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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联邦法官判处假维权真间谍的王书君监外三年执行:我不理解他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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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王书君的律师辩称,他只是一个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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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与任何人交谈。 在判刑前,王书君的医生致信法官称,他的认知能力已多年下降,从与中国官员接触期间就已开始。 “他就是个年老痴呆的人,”王书君的律师扎卡里·马古利斯-奥努玛在周一说。 几十名朋友、家人和支持民主的活动人士也写信给法官,为王书君求情,有些人认为他与中国政府的交流被断章取义。 王军涛是被指控遭王书君监视的异见人士之一,他写信称,“王书君的确是中共的特工”,但他同时也是一位真诚的中国民主推动者。 “这种双重身份是普遍且可以理解的现象,”王军涛写道,“中共对个人的生活和名誉有绝对控制。” 但也有其他来信对王书君的行为作出更为严厉的描述。 纽约市立大学政治学教授夏明也曾参与这个民主基金会。他的个人信息曾被王书君传给中国官员。 夏明写道,王书君对他造成了“心理、名誉和身体上的伤害”,他“采取了额外的防护措施”来保护自己。 法官周一对王书君表现出一定的同情。他说:“坦白讲,我不理解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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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4-16 00:01
麦加芯彩:4月14日召开业绩说明会,投资者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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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目前在国内风电涂料行业超越佐敦、海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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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苏诺贝尔、美凯威奇等国际巨头,稳居市占率第一;在集装箱涂料市场,麦加芯彩行业地位不断提升,从 2020年的全球第四提升至目前的全球第二。同时新的业务包括光伏涂层、船舶、海工等新业务不断落地。第三点是公司的模式好。截止 2024年末,公司员工人数仅仅 393人,但 2024年收入达到21.39亿元,利润达到2.11亿元。换算之后,公司人均销售收入达到544万元,人均净利润达到53.7万元。再从财务数据角度来看,公司固定资产仅仅 9,200万元,1万元固定资产对应 23.25万元的收入,“轻资产”运营模式决定了公司固定资产投入较低,资产流动性强,也提升了公司分红能力。从公司所处赛道来看,基本都有以下特征:身处大行业,如风电行业、航运行业,行业安全性高;服务大客户,公司客户均为全球知名公司或国内龙头企业,保障了公司业务的持续和回款安全;公司自身从事关键细分领域,而该关键领域又具有较高进入门槛,进而享有较好的毛利率,公司通过自身强大的研发和创新能力占据了好的身位。问(独立董事沈诚律师):作为独立董事,您如何确保在审议重大决策时保持独立性?是否存在与控股股东或管理层利益冲突的情况?答:本人的独立性是履职的核心原则。在参与决策前,我会要求公司提供完整的背景资料,必要时也会聘请第三方专业机构(如法律或财务顾问)对关键事项进行独立评估。本人任职以来,严格履行独立董事职责,积极维护中小股东利益;公司管理层运作规范、严格遵守证监会和交易所相关规则。 麦加芯彩(603062)主营业务:开发、生产和销售一系列的环保型、高性能、特殊功能涂料产品。 麦加芯彩2024年年报显示,公司主营收入21.39亿元,同比上升87.56%;归母净利润2.11亿元,同比上升26.3%;扣非净利润1.79亿元,同比上升23.21%;其中2024年第四季度,公司单季度主营收入7.45亿元,同比上升102.38%;单季度归母净利润7084.35万元,同比上升507.81%;单季度扣非净利润6386.63万元,同比上升2194.97%;负债率38.68%,投资收益1110.77万元,财务费用-410.89万元,毛利率20.69%。 该股最近90天内共有11家机构给出评级,买入评级7家,增持评级4家;过去90天内机构目标均价为51.9。 以下是详细的盈利预测信息: 融资融券数据显示该股近3个月融资净流入971.76万,融资余额增加;融券净流入0.0,融券余额增加。 以上内容为证券之星据公开信息整理,由智能算法生成(网信算备310104345710301240019号),不构成投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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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券之星
04-14 18:36
Lululemon: 男人靠不住,海外撑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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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按从大到小排序,分别是女人、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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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虽然是调侃,但也反映出同样的品类,想撬动男性进行消费并不是一件易事,比起女性多样化&高频的消费需求,男性的消费意愿往往更加单一且朴素。 根据下图,海豚君搜集了几款市面上对标 ABC 系列长裤的其他品牌的类似单品,单一条长裤 LULU 的售价就高达 1030 元,是九牧王的一倍,优衣库、MUJI 的两倍。