在火星上生活? 出发点是好的,但在社交媒体上——正如鲁斯指出的那样——通常很快会陷入阴谋论的怪圈。 埃兹拉:而他陷入了一种特殊的阴谋论。有个人发推,称犹太人“在推动一种辩证的仇恨:仇恨白人,却希望人们停止将仇恨针对他们。”马斯克回复道:“你说出了真相。” 卡拉:2024年7月,他出来支持川普的前夜,指责民主党“尽可能多地引入非法选民”。 埃兹拉:跟许多表面上持类似政治立场的人相比,他有些不同。我认为他真的相信大取代理论[注]。 卡拉:是的。硅谷很多人也是。让我说一句:不光他一个人是这样,很多人都被柯蒂斯·亚文(Curtis Yarvin) [注]那种东西吸引——仔细想想,那几乎是一种宗教。 [注] Curtis Yarvin,美国博主,创立了一个名为“黑暗启蒙”(Dark Enlightenment)的反平等,反民主制度的运动。 [注]“大取代”(Grand Remplacement)是一种阴谋论,认为西方国家的本土人口正被大量移民,特别是非白人移民,逐步替代。最早由法国作家雷诺·卡米尤(Renaud Camus)提出。尽管缺乏科学依据,这一理论常被极右翼群体利用,宣扬种族焦虑和反移民情绪,煽动仇恨犯罪,因而受到广泛批评。“大取代”理论属于范围更广、历史更久远的“白人种族灭绝”阴谋论的一部分。“白人种族灭绝论”由美国新纳粹主义者大卫·莱恩在其1995年著作《白人种族灭绝宣言》(White Genocide Manifesto)中提出,声称西方世界国家的政府打算将白人变成“灭绝物种”。 有个解释是——虽然我不太想这么说——儿时没得到足够爱的可怜小男孩,在寻找人生意义,寻找爱。这不是为他找借口,因为他已成为一个可怕的人,他应该接受治疗。 但是,提供简单答案——“这就是你为什么不快乐,这就是为什么世界是这样的”——那些右翼阴谋论确实搔到一些人的痒处。 这是一种宗教。是他们对世界的解读。 埃兹拉:也是一种政治。马斯克是南非人。彼得·蒂尔的童年大部分时间在南非度过。大卫·萨克斯(David Sacks)也是南非人。 我不知道这种解释该占多大分量,但似乎有道理,也很有趣。蒂尔、马斯克和萨克斯是硅谷里拥护川普的三个最重要的人物,他们有独特的政治经历,见证了南非白人少数群体从掌控国家到成为国家中受惊吓的少数群体。 卡拉:很多这种人都有这种特质。硅谷的人也如此。 这一点与硅谷的观念——高度男性化、自以为无所不知——结合起来,就会有:那些愚蠢的人为什么挡我们的道? 南非,我不知道。我不知是不是那里发生的什么造就了那些人。也可以同样去说来自俄罗斯或 的人,或印度移民。他们都带来那里的文化。 对于南非,你可以选择两种方式:阿瑟尔·富加德(Athol Fugard)[注]的方式,或者怀念过去好时光的方式。 [注] Athol Fugard,南非剧作家,以反对种族隔离制度的政治和深刻戏剧而闻名,被认为是南非最伟大的剧作家。 他们试图扮演男人 埃兹拉:马斯克收购了Twitter,那是个不同寻常的收购,他曾试图反悔,但最终买下。接手后,他立即大刀阔斧进行改革。 人们谈论裁员,谈论削减浪费或降低成本。但回头看,无论从现实还是从硅谷的文化角度来看,那都是首席执行官对过度授权的自由派倾向的员工队伍重新确立控制权。请谈谈他对员工文化的影响。 卡拉:有趣的是,那些CEO很多都缺乏安全感。他们想成为大佬,但做不到,也不会去做,因为担心别人怎么说,他们只互相观察。 而这个人,上来就做。 在硅谷,员工是唱主角的,他们喜欢畅所欲言。谷歌开创了这种风气,规定员工每周五可以畅所欲言。结果会发生什么? 埃兹拉:Facebook每周五举行会议,扎克伯格回答员工的问题。他们还开发了Slack和Teams等内部聊天软件,允许员工随便发表言论。 卡拉:他们赋予员工权力。然后有位CEO,应该不是小扎,说:“现在他们开始顶嘴了。”我说:“你以为呢?” 他们对自己创造的文化所引发的事情感到惊讶,我对他们的惊讶感到惊讶。 他们让员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员工就说了想说的话。然后他们被那些话惹恼了。 他们很难反击,因为人才在硅谷很宝贵。所以必须让每个人都做自己。这让许多CEO恼火。 看到马斯克的做法,硅谷CEO们会说:他可以这么做,我不行。我得听多元、公平和包容性人士的意见——虽然我讨厌那些人。但他不必,他可以随心所欲。 当马斯克这么做并裁员时,其他人也想效仿。 埃兹拉:所以,2020–2024年疫情期间,在#MeToo和“黑人命也是命”兴起时,硅谷CEO阶层变得极端化。 我认为这与Slack和Teams等软件的兴起有很大关系。老板和员工之间的关系变了,而且其变化维度被低估。 确实能在扎克伯格的个人转变中看到这一点。马斯克最终成了解决这一问题的化身。在我看来,许多CEO被激怒的原因,是他们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他们想夺回控制权。 这和马斯克现在引入政府的理论如出一辙。他谈削减开支、减少浪费,但他真正想为川普或自己争取的,是控制权。 卡拉:没错。他应该是:让我摆脱那些讨厌的人。 再说一遍,这是君王做派。他们创建公司的方式就是君主式的。扎克伯格拥有绝对控制权,他不会被解雇,他永远都在。 他们喜欢君王做派,但事情并不如愿。有记者烦他,有员工烦他。他对多元化必须至少表示赞同,否则会受到羞辱。在这方面,他没有马斯克的决绝。 他们试图以他们眼中的阳刚方式证明自己。那就是对男人的定义。他们中的很多人,读高中时都不被认为有男人味。这是书呆子的复仇。 对于小扎,是以他的项链和T恤——我觉得看上去很傻,但没关系,他喜欢就好——或混合格斗,或水上摩托,或健身,展示肌肉。贝佐斯(Jeff Bezos)也是这样:看我的肌肉,看我的漂亮未婚妻。他们试图扮演男人的角色。 这很可悲。但给了他们极大安慰。 埃兹拉:对我来说,马斯克和扎克伯格相约在笼子里打架,是这个阶层的意识正在发生转变的关键信号。 这本身就有一些有趣的话题:扎克伯格非常认真地对待这件事,而马斯克一直嘲笑他。他们没打成架——打的话扎克伯格会赢,但实际上马斯克赢了,因为他做的就是嘲笑扎克伯格。 卡拉:他们彼此不喜欢。 埃兹拉:在一个大型CEO科技会议上,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注]被问及约架的事,他在Substack上回答说:我认为他们打架很好,因为我们失去了希腊人的阳刚美德。 [注] Marc Andreessen,Netscape的合伙创始人,是硅谷最著名、最具影响力的风险投资家之一,被视为“硅谷非官方教父”。他曾经支持奥巴马,而在近年来则倡导“技术至上主义”(Techno-Optimism),因其反身份政治、去监管化立场以及对 AI、区块链的推崇在右翼和保守派科技圈影响很大。 右翼知识分子亚文化里,那些人觉得世界越来越女性化,而男性美德——侵略、战斗、冲突、大胆、冒险、果断决策——已被削弱。 于是需要纠正。现代性正在偏离轨道,因为我们变得女性化,变得软弱。这类风险资本家和科技创始人想指引我们回归正轨。 卡拉:他们一开始就不喜欢女性。所以并不奇怪。 