如果放在前几年男性消费者为具备更高科技面料、更宽松舒适的 LULU 支付溢价这套逻辑可能还能说得通,但在 “中产” 消费力受损的当下似乎也并没有太多说服力。 另一方面,根据 lululemon 的官方数据显示,LULU 的男士服装销售额中,有 60% 都来自于他们的生活伴侣种草 LULU 后的推荐,自发性购买 LULU 男装的消费者是少数。 总体而言,作为首个靠女性市场突围的运动品牌,想要持续增长,进军男装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环节,但通过上文的分析,海豚据认为 LULU 的男装缺乏辨识度足够高、极具代表性的大单品(对标女装的 “小黑裤”),导致男装业务与众多竞品相比不够有辨识度,更多的还是女装带来的品牌认知的外溢。 因此海豚君认为除非男装也打造出类似 “小黑裤 “一样引领时代潮流的爆款单品,否则男装业务很难再现 “小黑裤” 的辉煌。 本质上,男装做到现在,只是女性业务的流量外溢,对 LULU 来的确是增量市场,能够做大销售规模,但要男装跟女性业务类似,成为支撑 LULU 的第二曲线,还有点难度。 二、国际市场:未来成长的真正扛旗手? 上文我们从品类角度探讨了 LULU 各业务的成长空间,并通过重点分析男装业务得出 LULU 的男装很难复制女装 “小黑裤” 的辉煌。 那现在真正有可能撑起 LULU 成长溢价的,在海豚君看来,拓市场(海外市场),远比拓品类(男装)的希望高。 先看一下,公司目前的市场开拓现状: 北美地区:高增期已过,进入低速增长期。北美地区(美国&加拿大)作为 LULU 的大本营,当前营收占比为 75%,经过 20 余年的发展,LULU 的瑜伽裤当前在 25-45 岁女性群体(核心潜在用户)渗透率接近 40%,已基本完成了核心用户的渗透。 从体量上看,2024 年 LULU 在北美地区的总营收为 79.3 亿美元,同比增长 4%,其中服饰收入为 69 亿美元,已超过 NIKE 在北美地区的服饰营收(NIKE 为 61 亿美元),因此海豚君认为 LULU 在北美地区的高增期已过,未来将进入低速增长阶段。 从北美地区过往的业绩上看,2023 年 LULU 在北美地区增速从 30%% 降至 12%,2024 年的增速进一步下滑至 4%,结合近期管理层在电话会的论述及调研纪要,可以概括为: 1)竞争格局恶化:当前北美地区 “仿冒文化” 盛行,年轻消费者热衷购买平价仿冒品,各个注重个人风格,对大品牌的忠诚度开始下降,在这个背景下 Alo Yoga、Vuori 和 Free People Movement 等竞品开始蚕食 LULU 在北美的份额。 2)产品推新速度放缓:由于 LULU 在北美地区已经基本完成了核心用户的渗透,因此新品的推出对于增量至关重要,根据统计,2023 年开始 LULU 的新品率(新品数量/总产品数)开始明显下降,从产品开发到上市的周期放缓,使得新品缺乏时效性。 针对以上两点,海豚君认为北美的年轻消费群体消费行为发生变化所带来的对 LULU 竞争格局的恶化在短期内无法避免,而产品推新速度放缓的原因海豚君推测和 LULU 前首席产品官 Sun Choe 的离职、新团队上任后需要一定的磨合有关,根据 4Q24 公司在电话会里的信息,当前 LULU 产品整体的推新速度基本已经恢复至正常水平。 因此海豚君认为北美地区增速放缓的核心原因还是瑜伽裤在北美的核心消费人群里已基本完成渗透。而公司目前也没有研发出真正能承接瑜伽裤的第二品类。 Source: Goldman Sachs, Dolphin Research 国际市场:渗透率快速提升阶段,仍处于高增期。 从下图可以看到过去 5 年 LULU 国际市场的增速远高于北美地区的增速,而中国市场又是国际市场中成长最快的市场,无论是开店数还是单店坪效都处于爬坡期。 根据 LULU 披露的数据,在过去三年消费疲软的环境下中国地区 CAGR 达到 50% 以上。与此同时,中国区有超过一半的门店近三年才开店,在全球主要市场中比例最高,说明公司管理层对中国市场的重视程度。 从开店上看,LULU 的策略非常清晰,主打一个从高线城市建立品牌认知,然后逐步向下线城市下沉。当前 LULU 基本已经覆盖了国内的超一线和一线城市,正逐步向二三线城市拓张。 但需要注意的是由于 LULU 的单价比较高,下线城市的消费力自然比不上高线城市,因此在开店速度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单店营收放缓有可能使得 LULU 在中国区的营收增速降低。 对标耐克、阿迪、安德玛等发展更加成熟的运动服饰公司,LULU 当前国际市场占比仍然较低,仅为 27%,而成熟的运动服饰公司国际业务占比普遍在 40% 以上。 从增速上看,根据管理层 5 年增长规划,以 2021 年为基数,国际市场翻四倍对应国际市场收入 CAGR 为 32%,而 2011-2024 期间 LULU 的海外营收 CAGR 达到 41%。 这还是建立在公司欧洲市场没发力的情况下,中长期看不考虑公司拓展其他的爆款品类,单纯凭借瑜伽裤开拓欧洲市场,海豚君认为达到中国区的体量也问题不大。 三、如何看待当前 LULU 的投资价值? 1、LULU 未来还有多少成长空间? 首先,落实到盈利预测,我们按照北美、中国、除中国以外国际市场三个区域进行测算。 营收端: 北美地区:基于上文的分析,在竞争格局恶化 + 瑜伽裤渗透率接近瓶颈 + 产品推新速度放缓的情况下,我们假设 LULU 未来 5 年在北美地区的增速下降至低个位数,CAGR 大致在 2% 左右。 中国区:从门店数量上看,截至 2024 年底 LULU 在中国共有 156 家门店,相较于安踏、李宁在中国 1000+ 直营店仍处于初始阶段,且公司计划到 2026 年开设 220 家门店,门店 CAGR 接近 20%,我们假设 LULU 开店速度伴随向低线城市下沉逐步放缓,2029 年开设 251 家店。 单店营收上,虽然 LULU 当前在中国仍处于品牌认知破圈的渗透阶段,但伴随诸如 Glowmode(Shein 旗下运动服饰品牌)、MAIA ACTIVE、粒子狂热等国产 “平替” 品牌强势崛起,叠加下沉市场消费力不如高线市场,我们假设 LULU 的单店营收逐步放缓,2025-2029 年 CAGR 为 2.2%。基于上述假设,测算可以得到 LULU 在中国区未来 5 年营收的 CAGR 为 14% 左右。 除中国区以外的国际市场:从门店的分布情况上看,LULU 当前在海外的门店主要集中在澳大利亚、英国、韩国、香港、日本等发达地区,除中国区以外的海外门店总数和中国接近(150 家左右),从过去 3 年的增速上看,除中国区以外的国际市场增速较为稳定,保持在 30% 高速增长阶段。考虑到中国区以外的国际市场竞争不如中国区激烈,且消费力较高,我们假设除中国区以外的国际市场增速伴随规模扩张增速小幅放缓,2025-2029 年 CAGR 为 20%。 基于上述假设,我们测算得到 2025-2029 年营收端增速 CAGR 为 6.3%,具体数据见下图。 利润端:毛利率上,伴随 LULU 新品的推出&规模效应逐步强化,我们假设 LULU 的毛利率小幅提升,未来 5 年毛利率从 58% 提升至 60% 左右,费用率上,伴随数字化程度的推进(营销成本下降)、内部运营效率的优化,我们假设 LULU 在营销&管理费用上仍有进一步下降空间,带动费用率小幅下降,基于以上假设,我们得出未来 5 年 LULU 利润端 CAGR 为 8.5% 左右,具体的数据可以看下图。 2、怎么看待 LULU 的估值? 首先,从 LULU 自身的估值水平上看,当前的估值仅为 18x,为过去 10 年的最低水平,核心原因还是在于当公司的核心品类——瑜伽裤在本土市场增长陷入停滞、海外市场虽然增速较高,但由于本土市场占比太高仍然撑不起 LULU 整体的业绩增速,再加上其他品类(男装、鞋)没法接力瑜伽裤带来的高增神话,因此对于 Lululemon 来说成长性必然要打折,也就带来了估值的下修。 参考 2015-2017 年,LULU 因产品质量问题(瑜伽裤面料过于轻薄容易造成女性走光)造成大量的库存挤压,再加上核心管理层动荡,公司营收增速从 35% 以上的高速增长大幅下滑至 10%-15%,利润在 2016 年更是一度陷入负增长,彼时 LULU 的估值从最高 40x 下修到最低 22x 左右,说明在成长性受损的情况下,考虑到 Lululemon 作为瑜伽裤的龙头,市场依然给予了公司一定的估值溢价。 因此,结合海豚君上文的业绩预测,在未来 3 年 LULU 净利润增速 CAGR 9% 的情况下,考虑到公司作为瑜伽裤龙头的估值溢价,海豚君认为当前 18x 的估值短期依然有向下空间,不具有足够的安全边际。在不考虑竞争格局进一步恶化的情况下,对于看好中长期海外成长性的投资者,海豚君认为可以完全可以等到 15x 以下再考虑介入。 从相对估值的角度,我们选取同处于运动服饰行业的安踏、阿迪、亚玛芬体育进行对比,从PEG 的角度考虑,可以看到 LULU 的 PEG 为 1.4,仍然高于同行可比公司 海豚君推测主要由于市场仍然对 LULU 在海外市场(尤其是中国)的潜力给予了一定溢价,因此,如果未来核心品类——瑜伽裤在海外市场的渗透率达到瓶颈,而彼时 LULU 仍然没有真正打造出 “第二增长曲线”,彼时 LULU 的估值很可能会进一步下修。 最后从绝对估值的角度,WACC 我们测算给到 11%,按照未来永续增速 2.5% 的情况下测算出 LULU 的股价为 278.2 美元,较当前股价基本没有空间,因此当前阶段介入意义不大。但由于 LULU 的瑜伽裤比较能打,中长期海豚君还是比较看好 LULU 在欧洲市场的拓展空间,如果乐观情况未来欧洲能 “再造一个中国市场”,海豚君测算较当前股价有 20% 左右的上升空间。 小结: 基于前后两篇文章对 LULU 的分析,海豚君的感受是 LULU 作为一家起家并深耕于瑜伽裤的细分赛道的运动服饰公司,不断培养核心受众群体并增强客户黏性,渗透率一路走高做到瑜伽裤第一大,全球第二大的运动服饰公司已经非常难能可贵,毕竟瑜伽裤的体量和耐克、阿迪、安踏的主业——运动鞋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但如果想要进一步做大,品类拓展又是 LULU 绕不开的选项。但海豚君认为品类拓展的难度天然高于在原有品类上进行渠道、人群的拓张。 以同样是聚焦于细分赛道——紧身衣起家的安德玛为例,安德玛的核心品类是聚焦于男性高强度运动的功能性紧身衣,排汗性极强,凭借独创的面料科技(微纤材质),安德玛在前期也吸引了众多核心受众群体(篮球、橄榄球等高强度运动),巅峰时期占据了美国紧身衣 70% 以上的份额。 但伴随紧身衣渗透率达到瓶颈,为了寻求增量,安德玛开始向球鞋,女装等品类扩张,但由于在这些新品类上安德玛的功能性偏弱,竞争不过阿迪、耐克这些传统强势巨头,再加上品类扩张较为激进,最终高增神话破灭。 通过上述安德玛的复盘,可以看到 LULU 当前的发展阶段较为类似安德玛的拓品类时期,但 LULU 聪明的点在于 1、品类拓张不如安德玛激进 2、拓张方向较为小众(高尔夫、网球服饰等),避开了传统服饰巨头深耕多年的红海品类 但总体上海豚君认为除非 LULU 真正培育出下一个类似于 “瑜伽裤” 的爆款品类,否则后期 LULU 也很难再回到之前的高速增长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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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投研
04-10 20:41
天猫健康与联影微电子达成全面战略合作 共建医疗级助听器创新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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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助听器的选择更多、验配更便捷,减少了
老人
出行难题和抗拒心理。 今年年初,天猫健康联合助听器行业10大品牌成立助听行动品牌联盟并发布了助听器行业首个服务标准,希望进一步驱动助听器行业提质发展,继而更好地满足消费者的健康需求。 天猫健康器械行业总经理奥钉在签约时表示:“医疗级助听器的普及有赖于技术、服务与价格力的协同推动,天猫健康将持续发挥平台能力与联影微电子展开全面合作,以丰富的医疗级助听器供给和专业化的服务保障,为听损用户提供更专业、更具性价比的听力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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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4-08 15:40
【重磅对谈】黑暗的”君主制美国”未来:政府已经准备摊牌——”正面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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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报税季打IRS电话没人接,或者你是个
老人
、社保金到账出问题,打电话得等几个小时, 很难得到客服,那就是“清零”造成的直接后果。 还有一个被他们盯上的机构是消费者金融保护局(CFPB)。我认识里面的一些人,他们以前负责调查金融诈骗。 你知道吗?这些人一旦被裁撤,就真的会有一堆本来不会被骗的人被坑。本来可以被追回的钱,也追不回来了。系统虽然没崩溃,但有人会被骗,生活会被毁。 这也是我对“删了再说”的管理哲学最大的担忧。这个思路在那些反馈速度很快的行业是行得通的。 但政府不是那种系统。 它的本质,其实是一个长期风险管理系统。 拿出你最有力的辩驳。针对我刚才说的这些批评,你怎么为DOGE这套逻辑辩护? 鲁伊斯:说实话,这就是我最难帮DOGE辩护的地方了。 我承认,在工程系统里,快节奏的迭代真的有用。尤其是像马斯克在SpaceX或特斯拉那种场景下——他有全球最顶尖的工程师团队,他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的能在压力之下干出惊人的成果。 但问题是——现在在DOGE里干事的这帮人,根本不是那种最懂系统的人。他们并没有那种对联邦合同、资金流动机制的深刻理解。哪怕他们现在能查数据库、看“源代码”。 所以你是对的。这也是我自己最烦躁的地方。 比如你去看他们砍掉PEPFAR(President’s Emergency Plan for AIDS Relief,总统防艾计划)的那件事。