埃兹拉:有趣的是,他们还要给这套说法披上一层理性化的外衣。 卡拉:千真万确——他们当中没有女性。我写过一篇文章,标题是《Facebook管理层中的男性和(没有的)女性》,小扎因此很不快。我心想:我只贴了你们管理层的照片而已。是你雇的他们。 他们非常执着于男人是什么,及如何表现。 有趣的是——尤其是马克·安德森:如果他能慢跑10英尺,我都会感到惊讶。还谈什么男子气——饶了我吧。 扎克伯格这样说时,我想:我可以五秒内把他打翻在地。现在他要挑战我打架。随他的便。 这是个关于男人是什么、不是什么,但他们却认定是什么的概念。 马斯克不常扮演那种角色,除了他开始戴牛仔帽,及他正在做的那些荒谬之举。那些人常那样做,马斯克没有。但现在他们从他的侵略性中汲取了灵感。这很有趣。 埃兹拉:他们约架时,扎克伯格似乎把自己定位为马斯克抗击者。他有Threads,马斯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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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伯格模仿马斯克,他在Threads上的参与方式就是马斯克在Twitter上的参与方式。 卡拉:是的,扎克伯格是个二号。[笑] 他真是个二号。我喜欢这么说。 埃兹拉:马斯克极大地重塑了文化,至少发出一个信号,让许多尚未准备好说出自己感受的人有所行动。他引领科技领袖倒向川普,现在又展示如何将其转化为政治力量。 彼得·蒂尔——是祸是福——很早就支持川普,但他没试图自己掌权。蒂尔押下注,观察押注的回报。但马斯克在展示:掌权的可以是你。你不仅可以拥有首席执行官的权力,还可以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可以成为影子总统。 卡拉:扎克伯格躲开关注。他喜欢赞誉,但不喜欢伴随赞誉而来的那些破事。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够狠。 马斯克确实有胆量。他是:不管怎样,我都要做这件事。谁攻击我,谁就会被我当早餐吃掉。有本事来打啊。 埃兹拉:川普也是这样,他们性情相投。要做到如此厚颜无耻,需要极不寻常的个性。 如果想真正挥舞权力,就必须甘愿被人讨厌。而我们大多数人都不愿被讨厌。大多数首席执行官都不愿意。而他俩做出了选择。在我看来,这种不受约束是他们结盟的核心。 卡拉:不过,他们内心深处还是在乎的。川普最想要的就是《纽约时报》喜欢他。你可以感受到——那种受害者的感觉—— 埃兹拉:我不再相信。也许他曾经那么想过。但我不再信了。 卡拉:我认为他们都在意别人看法,几乎太在意了。很多方面上助长了他们的愤怒。 他们内心深处有个小角落,很在意别人的看法。而这让他们越来越胆大妄为。那是他们核心动力。 埃兹拉:那可能是他们的动力。但我认为,到了某个阶段,失去信念,才是真正的激进主义。激进主义往往摒弃正常的多元主义,即我们是共同体。这时,全面战争就爆发了。 川普,还有马斯克(后者更理智些),将此视为一场必须赢得控制权的全面战争。他在罗根(Rogan)的节目中说,如果川普这次不赢,就不会再有选举了。 马斯克投身于这场人类文明之战。他显然相信某种程度上的大取代理论。他试图帮助极右的德国另类选择党在德国当选;他试图让英国工党下台。 很长时间里,马斯克相信人类最终需要成为星际物种,和这相比,别的立场都是过时的。 卡拉:看看他生的那些孩子。他通过生很多孩子来展现自我,但很少陪伴,只对一个孩子例外。他只管生,不养育。 埃兹拉:那么,现在是什么目标在激励他呢?你真的认为是星际旅行吗?还是他认为这些国家正在失去自己的文化,而一旦失去文化,一切都将失去? 卡拉:我认为确实源于人类需要离开这个星球。打我认识他以来,这就是他不变的观点——文明注定要灭亡,因此我们需要离开地球。 他们内心深处相信,自己是人类最优秀的代表,即白人是优等人类。 他常说的话会流露这一点。我忘了他怎么说的,但大意是:我们需要更多的南非人来美国。 我从未听到他表达任何我认为是种族歧视的言论——我听其他CEO表达过。他的种族歧视是另一种形式,更多涉及社会工程学,认为优秀的人才正在被取代。我认为他确实相信那种说法。当然,那也是种族歧视。 埃兹拉:综你所述,渴望成为星际旅行者,仍是马斯克的动力。他只是认为,多样性、公平和包容及觉醒思维的病毒正在侵蚀文明和天才。 卡拉:我们去往他乡的进程受到阻碍,是因为次等人在掌权——他经常谈论这个话题。 一次,他在推特上谈剖腹产,说:剖腹产对大脑更好,因为不用通过阴道的话,大脑会更大。 我做过剖腹产,所以心想:先生,你给我坐下,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人太留意他这话,但我当时想:哦,他认为必须保证生育——这几乎是一种优生学。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观点。 他有一些人类大脑和发育的理论。显然,他参与了Neuralink项目[注]。他一直对机器和人类融合感兴趣。 [注] 马斯克将电脑芯片植入人脑的实验。 他们不在乎你 埃兹拉:回到政府的话题——我把你讲的引申一下——实现人类的长期目标,需要马斯克这样的人控制联邦政府;需要一个不受现代进步平等和共识思想影响的政体,一个不致力于那些缓慢、繁琐、监管和不阳刚的事情,允许冒90枚火箭爆炸风险的政体。 他试图从功能上让联邦政府由他这样的人有效控制,好实现那些目标。 卡拉:是的,他认为他们碍事。有人说,哦,他们想改革。我说:不,他们想要烧掉重来。 这要追溯到彼得·蒂尔。如果你花时间阅读彼得·蒂尔,他就说过:民主行不通,我们需要搞别的东西。 有点像“快速行动,打破常规”——这是个软件术语。他们不想建设,只想毁坏。只有毁坏,才能建设。这就是颠覆。他们用的所有词汇,都是关于破坏的。不是创造性的破坏,而是:让我们把一切抹去,然后建设我们想要的文明。 他们最擅长用这种技术乌托邦主义(实际上是技术独裁主义)来粉饰这种理论,只要大家都听他们的,世界就将变得更美好。 埃兹拉:姑且把它当作一种政府改革理论。 卡拉:我知道你喜欢这么说。 我认为民主制度运作得相当好,但请继续。 埃兹拉:马斯克曾说过,法规应该默认被取消。不是默认存在,而是默认取消。如果事实证明取消某个法规错了,随时可以加回去。 鉴于我们有一个长期稳定的政府,官僚主义严重,所以理论是——这也是针对推特的理论——关掉一些东西,大幅削减,出现问题再解决。但最好削减彻底,以干净的方式重建,而不要削减得不够。 通常情况下,政治改革不会走那么远。机构改革非常困难,会带来很多问题。旧金山政府效率低下,联邦政府很多地方有待改进。 那么,马斯克主义是否值得提倡?——他在做普通政治改革者不愿做的事,并愿意为此承担风险。这是否是创建一个不那么僵化的联邦官僚机构的唯一途径? 卡拉:不,我不认为。根本不是。推倒重来很容易,不是吗?牺牲他人是必须的。他们不在乎这些。 很多人会问:他们怎么能这样做?他们怎么能这样做?我会说:他们不在乎你。