你说这到底是他们故意不在乎人命,还是搞砸了、没意识到后果? 说到底结果是一样的:你破坏了一个你很难修复的东西。 Ⅲ DOGE所带来的灾难是否是永久性的? 有时候, “效率”其实是 掩盖其他政治目的 的烟幕弹 克莱因:DOGE干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砍掉”了USAID。你在文章里提到,在这之前你注意到围绕USAID有两条平行的争论路线,但它们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交集。那两条路线分别是什么? 鲁伊斯:右派这边,其实早在马斯克之前、甚至早在川普政府之前,就一直在批评非营利组织的“产业链”,说自由派内部自我交易,也质疑NGO搞的外援项目到底有没有效果。 与此同时,在外援领域内部,也有一场很丰富的讨论,尤其是在“有效利他主义者”圈子里。讨论的重点是:“等等,这项目到底有用没?我们有没有证据说明这些计划真的在帮忙,比如降低非洲某国的贫困?提高教育水平?”那边也在自我反省:“我们是不是有些钱花得太冤枉了,应该做得更好。” 这两套辩论,其实至少过去七年一直都在各自展开。 到DOGE上场时,这两边都还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 做外援的人完全震惊了。大多数人完全没想到DOGE会这么狠,直接来一记“砍头”。而DOGE内部和右派的人,也根本不了解前面说的这些有效性讨论。 像USAID的首席经济学家——他当时在非常努力地推动,让资金真正流向该去的地方——结果也被炒了。 克莱因:但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根本不想知道、不在乎? 我不太相信他们“完全不知道”。即便真不知道,那也是一种用作攻击武器的“有意识地无视”——他们选择只看推特上的截图,或那些资金列表,看上去怪怪的,却不去叫上USAID的经济学家和负责人,认真聊一聊。 这也引出另一个问题:“效率”这个词,在这场行动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可以问,“我们该怎么让事情更高效?”但有时候,“效率”其实是掩盖其他政治目的的烟幕弹。 我猜你大概知道我倾向于哪种说法。那你觉得呢? 你真的相信他们是因为不知道那场关于外援成效的讨论才这么干的?还是说,他们在意识形态上就反感“我们把钱花在其他国家的人身上”? 鲁伊斯:我觉得其实里面因素很多。这个“川普大联盟”挺复杂的,有各种思想流派、各种人都参一脚。 确实有些人就是打心底觉得:美国援助外国没有意义。这种观点在DOGE内部也有。 但你又看到像马可·卢比奥这种人——他一辈子都在支持外援项目。你就会纳闷:国务院这边应当会想重新启动这些援助拨款,比如PEPFAR——美国从小布什时期开始在非洲和加勒比搞的抗艾滋项目——他们想继续拨款,但DOGE那边坐在电脑前的人直接把那些拨款清零了。 所以问题在于:从外面看,你根本搞不清是谁在决定什么。 不过现在随着时间推移,大家开始了解得多一些了。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DOGE作为一个整体,它的倾向是觉得——这些项目根本不该存在。 克莱因:对我来说,USAID这个案例特别有代表性。因为它没有反馈机制。这笔钱是我们拿来帮助其他国家、特别是穷国的人——避免他们遭遇各种糟糕的事。可问题是,那些人打不了电话给马斯克,也联系不上他们选区的议员,来让这些项目恢复。 所以当你搞“删掉再说”,想看会不会“出问题”,但你根本没有盯着看有没有出问题。你也没搞什么监控机制,比如看看非洲之角那边的营养不良率有没有飙升。 鲁伊斯:是的。我不想为这种想法辩护,但我觉得他们会这么回应你:“如果美国人不关心这事,国内舆论也没什么反响,那我们干嘛还要出这笔钱?” 我不认同这种说法。我是支持人道主义援助的,我希望我们在非洲做的那些救命的事继续做。 但他们给的回答很直接:“美国人不在意这些项目,所以也没人来找我们重启它。如果真的有民意支持,参议员们早该发声了。” 克莱因:但事实上参议员们是有发声的,对吧?马克·鲁比奥还因为这事被人骂了,他也说会想办法保住PEPFAR。可你刚才说了,最后它还是被砍了。 我觉得重点是:他们号称有个“响应民意”的理论,但却没有建立任何监测机制。也许他们有做个档案存着?但很多人当时是真的愤怒了,DOGE根本不在乎,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们瞧不起那些担心非洲儿童的“全球主义者”。 这就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他们所谓的“效率”,到底是为了什么服务的?我觉得有种看法挺值得拿出来说——那就是,他们认为这些机构都是自由派的权力基地。 我之前和一个知名右派活动人士聊USAID时,他对这波拆除行动特别开心,他的看法是:“哦,他们正在摧毁一个自由派的权力中心。那些自由派的人用这些钱养自己、养非营利组织,全是内部循环。” 听他这么说真是……有点意思吧?可能“有点意思”这个词还太轻了。但我作为一个自由派,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我们所谓的“优势”,竟然是靠着USAID的拨款去加纳研究农业产量的项目…… 我试着用一个角度来理解DOGE,还有川普政府的这些操作:如果我立一个规则,然后用这个规则来预测他们会干什么,那规则会是什么? 如果这个规则是:“让纳税人的钱花得更值,让政府更有回应能力”——那我觉得我预测不出来他们会做什么。 但如果我换个规则说:“我将如何削弱那些被贴上自由派标签的机构、非营利组织和政府部门的权力?”那我的预测大概就能十拿九稳了。 鲁伊斯:比如克里斯托弗·鲁福(Christopher Rufo,保守派活动家)现在就在教育部工作(译注:协助拆毁教育部)。长期以来,保守派一直想砍掉教育部,可能从80年代它一建立的时候就想了。如果没有DOGE的话,我们会不会看到类似的“斩首行动”?我觉得可能还是会的(译注:例如,鲁福这批人)。 你看他们先下手的是哪些地方?要么就是在右派内部早就被认为是“自由派大本营”的——像USAID,这点可能左派很多人都还没意识到;要么就是教育部、大学拨款这些地方。 你不一定能直接砍掉“觉醒派”的英文系经费,但你可以砍NIH(国家卫生研究院)的科研拨款,或者冻结哥伦比亚大学的资金。 很明显,他们的“矛头”是对准他们认定的自由派权力中心。 另一方面,我觉得DOGE的运作,可能没你想的那么“有意识形态”、或者说没那么缜密有逻辑。 有些功能,其实是川普政府自己也很在意的,比如控制高端芯片出口给 。这是他们明确要干的事,有“公共管理”的战略意义。 但专门负责这件事的商务部下属“工业与安全局”(Bureau of Industry and Security,简称BIS),一直人手不够、资源也很有限。结果DOGE一进去,砍了一波人——不多,大概是500人里裁了15个,但被裁的很多是试用期员工、刚入职一年内的,还有一些是刚刚升职的。 而我稍微了解这个领域,我觉得他们其实裁掉的是一批最优秀的人,是那种你真的需要留下来、才能把出口管控系统搞好的那类人。 这件事并非那种“川普政府私利”或者“右派意识形态”的操作。你会回头发现:“等等,我们还得再把人请回来。” 克莱因:对啊,这可是他们自己也认同的目标,是为了跟 竞争。 鲁伊斯:没错,在人工智能问题上,他们也是认同的。 所以这就是我和你看法有点不同的地方。我觉得DOGE确实在干一些是有意识形态色彩的事,也有一些是对外援毫无兴趣的破坏行为,但还有一部分,根本就是“古德哈特定律”(Goodhart’s Law)那类问题。 克莱因:什么是“古德哈特定律”? 鲁伊斯:就是说:一旦某个衡量指标被当成了目标,这个指标就不再是个好指标了。 你一旦死盯着指标,比如系统里的数字,你就会失去对你真正想要实现目标的判断力。 在这个例子里,你会觉得:“好,我们把BIS的员工人数砍了,看起来更精干更高效。” 可半年、一年之后你会发现,哪怕你是小政府主义者,你也希望这个机构能干点实事儿。现在反而变得更难了。 所以我觉得现在有很多事在发生,但它们彼此之间也不一定真的协调一致。有些事,连川普政府自己将来都可能后悔。 Ⅳ 淹没一切,烧毁一切 过去你以为共和党政府 最多就只能做到某个程度, 现在全都不适用了。 他们比你想象中 还要敢干,还要能干 克莱因:我在调查DOGE的过程中,一再听到的一个说法就是:他们没有一个“总体规划”。 没有什么统一文件,也没有大家都在遵循的共同目标。所有事情都不是指向某个单一方向的。 我们刚才讲了很多意识形态上的目标:削减开支、控制政府、搞意识形态清洗。 但我觉得,DOGE背后最根本的一个推动力,其实就是——行动本身。他们就是要做事。就是要不断“干起来”。 而川普本人,也特别强调“做事”。 你可以回想他上任不久在国会联合演讲里的那几句话: (插播川普演讲录音) 川普:这段时间我们干得特别快、特别猛,我们正在开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最成功的时代。我们43天里干的事,比很多政府四年八年都多。而且——我们才刚开始。 克莱因:这个政府特别喜欢塑造一种印象:他们速度惊人、力量强大。这也是史蒂夫·班农那句“淹没一切”(flooding the zone)战略的具体体现。 还有一种“权力的宣示”。你有篇文章里提到一条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推文,说得很有道理。推文用的是《黑暗骑士》电影(The Dark Knight)里的一幕:小丑从黑帮那儿拿到一大笔钱,重创了黑帮后,转头点火把钱全烧了。 他的意思是:没人能拿捏我,我不是为了钱,不是想跟谁搞好关系。我只是要告诉你们,一切都会被烧光。 你在文章里也写了,这种“一切都得被烧掉”的气质在DOGE这套操作里特别明显。 像USAID这种在华盛顿本来被当作“神圣不可碰”的项目,还有那些程序性的“神圣不可侵犯”的保护,比如文官制度——现在的讯息就是:我们可以突破这些所谓的“政治禁区”。 过去你以为共和党政府最多就只能做到某个程度,现在全都不适用了。他们比你想象中还要敢干,还要能干。 鲁伊斯:我觉得这里面确实有种“施米特式的朋友-敌人逻辑”[注]在起作用:我们要伤害敌人,要奖赏自己人。 [注]“Schmittian friend thing”指的是纳粹政治和法律学者卡尔·施米特的理念,政治上没有中性,非朋友即敌人。 你写过一本关于政治极化的书,我觉得这背后的一个心理动态是:右派的人看着左派,会说——你们以前不也在干这些事吗?我们现在不过是在学你们而已。 这种说法就是:“你们以前搞自我交易,现在我们要惩罚那些搞自我交易的人。” 它其实是一种极端党派化行为的自我辩护逻辑:“嘿,是你们先开始的。别怪我们。轮到我们反击了。同样的游戏规则。” 还有一点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是你同事罗斯·杜塞特(Ross Douthat)跟克里斯托弗·鲁福对话时提到的。他说鲁福可能是自拉尔夫·纳德(Ralph Nader,推动消费者权益的先锋)或菲莉丝·施拉夫利(Phyllis Schlafly,保守主义活动家)以来,美国最成功的行动派分子。 杜塞特问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清除整个教育部?为什么不尝试接管它?我们为什么不派自己人进去,用它来实现保守主义的目标,而是要摧毁它?” (插播克里斯托弗·鲁福录音片段) 克里斯托弗·鲁福:别的政府机构,也许还能改革。但教育部在我看来已经不是改革的问题了,所以我们必须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分拆、清理、终止和废除它,同时要维持你的政治生存能力,以及那些基本的、法律要求的,同时也是政治上受欢迎的事情。你总是想保持受欢迎程度。 罗斯·杜塞特:但我还是觉得这听起来……挺奇怪的。 克里斯托弗·鲁福:为什么? 鲁伊斯:他们俩来回辩论,但我觉得杜塞特后来写的大致准确:在DOGE这种砍砍砍的行动背后,其实隐藏着一种焦虑。 这种焦虑是:赢了选举之后,我们恐怕没有足够的人员和人才,真的能接手这些机构,把它们管好、用好。要想利用这些工具实现良好治理,真的很难。 有时这与整个机构已经腐烂的想法重叠——比如,教育部是一个罪恶的巢穴,我们只能削减它。 但我认为,还有一种担心是,管理这些机构真的很难。过去几十年,这些机构一直都是自由派的人在管理。我们右派这边,没有能接得住的人。最好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砍掉它。 Ⅴ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去查明真相, 本身就是一种选择 克莱因:我想回到你刚才说的一个点——就是现在右派普遍有一种“对称性”的感觉: 他们觉得左派曾经这么对待我们,其办事方式就是自我交易,奖励朋友,惩罚敌人。 这个看法让我很不舒服。因为我不仅不认为它不符合事实,而且在某个方面明显是错的。 你看奥巴马时代最重要的立法成就——《平价医疗法案》。 从财政角度讲,它其实是从蓝州征税,转移给红州。因为当时那些没有扩展医疗补助的州基本都是红州,而红州整体上比蓝州穷。 (拜登的)《通胀削减法案》把大量资金也投向了红州。不管是建清洁能源设施,还是投放先进制造业基地——都在红州。红州不成比例地赢得了这些资金,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地方建设更容易;另一方面,这其实就是拜登政府的政治逻辑:“你要赢回川普选民,那你得让他们看到自由派政府也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拜登还经常提到这些事:你看有些共和党议员一开始反对《通胀削减法案》或者基建法案,但等到修桥剪彩的时候,他们又一个个冲到前线抢着露脸。 我不是说左派不会把钱给那些立场进步的非营利组织。当然会——因为他们相信那些目标。但左派并不会刻意不给保守派地区或保守派个人拨款。 你只要看他们重大法案的财政流向就知道了。 民主党政府真的不认同靠“奖赏朋友、惩罚敌人”来运营政府的逻辑。 鲁伊斯:是的,我认为左右之间其实是有不对称的。左派是更偏向“再分配”——他们想把钱集中起来,拜登哲学的主要内容是:我们要把钱用在很多地方,这样你们也同在一条船上。然后像你说的那样:“撒到足够多的地方,让所有人都有份,那大家就都会上车。”