他们不考虑你。你什么都不是。 马斯克是最早跟我谈论人工智能的人。他关心的是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影响。他和阿尔特曼(Sam Altman)一起创立OpenAI,至少对我来说,他是第一个提出这警告的人。 一开始他说:人工智能会杀死我们。就像《终结者》里的情节,对吗?人工智能会变得有自我意识,然后反过来轰炸我们,杀我们,然后世界重新开始。所以我们必须阻止。 下次见到他时,他提出一个更复杂的想法:它们不会杀我们,会把我们当宠物猫对待。它们喜欢我们在这里,会建造一切设施满足我们的需求。但我们没有危险。只要它们喜欢宠物猫,我们就不会有事。它们不把我们当回事儿。 再后来见到他,他有了这样的想法:人工智能像是修高速公路——横贯美国的高速公路。人类是蚂蚁,我们修路时,会毫不犹豫地摧毁蚂蚁窝。我们不知道那里有蚂蚁窝,只做我们要做的。 他在表达自己的行事风格:那些事情就像蚁丘,不用考虑它们,因为我们从来不考虑。这是一个有趣的进展:他一开始关心人类命运,而最后不再。 埃兹拉:我喜欢这种比喻的递进。 对马斯克所做所为的一个类比是推特,他进入推特,用了个非常相似的剧本控制公司。但随后推特崩溃了,它的广告业务崩溃了。它仍是一个糟糕的平台,比以往更糟糕。它有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比如Grok,但它的搜索还是不行。 看到川普把什么都外包给马斯克,我想知道他是否考虑过要承担的风险。未来几年,联邦政府职责下可能发生的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要算到他头上。 最近发生的可怕的飞机失事,发生在联邦航空管理局(FAA)通过强制退休政策这一年——马斯克迫使FAA官员辞职——他们该受指责吧? 坏事总会发生。他们拿斧子对着政府乱砍——无差别强迫辞职、重新分配工作、开除有才华的职员——那么任何错误都该归咎于他们。 卡拉:但他们不会承认。他们会说:是前任政府留下烂摊子,我们在清理。 你以为他们会在乎后果吗? 埃兹拉:他们只在乎权力。 卡拉:他们不在乎破坏的后果。他们不在乎,也不考虑后果。 和联邦政府比,Twitter规模小些。他吸引广告商的唯一方法就是威胁他们,提起很多诉讼。当然,那些广告商会回去的,会对他服软—— 埃兹拉:现在他有了至高权力,对吧?对他服软是收买和消灾—— 卡拉:特斯拉不比过去做得好,他们的汽车没有创新。特斯拉的股价可能会涨,但销量在下降,因为汽车不如以前。 他不在乎实际后果。他们都只在乎破坏,然后声称他们会做出更好的。 但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更好的。问他们,他们只会说一切都糟透了,必须全部清除。他们永远不会告诉你他们拿什么替代,因为他们没有建设的理论,只有破坏的理论。 就像川普在水的问题上声称:我们必须让水流动起来! 他所做的真是一场灾难。他浪费加州的水资源——无缘无故打开水库,去扑已经灭了的大火。 然后好多人说,您干得好! 埃兹拉:想起控制推特的事。马斯克收购推特后,推特的业务一落千丈。显然,他440亿美元买贵了。一年半前,我会说:他亏大了。 但最终他把推特变成了他个人的渠道。他把推特的所有关注和影响力都变成了他可以控制的东西。 他从中获得的权力价值,远不止440亿美元。否则,马斯克不可能在国内外政治中扮演这样的角色。 卡拉:这是他做的最好的投资——除了那2.8亿美元帮川普竞选的之外。 他买下推特时,我们都想: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出这么多钱?真是个白痴。 埃兹拉:他自己也曾那么想。他试图退出,觉得价格被高估。 卡拉:他想退出,觉得自己愚蠢。他没预料到可以用它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拥有了一门大炮。 马克·库班(Mark Cuban)[注]预料到了,给我打电话说: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以特斯拉或Starlink负责人的身份出现在国际场合,他得到的是通用汽车或洛克希德公司的主管一样的待遇。可如果他以推特拥有者的身份出现,从影响力角度来看,他会拥有全球范围的巨大权力。 [注] Mark Cuban,美国企业家,科技领域投资人和媒体主持人,曾是达拉斯独行侠队老板。 他说:那就是不光在美国起作用。还在全球叱诧风云。 马克百分之百正确。马斯克买了下来,成为推特老板。他还有特斯拉。没有别人能做到这一点。也许,很久以前,默多克(Rupert Murdoch)[注]做到了。但马斯克的规模更大、更好、更强、更有影响力。默多克绝不会想到和川普坐在一起,削减美国政府。 [注] Rupert Murdoch,澳大利亚出生的美国媒体巨头,在全球拥有包括太阳报,泰晤士报,华尔街日报,福克斯新闻等几百家媒体,福布斯财富排名美国第31。 埃兹拉:默多克不想成为自己平台的主角。 卡拉:但马斯克现在有点像默多克了。只不过是个喜欢胡来的默多克。 埃兹拉:这个类比非常恰当。 关于政府,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想建立什么,但推特的经历告诉他:如果把它破坏掉,你就可以控制,就可以让它成为你的工具。 他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干的。劝联邦雇员辞职的邮件,用的是发给Twitter员工的邮件一模一样的标题,太明显了。 他想让大家都知道是他干的。他想成为整个事情的主角——就像你一开始说的。 卡拉:谢天谢地你这么说,因为媒体都在说:用同样的标题好有趣啊。 而我说:他是想让你知道。 埃兹拉:就跟他签了名一样。 卡拉:他做的一切,都希望别人知道。因为,他极度渴望关注,否则怎么会在深夜与一个叫卡特德的人聊天?为什么? 因为他内心有个永远无法填补的空洞。那是个没有底的深井。我不想剖析,因为我不是心理学家,但天哪,他确实有个巨大的空洞。 马斯克和川普两个人都没有解决方案,这是显然的。他们只会说问题是什么,却没有远见。 除了“别挡道,让我做我想做的事”之外,他们有什么远见? 埃兹拉:魔幻小说有个“罪孽吞噬者”的概念。那种东西会吞噬罪孽,然后得到净化。那是一种牺牲品的角色。 卡拉:有点像耶稣。 埃兹拉:某种程度上有点像。川普和他身边的人对政府发动的战争,是很难的。假设事情变糟,马斯克要承担很多责任,这让他成了非常有用的牺牲品。马斯克周围那些谨慎、不大发声的人——苏西·怀尔斯(Susie Wileses)[注]、拉斯·沃思(Russ Voughts)[注]那些人,他们都不反对—— [注] Susie Wileses, 白宫幕僚长,川普竞选活动主任 [注] Russ Voughts,美国基督教民族主义者,2025计划撰写人,川普第二任期就任管理与预算办公室主任。 卡拉:他们放出口风, 说:我们无法控制他。 埃兹拉:是的,有很多这种说法。 