这也确实开始生效了你也看到了这一点,很多共和党人现在也都想将《通胀削减法案》的功劳占为己有。 我也不想坐在这里为那种“怨恨式政治”辩护。那不是我的偏好。但我现在是试图客观描述现实。我认为,右派的人注意到的,是他们眼中非营利部门借联邦补助大搞利益输送的巨大空间。 像克里斯托弗·鲁福这种人看大学系统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纳税人花的钱,最后用来在哥伦比亚大学资助骚乱了——或者你随便挑一个他们眼里的“怪物”。 鲁福的意思就是:你们是在“用政府的钱养自己人”。 我认为,很多这些想法,其实可以追溯到新冠疫情期间的激进化——比如封城期间疫苗的分配,是按种族线划分的,特别是在蓝州。 我觉得很多人就是从那个阶段开始,被激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认定:“对方奖励朋友、惩罚敌人,那我们也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克莱因:还有个现实是:他们已经把很多并不真实的事说服自己当成了“真相”。如果这些事是真的,那确实挺糟糕的——但问题是,我认为它们根本就不是真的。尽管如此,这些“假设”现在却成了他们行动的驱动力。 比如泰德·克鲁兹采访马斯克的那一段里,就有这么一个场景。 克鲁兹问马斯克:“你以前是自由派的英雄啊,造了特斯拉、还常被请去好莱坞的高级派对。现在他们却恨你。你觉得为什么?” 马斯克的回答是这样的—— (插播录音剪辑) 马斯克:他们最害怕的,其实是DOGE要关闭那些欺诈性的社会福利付款。比如社会安全金、医保、失业金、残障补助、小企业贷款之类的——特别是切断对非法移民的支付。这才是关键问题。这就是他们恨我、想让我死的原因。 克鲁兹:你觉得这个金额有多大?几十亿?几百亿?— 马斯克:我认为全国加起来,远超1000亿美元,也许有2000亿。通过这些欺诈性的社会福利,民主党才得以吸引并留住大批非法移民。 克鲁兹:还能“买选票”咯?马斯克:对,买选票。完全正确。他们就是想引进一千万、两千万“靠政府吃饭的人”,这些人会死心塌地投给民主党——就像我们在加州已经看到的那样。 克莱因:马斯克讲这套话已经讲过很多次了。他的意思是:左派真正的图谋是靠政府发钱让非法移民投票。 我认为他自己真的相信这套说法。 鲁伊斯:你觉得他真信这事吗? 克莱因:是的,完全相信。 克莱因:所以,如果你真相信,这个庞大的体系从上到下,全部是为了把钱转来转去,巩固左派的权力结构——而且你认为这不仅对美国有害,甚至还会妨碍人类上火星—— 那你就会觉得,他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挺合理的。 鲁伊斯:是的。这种看法在右派中其实挺常见,也能解释为什么——哪怕后来发现,福利系统里的诈骗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我认为确实没有)。 根据内部监察报告,社会安全金体系的误发率大概只有0.3%。 但如果你从另一个角度看——你认定这些福利项目的本质,就是用来给你朋友的政治机器发“买票钱”,那你就会觉得:烧了它才是对的。把整个制度推倒重来都没问题。 克莱因:我一直在努力给这种观点找一个“慷慨理解”的版本。但我自己也拿不准:是该理解为马斯克真的相信这些,所以他的行为才那么极端;还是说,其实他未必真信,但这话在政治上说出来很有用——因为它能帮助右派动员力量去支持削减福利支出—— 哪怕川普的基本盘(通常比以前的共和党选民更老、更穷)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政策。 我们也得承认一个现实:他们现在确实掌控了政府的运作权。比如社会安全局的人,其实很清楚钱都去哪儿了。没有哪个系统会真的写着“非法移民政治拨款”这种项目名目(笑)。但他们也完全不想去反驳这些阴谋论。 到某种程度上,不去查明真相,本身就是一种选择。 鲁伊斯:我认为伊隆确实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我同意你的说法——他确实是个不太可靠的叙述者。我不觉得伊隆是那种特别热爱真相的人。 比如“死了的人在领社会保障金”这类说法。就算在马斯克不断重复这句之前,DOGE团队内部其实也已经意识到这事不对劲。 并非有一大笔钱正流向“装成135岁
老人
的骗子”。事情根本没这么夸张。 但确实也有不少非法移民在使用他人的社会安全号码,用于各种用途。 伊隆特别想把这些漏洞彻底“清零”。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把一大批普通人卷进去了——那些人根本不是骗子,但却被“你不存在”的系统给误伤了。 这周还有不少报道说,有人突然被社保局通知说:“你已经死了,我们要把之前的钱都收回去。” 克莱因:但你觉得,DOGE作为一个整体,真的在试图了解它要掌控的对象吗? 我们一开始讨论的时候就讲过,马斯克试图从最底层切入——去看“付款数据”。我认为这对他很有吸引力,因为它看起来是客观的——就是钱到底流向哪儿。 但“钱去哪儿了”这个问题,其实是需要解释的。你必须去理解它背后的逻辑和背景。这些东西是可以学的。 但问题是:他们真的想学吗?他们有没有更了解这些系统? 还是说,他们只是想用把 DOGE 当成一个制造对立的工具,以维持对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的支持? 鲁伊斯:我不确定答案是不是只有这两个选项。但说实话,跟两个月前相比,我对DOGE在“边干边学”这件事上的能力,信心已经低了很多。 你很早就能看到他们在处理联邦合同上的粗糙:比如,他们说“我们砍掉了一个十亿美元的合同”,结果其实是个一百万美元的合同,他们硬是多加了三个零。 你一次又一次看到这种对数字缺乏敏感度的表现。他们后来是修正了。但问题是——这种错误本来就不该发生。 如果他们真的想建一个更强健、更优秀的系统,那么DOGE这个团队并不是那样一个组成。现在DOGE的团队很小,他们的“学习曲线”根本就不像我们期望的那样在快速上升。 而我认为,如果是伊隆在私营企业搞一个团队,这个团队早就通过迭代提升效率了。可你现在完全看不到这种动态。你看不到那种我期待的状态。 Ⅵ 单一行政理论——帝王总统制 这届政府已经在准备 迎接一场“对抗时刻” 一次正面对决 克莱因:有一点我必须承认:他们的品牌做得真牛。 DOGE这个名字又好笑又吸睛。但其实,现在政府里发生的很多事情,攻击、改革,还是重塑行政体系——取决于你如何看——并不全是DOGE主导的。 马斯克的背后是罗素·沃特,他现在掌管着预算管理办公室(OMB)——这是联邦政府里非常有权力的一个中枢机构。 我们前面就聊过沃特。他是典型的那种,确实想砍政府开支的人。虽然他不只是想砍钱,他对政府该怎么运作有一整套系统理论。你还请他上过节目呢。那集我觉得特别有帮助,让我更理解他是怎么想的。 那他到底想干啥?罗素·沃特理想中的政府,至少是行政系统,应该长什么样? 鲁伊斯:沃特信奉所谓的“单一行政理论”(unitary executive theory,这是与三权分立对立的理念——译者注)——也就是总统应该宪法上拥有对行政机构的全部控制权。他的意思是:既然我们选出了一个总统,那整个行政部门就应该听他的,直接向他汇报。 按照这个理论,行政部门就不该有“独立机构”这种说法。人民选出了总统,那就是民主问责机制的体现了。 沃特还有个很有意思的看法,哪怕在右派里也挺特别的。他认为我们现在的国会是“帝国国会”。而现在行政系统里很多机构根本不听总统的,只听国会的拨款安排。 他主张总统应该有“冻结拨款”的权力——意思是,如果总统能在不违法的前提下,用比国会批的更少的钱实现政策目标,那他就有权不把剩下的钱花出去。 所以他对总统权力的理解,其实是非常宽泛的。 克莱因:早先发布了一份关于冻结拨款和各种支出的备忘录,用来冻结各种拨款和支出的。后来那份备忘录被撤回了,法院判它无效。但备忘录里有段话挺关键的——我这里是稍微转述一下原意,大致是说:“政府,特别是行政部门,应该体现人民的意志,而人民的意志就是通过他们选出的总统来表达的。” 要理解他们,这点很重要。因为这其实是一种对“回应性”(responsiveness)概念的定义。 大多数人说起“政府要有回应”,他们想的是:我遇到问题时,应该有个人能接电话帮我解决;或者政府在办事的时候,应该又快又好。 但在这个理论里,“回应性”是对行政部门的回应。川普想干什么,政府就得立刻响应,把那事办了。 在他们看来,第一任期的失败之一,就是政府没有对川普有足够回应。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第二任期的行政体系彻底服从川普的意志。 你觉得我这个说法有偏差吗? 鲁伊斯:不,我觉得你说得对。而且沃特这个看法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它跟很多右派一直以来对“官僚政体”(the administrative state)的批评是呼应的:比如“联邦党人协会”(Federalist Society)那种观点——行政部门的文官太多、太散漫,应该收紧、整顿。 但它跟那种更偏“自由意志主义”的“小政府”理念又有些不同,特别是在“冻结拨款”这个问题上。 认为总统有“财政控制权”,这是一个相对新的观点,它不像流氓官僚的观点那样有任何深刻的意识形态内涵。 沃特其实是把这两种不同的传统给拼在一起了,这点挺有意思。 克莱因:我对DOGE、沃特和整个川普政府的一个整体理解是:DOGE,其实就是“政府控制部”。 沃特想做的那部分,是靠“冻结预算”和“震慑文官体系”,这样就不会有一个深层政府试图阻碍唐纳德·特朗普川普。 而马斯克那边做的,是想把政府的“底层代码”控制住——就是财政流动、运行系统、后台电脑。谁掌握了这些,就掌握了权力。 你把这两股力量结合起来,就可以把“钱”转化为超级权力杠杆。你可以拿它搞意识形态斗争,也可以推进政策目标,甚至可以用来拿捏朋友和敌人——这正是川普最擅长的玩法。 整个逻辑就是这样。 那你觉得这个说法靠谱吗?或者你觉得哪里有漏洞? 鲁伊斯:我觉得你说的大致是对的。而且很多部分,其实也就是保守派一直以来对行政权的本能认知。 真正让人震惊的是“冻结拨款”这个观点。很多人觉得,这套理论法律依据其实挺弱的,在宪法对“财政权”的解读上也没什么根基。 但沃特这些人会说——他们确实也这么说过:这就是三权分立该有的博弈过程。如果你国会不爽,或者你法院不服,那你就得站出来捍卫你自己的权力。 这整套麦迪逊式宪政结构的逻辑是:总统尝试推进政策,结果撞上法院那堵墙。 正如沃尔特所指出的,万斯和特朗普以及所有这些人都说过: 即使有疯狂的地方法官,总统也会遵守这些裁决。而国会,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就阻止我们。 克莱因:但你看像万斯的说法,他也说过也许不该听从法院的。你去看史蒂芬·米勒(Stephen Miller,副幕僚长)的X平台账号—— 鲁伊斯:米勒和马斯克现在基本上完全站在(万斯的)对立面。 克莱因:万斯最近发了一条推文,大意就是说法院才是在越权。这取决于你如何理解行政部门的角色。但我认为,万斯说过的一些话,暗示了他非常同情这样一种观点,即由法院来阻止这一切是违宪的,行政部门不应该遵守它。 现在围绕川普,有很多人都在推动一种论调:只要法官判川普不利,就应该被弹劾。我们听到的语言是“司法政变”。 这可不是那种“我们要搞制衡”式的三权分立讨论了。说实话,这种动向让我很担心——感觉他们在为与司法系统的正面对抗做准备。 鲁伊斯:其实“对抗司法”可以分很多种层次。有些我觉得简直是五级火警级别的危险。比如,最高法院作出判决,他们却说:“不,我们将依照我们的方式去做。”这就非常严重了。 还有一些地方,像沃特这样的人明确表示:“我们觉得1974年那个《拨款控制法》(Impoundment Control Act)是违宪的。”DOGE要的就是要创造出这样一个案件,我们要把这个案子送到最高法院去。我们想打这个官司,因为我们认为该法违宪。 我不觉得这类本能完全疯狂。我认为他们是错的,我希望最高法院接这个案子。 克莱因:问题就在于:如果他们输了,会发生什么? 一开始我也想这个问题,但现在我真的想了:如果这届川普政府从约翰·罗伯茨(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那边拿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一定会找办法绕过去的,从各种程序漏洞里去钻空子。 但有人真的决定不听法官让飞机调头返航的命令,而是说:“哦,你不能执行口头命令。” 他们还说:“这些飞机已经飞到国际空域了。”——这其实就是在挑衅法院。 换了别的政府,肯定不会这么干。但他们是故意在宣示权力。 而让我怀疑他们根本不是想打赢一场最高法院的官司的关键点在这儿:如果你真的想赢一个关键判例,你会怎么做? 你会非常谨慎地挑案子,设计出一个对你有利的冲突场景,然后慢慢推动,让它成为理想的“试验案例”(test case)。你还会表现得对法院很尊重,因为你希望拉拢他们站在你这边。 但现在呢?他们一会儿砸玻璃、一会儿挑衅法院、一会儿搞一些非常糟糕的案子当“样板”,还时不时喊着要弹劾法官。 这种做法根本不像是要赢一场官司,倒像是在试图把罗伯茨法官吓住。 我觉得这基本就是川普对待所有人的方式——用恐吓来博控制权。所以也许,这真的就是他们的策略。 但如果你真是想让最高法院做出一个你会遵守的、有利的判决——你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罗伯茨。 所以在我看来,这届政府已经在准备迎接一场“对抗时刻”。 他们那套“单一行政理论”的理论可能真的需要一次正面对决。 鲁伊斯:我觉得我们最终一定会迎来这场摊牌。至于它会怎么展开,现在还说不清。但沃特那类人已经在说得很明确了:“我们觉得很多判例判错了,我们就是要重新来一遍。”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打包票。但如果你真的想彻底落实“单一行政理论”,那就必须把这件事带到最高法院,争取打赢那场仗,拿到判例。 Ⅶ 什么是“高效”? 注意, 不是“最大化共和党的权力” 也不是“推动保守主义” 而是让川普个人 拥有最大的控制权和权威—— 建立一个“帝王式总统” 克莱因:我刚才说过,我觉得现在有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值得一直追问下去,那就是:“用什么目标,最能准确预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因为“效率”这个词没什么帮助,它太模糊了。