一旦他成为负资产,就可以甩掉他。川普会说:马斯克失控了,不是我们干的。有人在准备甩锅。 卡拉:川普生活中总有这样的人,科恩(Michael Cohen)[注]就是。现在他有了最厉害的一个。他的生活中总有愿意为老板赴汤蹈火的人——显然他喜欢被称做老板。 [注] Michael Cohen,川普前私人律师,为之“摆平一切”者,曾称愿为川普挡子弹。后因帮助川普欺诈被判入狱,并成为污点证人。 马斯克就是这样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他因为有钱,受到更多的保护。 埃兹拉:你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真实? 卡拉:川普只有三种情绪:A、B、或C。他没有复杂情感。 我认为他们会闹翻,我知道他让川普不高兴。同时,川普热爱钱,那是他的核心。 川普觉得他有用,而他对川普也的确有用。他就像一条有用的冲锋陷阵的野狗。而且他有很多钱。如果川普想对付哪些参议员,马斯克就出钱让他们落选。川普简直拥有一家取之不尽的银行。 川普也知道他需要马斯克来维持权力。他不会想让马斯克走人,那样的话马斯克会很生气——他有能力报复。 所以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他做的可能会越来越离谱。川普会无限包容:哦,他说了种族歧视的话吗?我不在乎。 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 破除一切 埃兹拉:我惊讶地看到川普试图显示马斯克在他控制之下。他说:“没有我们的批准,埃隆什么也做不了,也不会做。我们会酌情批准,不合适的,我们不会批准。” 但政府内部不断传出消息,说他其实不受任何控制。 我觉得这两者都是真的——川普可以拒绝,但实际上他不在乎。所以,从某种奇怪的角度来看,他俩的危险在于,马斯克拥有超强能力,几乎无止境地渴望风险,他冒的风险可能会让所有人陷入困境。 卡拉:会是什么风险呢?引爆核弹? 埃兹拉:政府被破坏,事情会变得极糟。 得对政府持多么负面的看法,才能相信,赶走如此多的优秀政府雇员,如果发生灾难,世界也能安然无恙?而灾难时常发生——川普第一任期就爆发了疫情。 川普在第一任期有个奇怪的能耐——他本负责管理国家,却能显得置身度外。这让他能以奇怪的方式将自己与他不喜欢的政府工作区分开来。他的深层政府之说奏效了。 但现在他没那个借口了。你采取这种公开、强硬的手段,赶走那么多人,你就要承担所有风险。事情坏了,人们回头看,会说:伊隆,那些人接受了买断,他们选了你给的岔路。 卡拉:你的前提是他们在乎有损害。他们才不在乎,他们不会承担责任。你听说过扎克伯格为任何问题承担过责任吗? 埃兹拉:川普有在乎的东西。市场开始波动,他就迅速撤回对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关税。他也不想中期选举惨败。 卡拉:是的。他必须留着马斯克的原因之一是钱——为了操纵,为了在中期选举中获胜,需要投入滚滚资金。 但话说回来:他们其实不在乎。损害已经造成了。马斯克认为破除一切是唯一的方法。他们希望你只关注破坏,而注意不到自己生活在一个被摧毁的世界。 破坏无处不在,很难弄清都有什么被摧毁了。人们感觉不到愤怒,只有无力感。 埃兹拉:他们经常企图引起人们这种无力感。 我想问一个关于硅谷科技文化的问题。现在有股潮流,人们万马奔腾般奔向科技极权主义。 这股潮流在硅谷文化领袖中发展极为迅速、极为猛烈,那些人拥有最大的社交媒体账户,他们都出现在川普就职典礼。 对于那股文化潮流,你是否看到了反向力量?都在朝那个方向流动吗?员工也在朝那个方向走吗? 这种文化面前,什么是逆向赌注?十年前情况非常不同,那时每个人都支持奥巴马。 卡拉:我可以告诉你,他们不支持拜登。 埃兹拉:他们不支持拜登。但2016年他们痛恨川普——除了蒂尔。 所以变化非常快。这让我想知道四年后会变成什么样。你是否知道谁是你关注的变化信号? 卡拉:有几个人。里德·霍夫曼(Reid Hoffman)本周刚上我的播客。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他资助了卡罗尔(E. Jean Carroll)的诉讼。他是个很可爱的人,而且不偏不倚——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我认为他不会像以前那样激进。他一定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危险了。 马克·库班是另一类。他向我表示,他不想竞选总统。我认为他有机会,他可以说:拜托,我们不该这样的。 不是每个人都转向了。转向的有些大嗓门而已,如马斯克、大卫·萨克斯之类。 也不是每个人都认同转向。蒂姆·库克(Tim Cook)没坐前排。他不需要出现在那张照片上。 我从不认为硅谷是自由主义的,我认为他们是功利主义的。他们在社会问题上宽容,但并不是真的关心。他们没多想,他们只想做自己的生意。 我不认为他们支持川普,但无论是鲍勃·伊格尔(Bob Iger)[注]还是别的谁,都得进贡。现在他们别无选择。 [注] Bob Iger,迪斯尼首席执行官。 我也不认为川普有很多支持者,其中有嗓门大的,其他人只是无奈地摇头。 这种情况下,往往会形成抗衡的力量。那些人在摧毁一切,对吧?正如你所说,等灾难来临,那将是一场巨大的混乱。 他们朝那个方向站队,是因为那对他们和股东有利。怎么对股东有利,他们就怎么做——如果川普让股市下跌,他们立刻会站到川普对立面。 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价值观,他们压根没有。马斯克比他们大多数人都更有价值观,虽然那价值观有些扭曲变形。所以我认为,不管金融市场往哪走,他们都会跟着走。这是我的感觉。 埃兹拉:在这一点上结束访谈挺合适的。卡拉·斯威舍,非常感谢。 *全文有所删节,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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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2-23 00:00
专业人士来告诉你“150岁老人领社保”是什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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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社保。马斯克也拿这个事大说特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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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推文说,在白宫椭圆办公室里对着记者的镜头说。只是,又很快被打脸。PolitiFact 说,这是电脑编程造成的数据假象,并非真有其事。 用大白话说就是,向系统输入数据时,如果在生日一栏不输入任何数值,系统就会自动填充为 1875 年 5 月 20 日。那么,这些人今年就是 150 岁! 这件事好笑吗?似乎很好笑。但我笑不出来。作为一个参与了四次大型数据迁移(data migration)的前资深数据库 IT 从业人员,我想说的是:不是专业人员,数据库后台是不能进去的,一是有造成危害的可能,二是你看不懂,会误读数据。 任何一个数据库都有自己的特殊性,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故事”。要读懂数据,不仅要有关于数据库的 IT 常识,还必须具体了解这一个数据库的“故事”,有时甚至需要了解其前世今生。像 DOGE 那样去读数据库,他们读出来的东西毫无价值。 为什么非专业人员不该进数据库后台 数据库后台只是给数据库 IT 专业人员用的。任何非专业人员需要看数据,都是通过应用程序,就是我们平时说的 app,或者请专业人员提供报告。从专业角度来说,有千千万万个理由不允许非专业人员进入后台,这里只从常识角度说几点。 第一,你读不懂后台数据。从 app 上看见的数据是经过一定条件的组合与过滤的。这个我后面会展开说。 第二,app 里面的内置规则后台未必有。比如,某个名单的输入规定生日不能空缺,输入空缺数据 app 会不接受。但后台如果没有做同样的设置,就有可能接受这样的数据,于是就产生了“坏”数据,隐患无穷,严重的话可能会使系统崩溃。也有自己的系统不崩溃,但数据打包出售后,把买家系统搞崩溃的。 第三,app 里面往往都是处理单笔数据,而数据库后台却可以“全体”数据一起处理。如果有后台删除的权限,不小心就把数据都删光了。 为什么非专业人员会看不懂后台数据? 回答很简单,数据库的后台本来就不是给非专业人员看的。其实这就好像程序只是给程序员看的一样。问题是,一般人都看不懂程序,所以不会去看。而数据库的后台似乎像一个个 Excel 表格,让人产生可以“看”的感觉,其实不然。数据库后台的表格与 Excel 表格完全不是一回事,你要当作 Excel 表格来读,大错特错。 举个例子,一个公司的员工表,其中有一栏是“是否在职”,里面分别有 0,1,2,3,4 等近十个不同数值。首先,你不能简单地认为表格里所有人都是在职员工。其次,你不能简单地认为 0 代表离职,1 代表还在职。很可能不同数值分别代表了退休,离开该公司后又回来重新入职,在休产假,或者休长病假等等。如果没有系统说明书,这些都需要从知情者那里了解。 这还是栏目名字有直观意思的。有的时候你根本不可能从名称上猜出真正的意思。有时是名称本身看不出意思,更多时候是,一个栏目的功能已经“进化”,超出了原来名称的意义。 记得 2020 年大选时,网上盛传某个州选民数据库里很多选民生日是 1800 年 1 月 1 日或 1900 年 1 月 1 日。于是有人说,这还了得,200 多岁的人还在投票! 说实话,我当时一看就明白,这一定是一个派特别用途的特定数值。果然,后来听见 CNN 电台里解释说这是个占位符(placeholder),说是用这个日子代表已经投过票的人。当时我也对人说,我猜是个特定值。但马上有人说,从来没见过设计数据库时,生日栏不输入生日信息,却派这样的用途。不可能! 我只能说,这样说话的人不懂得数据库前台与后台的区别。这种实践在数据库应用里非常普遍。你没听说过是因为你只看得见前台,而做后台的人不需要告诉你这些“肮脏”的东西。 没有人会在设计数据库的时候就决定把生日栏派这个用场。这样的“设计”都是慢慢演变出来的。任何企业或机构,业务范围或运作方式随时会发生变化,于是对数据库就会有新的要求。一个数据库投入应用后,结构不能随便改。即便现在数据库已经越来越机动灵活了,改变的空间也有限,这就必须在现有条件下发挥创造性来满足业务要求。 我不知道上面例子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但我可以从专业角度猜测。下面就是几种数据库应用中经常发生的只有在后台才看得见的“不寻常”现象(其中包括但不限于针对上面例子的情况)。 1)数据库后台有不止一个生日栏,分布在不同的表格里。 这就有了机动性,可以保留一个生日栏作为真正的生日,其他派别的用途。上面例子就很可能是这种情况,凡是已经投过票的,就在这个多余的生日栏输入特定的日子,如果这个选民再次来投票,系统就会拒绝。 别问我为什么会有一个以上生日栏。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多,包括数据库的设计或数据库里的数据。大概率是从不同地方数据迁移过来汇总的结果,为了某种原因——比如同一个人不同来源的数据给出不同的生日——不得不给两个、三个生日栏,把不同来源的生日存在不同地方,日后慢慢清理,最后全部输入一个地方。 2)有一种可能,以前对搬离本州或故世的选民,都是采用删除的做法。后来业务要求变了,需要保留记录,只是将这些人标为不能投票。 为了满足新的业务要求,做后台设计的人决定用生日栏来做标记,凡是搬离的选民,就把生日改为 1800 年 1 月 1 日;凡是去世的,就输入 1800 年 1 月 2 日;凡是犯罪被剥夺投票权的,生日一律是 1800 年 1 月 3 日……关键是选择一个“不可能”的日子,这样就不会与真实的日子混淆。 这里就再现了我前面说的非专业人员看不懂后台数据的情况。要从后台调出今年的合格选民,你必须知道选择条件,必须排除那些生日是特殊日子的人。不知道的人直接去后台看数据,就以为自己发现了惊人的秘密。事实上,那些选民是不会获得投票资格的。如果是从 app 里看,你根本不会看见不合格选民,因为被系统过滤掉了。在 app 上,可能只有有特别权限的人才能看见不合格选民。 3)也有可能,数据库原先的设计是,投票记录表格只记录最近一次选举的投票。系统也不保留历史投票记录,每次选举就抹去以前的记录,重新开始。但是,后来又要求保留所有投票记录。于是,名称为“最近一次选举投票记录”的那个表格里,一个选民会有很多记录。让事情更糟糕的是,那个表格没有投票日这一栏,也没有其他可以用作类似用途的内容,这样的话,要调出最近一次投票记录就必须通过与其他表格中的记录相连,甚至可能需要利用系统内在的“时间戳”(timestamp)才能调出正确的内容。当限制条件在另外的表格里时,仅仅看一个表格,就不可能知道这一笔记录是不是“有效”。至于需要利用系统时间戳的,这是“不可见”的东西,外行在后台绝对看不出名堂,相反还会“发现”,居然有那么多人在一次选举中多次投票! 数据库是个特别的东西 数据库有其特殊性,也有自己特殊的难度,特别是做系统的改朝换代。我做过好几个大型数据迁移项目,深知把数据从旧系统迁移到一个结构完全不同的新系统是一个非常挑战的工作。稍有不慎就会犯毁灭性的错误。 以显示员工名单为例,如果一个应用程序忘记考虑“在职与否”那个栏目,把不该包括的名单都显示了出来,只需要在程序里加一个条件就改正了。这样的错误,除了面子不好看,不会有大伤害。但如果是数据迁移把这一栏漏了,就再也没办法区分员工的在职状态了。 当然,不会有人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我只是举例说明数据迁移很容易遗漏关键的数据信息。如果事后才发现,数据的修复极其挑战,甚至会有不可能修复的情况。有的链接一旦失去就连不回去了。 说这么多,一是为了说明数据库任何“小”错误都可以有严重后果,二是想说,联邦社保数据库中的数据从 1935 年至今,一定是经历过多次数据迁移,每次迁移都是一番脱胎换骨,再加上平时免不了的大小“补丁”,一定有很多“故事”,因而读数据时会需要很多“窍门”。 总之一句话:数据库不仅需要专业的人来维持,还需要专业的人来用。 DOGE 成员绝对不该被允许进入数据库 二十多年前,这个行业的管理都还不那么正规,我们做数据库的人都有上生产环境服务器的权限(后来都被拿掉了,只有专人才有)。平时需要做什么,先在开发环境服务器上测试,没有问题了就自己直接上生产环境服务器做。我每次上生产环境服务器都会紧张。我以为是自己菜,才会紧张,后来一位很“老”的同事告诉我,他每次上生产环境服务器手都会发抖,我才知道,并不只是我。因为责任的确是太大了,而且后果严重。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不惜辞职也不肯给 DOGE 的人进入数据库的权限。 我见过几乎是最好的数据库,但也见过让人哭笑不得的数据库。一个严肃的数据库,设计合格的话,任何一个操作应该都可以还原,哪怕在后台操作也会留下完整的审核记录,包括谁做了改动,什么时候改的,改动之前和之后的内容分别是什么等等。 我不知道联邦政府的数据库质量如何,但我一直记得,川普第一任时曾经搞过让无证移民孩子与父母“骨肉分离”的事情。我非常吃惊的是,纽约时报记者说,当某个记录从数据库中被删除后,就再也找不到孩子与父母之间的那个联系了,结果后来有相当一部分孩子再也没有能与父母团圆。由此可见,至少不是所有联邦政府的数据库都是高质量的。 我听说马斯克手下几个毛孩子获得进入后台的权限,真的有遭了电击的感觉。那些人很可能是我们称为码农的人,自以为编程本事了得。而且码农往往因为数据库工程技术成分低,看不起数据库的活。但正是这个看不起会要人命——不懂得数据库的特殊性,还轻敌,最容易闯祸。 说实话,他们闹了那么多笑话一点也不奇怪。我只希望,他们没有对数据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当然,还有一个需要担心的因素是,他们会不会随便泄露不该公开的信息。毕竟他们中的一个曾经有过这方面的劣迹。 这还只是说有没有对数据库造成技术上的伤害。至于他们满天飞的谣言极坏的政治影响,都不知该从何说起了。不过,那也不是本文的话题。这里我只说一点:数据库里有个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只有查到具体人,而且证明真的拿了钱,才可以作为证据。 参考资料 https://www.fox5dc.com/news/elon-musk-claims-150-year-olds-social-security https://www.politifact.com/article/2025/feb/17/are-150-year-old-americans-receiving-social-securi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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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2-23 00:00
纽约客:特朗普治下的美国正在普京化,不只是在外交政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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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都感到震惊。前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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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帖说:“如果三个月前有人告诉我这些话会来自美国总统,我肯定会笑出声。” 然而,这一切发生在特朗普第二个任期刚刚开始的一个月,也显得颇为合适。 特朗普从未掩饰他对普京难以理解的迎合。而与他的第一个任期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仅在俄乌战争问题上采取亲普京立场,还在整体外交政策上效仿普京的复古世界观——即世界是大国的猎场,可以对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小国施加几乎无限的控制。 否则,如何解释特朗普回归政坛后在国际舞台上的初步行动? 他公开威胁要夺取西半球的领土,从加拿大到格陵兰,再到巴拿马。他显然受到了普京2014年非法吞并克里米亚的启发——而现在,他向乌克兰施压,要求其承认克里米亚永远属于俄罗斯。 与他的第一次就职演说截然不同,特朗普在第二次就职演说中甚至复活了19世纪的“天命昭昭”概念,暗示美国的扩张主义不仅应包括将加拿大变成“第51个州”(他最近一直这样称呼加拿大),甚至应该延伸到火星。 特朗普对亲普京外交政策的公开支持,在过去几天里让世界震惊。但同样令人不安的,是他在国内采用普京式手段的速度和力度,这与他第一任期的节奏大不相同。这可以被称为“美国的普京化”。 四分之一个世纪前,我还是《华盛顿邮报》驻莫斯科的年轻记者,曾报道普京如何掌控俄罗斯,并摧毁这个国家新生但有缺陷的民主制度。他打压所有不受其控制的权力中心,从独立媒体到富有的寡头,再到民选州长。 几年之内,克里姆林宫不是解散就是驯服了这些力量。同时,普京让曾在克格勃共事的安全部门高官掌权,为他打造了一个现代独裁政权,这些机构在俄罗斯被称为“权力部门”。 如今,特朗普正在按照相同的剧本行事。对此,我们必须保持清醒。我不知道这会走向何方,也不知道特朗普会把它推向何种极端。 幸运的是,美国仍然是一个与俄罗斯截然不同的国家,拥有长期的民主传统、各州的分权体系和宪政治理。然而,仅仅一个月的时间,特朗普已经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 而且,这不仅仅是一些危言耸听的表象,比如他公开考虑连任至违宪的第三个任期,或者就在一天前,在社交媒体上自称“国王”,并让白宫散布一张他戴王冠的假封面图片。 今天的华盛顿充满了许多让人不安的莫斯科式场景——曾经直言不讳的批评者突然沉默,商业巨头争相向总统效忠,谎言和扭曲现实的行为成为官方叙事的一部分。 特朗普这次巩固权力的速度极快,影响深远。 他通过一系列行政命令,单方面宣称有权取消宪法规定的出生公民权,冻结数十亿美元的联邦资金,并接管独立的联邦机构。他还赋权给世界首富裁掉数万名政府雇员,取消长期存在的法定项目,包括美国著名的流行病情报服务(Epidemic Intelligence Service)以及整个对外援助计划。 尽管部分削减措施正面临法律挑战,但共和党控制的国会几乎没有对此表示异议。在参议院,共和党人甚至轻易批准了他最具争议、最不适任的提名人选,其中最令人不安的是,他们周四投票确认卡什·帕特尔出任FBI局长,尽管(或者正因为)帕特尔可能会利用FBI打击特朗普的政治对手——他去年还曾在一本书中列出这些人的名单。 从某种意义上讲,特朗普似乎已经把自己视为拥有不受限制权力的独裁者。他上周末的社交媒体帖子明确传递了这一信息,引用了一句经常归于拿破仑的话:“拯救国家的人不会违法。” 仅仅在本周,特朗普已经命令纽约取消对进入曼哈顿的车辆额外收费,考虑将华盛顿特区置于联邦直接管辖之下,并宣布禁止美联社进入白宫新闻团,理由是媒体拒绝支持他的一项行政命令——将“墨西哥湾”改名为“美洲湾”。 周三,在一间联邦法庭上,特朗普的副司法部长埃米尔·博夫亲自出庭,要求撤销对纽约市长埃里克·亚当斯的腐败指控,以便后者支持特朗普的反移民政策。这种明显的政治交易甚至导致多名检察官愤而辞职。 据多家媒体周四报道,特朗普即将进行一场针对五角大楼高级将领的“忠诚度清洗”,可能包括解职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这一次,特朗普决心确保“权力部门”完全服从他的意志。(注,已经宣布了) 2019年,普京在接受《金融时报》采访时曾得意地宣称,西方“过时”的自由世界秩序已经“失去意义”。当时的欧洲理事会主席图斯克驳斥了普京的说法,强调真正“过时”的是普京本人那种专制统治、个人崇拜和寡头政治。 几年后再读这段话,只让人感到悲哀:如今,威胁西方自由民主的,不仅是普京的俄罗斯,还有特朗普的华盛顿。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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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2-23 00:00
奇瑞风云T8震撼上市,开启国民出行新时代!售价10.39-15.09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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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旅程都充满舒适与便捷。 依托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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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7mm的超大车身尺寸与2710mm的越级轴距,风云T8能为后排用户提供更宽舒的腿部空间。同时,风云T8 全车软包面积达78.9%并配有女王副驾10点按摩、0°-82°无极可调电动腿托,其支持5种按摩模式与3种力度可调,让用户的家人在出行途中也能卸去一身疲惫,实现了舒适与质感的双重提升。此外,风云T8配有副驾老板键,支持二排用户一键调节副驾座椅,且7座版二排还支持椅背、前后随心调节,让二排用户享受舒适的同时,也能在需要时为三排乘客带来更宽舒的乘坐空间。 风云T8的5+2座设计,灵活多变,二三排座椅可放倒形成宽敞的大床模式,可以满足家庭出游、长途旅行等多种需求。1930L的超大行李箱空间及32处便捷储物空间,无论是婴儿车、户外装备还是日常用品,都能轻松收纳。豪华的前排座椅支持3档加热及通风功能,女王副驾更配备了10点按摩与电动腿托,SONY 12扬声器音响系统(含头枕音响),为驾乘者带来舒适体验。在操控性能上,风云T8同样表现出色。经过大师级底盘调校,无论是日常过弯的平顺,还是高速过弯的稳健,都能为用户带来精准操控体验以及极致的驾驶乐趣。 磐石车身,全方位守护出行安全 让每一位用户出行安全无忧,是新时代国民车的责任与使命。随着中国品牌的崛起,中国汽车工业已从“跟随者”转变为“引领者”,实现了对全球市场的反向输出。风云T8正是这一时代浪潮下的杰作,它不仅基于全球五星安全标准打造,更以超越同级的安全冗余配置,为用户构筑起全方位的安全屏障。风云T8的诞生,不仅让用户不出国门就能享受到全球顶级的安全品质,更彰显了中国品牌在全球舞台上的实力与自信。 风云T8采用了全球五星标准的安全设计理念,构建了如同磐石般坚固的车身结构。整车高强度钢占比高达80%,热成型钢占比达到20.6%,这些高强度材料的应用,使得风云T8在面对碰撞等极端情况时,能够最大程度地吸收和分散撞击能量,保护车内乘员的安全。值得一提的是,风云T8还配备了同级领先的9气囊系统,包括贯穿式侧气帘、二排侧安全气囊、主驾驶膝部气囊等,能在碰撞瞬间迅速展开,为乘员提供360度的全方位保护。 除了坚固的车身结构,风云T8还搭载了先进的守护者电池安全系统。该系统采用全球标准的安全电芯和铠甲电池包设计,有效防止电池在碰撞中受损并引发火灾或爆炸。同时,风云T8还具备碰撞2毫秒级高压断电功能,能够在发生碰撞的瞬间切断高压电路,确保电池安全。 此次发布会,风云T8还上演了一场“硬拉3000吨巨轮”的精彩对决,不仅以中国力量致敬经典,更向全球展示了奇瑞风云的硬核实力。在挑战中,风云T8凭借强大的动力系统和磐石车身,成功拉动了一艘3000吨巨轮,致敬了经典的同时,也展现了其非凡的性能与安全实力。这一壮举不仅是对风云T8整车刚性、动力性能和底盘稳定性的极致考验,更是中国汽车工业实力的生动体现。 风云T8,作为奇瑞风云序列新春推出的重磅之作,以卓越的技术实力和精准的市场定位,重新定义了10万级混动SUV的新标杆,更以实用主义为核心的设计理念,满足了现代家庭对高品质、高性能出行的多元化需求。展望未来,风云T8必将在混动SUV市场中引领风潮,成为国民家庭出行的首选,书写中国汽车品牌的新篇章。
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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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2-22 21:49
小甜甜变牛夫人,“中概重估” 网易又被弃了?
go
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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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多个利空叠加,打出来的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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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Non-GAAP P/E,切换 2025 年预期后,现在 665 亿美金的网易,海豚君算下来 Non-GAAP P/E 估值目前超过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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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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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枢估值也就是 10% 的空间。 但今年利润端,因为基数 + 代理端游高分成的原因,增长仍然会表现出压力,约个位数水平。因此要么就是在股东回报上,按照正常回购节奏 + 分红比例,有望在调整的时候给到不错的支撑。安全角度,可以观察新游的爆发力再行,来确定是否要给够自己安全边际。 以下是详细分析 1. 游戏:手游何时回暖是今年关键 四季度游戏收入 205 亿,同比增值 5%,主要靠收入占比 1/3 的端游,本季度 57% 的增幅拉动。手游意外继续走弱,同比下滑 11%。 递延收入来看,Q4 几款新端游的增量流水有望继续托底短期增长,但能否带来超预期的增长,上半年主要关键就是看《燕云十六声》手游表现。 (1)端游:今年还要扛把子 四季度端游中,老游戏《梦幻西游》已经稳定,增量里面,暴雪国服回归占了大头,其次就是 12 月上线后快速爆火的《漫威争锋》。《漫威争锋》一上线,四小时内就登上了 Steam 畅销榜首,三天内吸引了 1000 多万玩家,至今累计超过 4000 万玩家。1 月初赛季开启,又是造出了一个在线玩家数小高峰。以 2 月 21 日情况为例,单日在线玩家数高峰值 44 万,Steam 排行榜第三。 除了《漫威争锋》之外,年底发的《燕云十六声》,同样表现出色。不过作为一款中国古风类的动作冒险 RPG,由于主要面向中国市场,因此《燕云》的能量更多的是在 1 月出的移动版本上。 (2)手游:高基数 + 缺新游 四季度手游又接着下滑了 11%,这个比市场预期要差,市场原本是想着三季度管理层说的《蛋仔》、《逆水寒》流水稳住,再加上《永劫无间》的增量,能够有个放缓的降速。 这里面只能说 23 年的《逆水寒》实在是太现象级了,今年也就一款带有一点操作门槛的《永劫》这个重点新游戏,8 月发的另一款漫威 IP 手游《漫威终极逆转》表现欠佳。再加上,《蛋仔》也有基数影响(限制每日氪金额),因此要维持增长,难度太大。 今年的话,上半年预计还有压力,主要需要靠《燕云》的运营。《燕云》手游一上线,无论是口碑还是流水都还是非常不错的,连续在 iOS 畅销榜霸榜了两周。不过,过了一个春节 + 寒假后,目前《燕云》手游的流水排名有所下滑,下载榜勉强稳定,看看后续公司如何通过运营促活拉新吧。 4 月《七日世界》手游将上线,下半年期待一手《代号无限大》,再加上基数下来了,因此,下半年压力会小一点。 2. 游戏主业之外,整体都在做收缩提效 四季度云音乐、有道以及严选等其他创新收入,均处于同比下滑,部分盈利在改善,说明集团对这些业务的当下战略是,做利润先于扩张。 虽然单个业务的投资回报率提高了,但从集团角度来说,这种战略下,游戏主业之外的业务给网易很难带来多少估值故事线。 3.当期利润有水分,中长期有改善潜力 四季度 Non-GAAP 净利润的超预期主要来自于销售费用大幅下降,以及一次性的 15 亿汇兑收益带来。部分抵消了毛利润的拖累,因为手游收入承压 + 端游代理分成太高。 这次销售费用比市场预期整整低了 10 多亿。公司的说法是创新性营销工具和方法带来营销效率提升,也就是说这样的优化,其中可能存在一些持续性;不过海豚君还是很难理解突然就这么骤降了,去年底确实有看到多款常青游戏营销预算暂停的消息,不知道是否与前段时间网易营销发行线的内部反腐有关。 其他费用优化上,主要是服务器成本优化以及人员的优化等。例如,四季度管理费用同比下滑 7%,其中运营管理人员的股权激励也下滑了 6%。而研发费用三季度同比近乎持平,但股权激励继续高增了 25%,说明重点优化的不是研发人员,而是研发直接相关的服务器折旧等其他基础资源费用。 因此很显然 Q4 的利润率还是有些一次性的水分,虽然从苹果税调查来看,中长期有继续优化的潜力,但海豚君建议短期不要讲 Q4 情况线性推演。 最终核心主业的经营利润(无汇兑损益影响),利润率上环比提升至 29.2%。Non-GAAP 净利润 97 亿,利润率达到 31.2%,里面除了销售费用,还有 15 亿的汇兑收益,而去年是 8 亿的汇兑亏损。如果剔除汇兑的影响,实际 Non-GAAP 净利润与去年持平。 4. 今年股东回报如何? 去年底,网易账上净现金 180 亿美金,相比之前一年又提升了 18%,还是妥妥的现金牛生意。四季度回购 2.2 亿美金,相比三季度的 5.7 亿,回购节奏有所放缓,所以管理层总体上就是依据市值波动而定回购节奏。除此之外,四季度派发了 1.22 美元/ADS 的股利分红,网易一般四季度分红较高。 这样海豚君算下来,2024 年网易分红接近 17 亿美金,回购接近 13 亿美金,合计接近 30 亿美金,同比增长了 30%,回购 + 股利整体的 payout ratio 在 60%。对应当前 665 亿市值的回报率大概是 4.5%,不高不低。另外,回购额度还剩下 31 亿美金,有效期也就是剩下一年时间了,意味着要么延长回购期限,要么就会加速回购节奏。 海豚君假设 2025 年分红加回购,继续增长 30%,把剩下的回购额度用掉外,再正常发不到 14 亿的分红(今年利润增速还会比较低),这样整体能到接近 45 亿美金的话,那么当前 665 亿美金的估值,相当于今年的分红回购回报超过 6%,算是一个不错的收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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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投研
02-22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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