你可以说一个系统很高效——但高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更合法地执行政策?那又是另一个概念了。 我觉得,如果你把这里的首要目标设定为“最大化唐纳德·川普的权力”,你基本上就能看清他们所有的动作逻辑。 注意,不是“最大化共和党的权力”,也不是“推动保守主义”。而是让川普个人拥有最大的控制权和权威——建立一个“帝王式总统”。如果你用这个目标来看,预测他们的行为其实非常准确。 而这个结论最吓人的地方在于: 你想象一下,假设我们到了2027年。民主党在中期选举里大获全胜,众议院由哈基姆·杰弗里斯(Hakeem Jeffries)担任议长。国会恢复了大量监督动作。川普的民调可能只有39%,甚至更低——这是完全有可能的。此时他很可能是个“跛脚总统”,虽然他自己肯定不愿意这么想。而众议院挡着他做事,最高法院也可能已经判“总统不能冻结预算”。 在这样的局面下,你觉得川普、史蒂夫·米勒、罗素·沃特、马斯克会说:“好吧,我们尽力了,这场仗我们输了”? 还是说,最后一幕会是:“去你X的。” 我没看到有什么迹象表明,这帮人会接受制度设定的“限制”。特别是当局势开始对他们不利的时候,他们的反应会特别激烈。 现在的情况还不算真正“墙在逼近”,可就这点点压力,他们就已经开始疯狂反击了。 鲁伊斯:这个假设我也不太好回答。但我挺好奇你是怎么理解川普第一任期的,特别是套进你刚刚说的这个模型里的。因为他当时在法院输了不少案子。 克莱因:我对第一任期的理解很简单:它和第二任期最大的区别在于,第一任最重要的家庭成员是贾里德·库什纳(Jared Kushner),他也是把很多人带入政府的人——他其实是一个典型的主流人士。 那时候政府里有很多人,心里其实觉得自己的职责之一是“把川普关在笼子里”。 可到了第二任,核心人物换成了小川普——他是彻头彻尾的右翼激进分子,现在都算“加速主义者”、“Groyper派”[注]。而马斯克也在推着川普往更极端的方向走。 罗素·沃特也想走得更远。JD·万斯的权力希望完全取决于川普成功不成功。你再看看现在的政府班底,都是一些非常激进的人,没人会说:“我们是不是该慢一点?” [注]Groypers,有时也被称为Groyper Army,是一群由尼克·富恩特斯(Nick Fuentes)领导的另类右翼和白人民族主义活动家、煽动者和网络喷子。他们因试图将另类右翼政治引入美国主流保守主义、参与1月6日美国国会大厦袭击事件及其前的抗议活动以及他们的极端主义观点而闻名。 而且你在“市场反应”这件事上能看得最清楚。第一任期的时候,只要股市一跌,川普立刻就慌了,他会说:“天啊,我们不能让股市掉啊!” 他身边也有很多人——像加里·科恩(Gary Cohn)那种华尔街背景的人——他们是市场圈里出来的,他们也会说,我们希望经济好起来。 但这一次,当市场开始下跌的时候,你能明显感觉到,他们是很自信的,甚至有点狂妄地觉得:“我们比市场懂得多。” 他们的态度就是:“短期震荡?那没关系,我们扛得住。” 所以这次的政府完全不一样。在这里,你有一个恣意妄为的总统,周围都是恣意妄为的人。 鲁伊斯:我觉得你这套分析挺有道理的。 至于这种局面让人担心的程度,就要看两个因素了: 第一个是——你是不是在意识形态上跟川普一致? 第二个是——你到底觉得“个人化的总统制”是不是一件本质上危险的事?也就是说,当一个总统拥有压倒性个人权力时,到底是不是个问题? 我最近在读一本书,叫《斯大林的战争》,作者是肖恩·麦克米金(Sean McMeekin),写的是二战历史。他的观点之一是:其实二战某种程度上是斯大林与西方对抗的产物。而且美国对苏联的让步太多,很多时候甚至是没有谈判、也没掌握准确信息的前提下,就满足了苏联的要求。 书里有一个人物特别让人印象深刻——小罗斯福(FDR),他可能是美国历史上总统权力最大的人,几乎完全掌控了行政体系。他对法院系统强烈压制,让其服务于自己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目标。 书里强调了一点:高度个人化的总统制,其实常常会带来负面后果。就拿罗斯福本人来说,到了1943年的德黑兰会议上,因为他身边全是附和他的人,他的谈判能力严重受限,被苏联人“拿捏”了很多事,比如《租借法案》等。 所以说,完全“个人化”的总统制度一般确实有危险,而且还会因为信息流只指向一个方向,总统在自己关心的问题上也变得“能力更差”。 克莱因:这让我想到柯蒂斯·雅文(Curtis Yarvin)——虽然他的影响常被夸大,但不可否认,政府里确实有不少人看过他的东西、觉得挺有意思的。他经常说:“我想要的是一个权力级别等同于罗斯福黄金时期的总统。”对他来说,那就相当于现代君主制。 当然,你仔细读雅文会发现,他讲得没那么简单,但他确实主张政府应该像一家公司那样来运作。 这就又回到了“效率”的问题——但这次的“效率”,概念有点怪。因为美国政府本来就不是为“效率”设计的。 每次有人说“政府应该像企业那样运作”,我脑子里就冒出来一个对比:企业可没有三权分立、可没有党派制衡。公司的管理结构很不同,它有董事会,也可以有某种内部监测机制。 但我们国家之所以设计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我们相信信息从多个方向来的价值。政府雇用大批联邦公务员,不只是为了防止“任人唯亲”,也是因为他们有知识和经验——因为他们不每四年就换一次人。 而国会——虽然共和党现在常常对它施压,马斯克对它进行了重塑,他威胁要资助共和党初选挑战者去打败任何和川普作对的议员——但国会本质上,即使在每个党内部,也本应是信息与摩擦的制造地。 莉萨·穆尔科斯基(Lisa Murkowski,阿拉斯加参议员,共和党)知道的事、约翰·图恩(John Thune,参院多数党领袖,南达科他州)知道的事,每个议员因地区不同、背景不同,带来的信息也不同。这些本该被吸收到政府运作中。 那种所有指令都从川普那里往下发,不是从各地代表往上汇报的做法,其实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政治愿景:把“效率”放在“代表性”和“民主”之上。 而民主的思路是,总统的信息不会是完美的(所以需要从下面收集)。 鲁伊斯:其实,我现在最担心DOGE的地方,不只是像PEPFAR这种项目被砍掉——那当然也是灾难性的——但更严重的是:我们正在失去行政体系内部那些“信息来源”。 这些东西原本是任何总统都可以用的工具,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 可在DOGE的那套“高效率”思维下,这些工具正一个个被废掉。 举个例子,教育部原本有一大堆关于K-12和高等教育的调查,我们现在正在失去长期追踪学生群体纵向数据(longitudinal data)变化的能力。 如果你是个保守派,觉得公立学校搞砸了——你怎么证明?靠的就是这些数据。 所以,我完全同意。而且当人们在问“政府要不要像公司那样运营”的时候,其实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在私营公司里,有很多机制是能让员工往上传递负面问题、提供反馈的。 DOGE刚上来的时候其实也有人提过一些建议。比如:让联邦机构里的员工来提交节省经费的点子,然后从节省下来的预算里给他们返还一部分——比如每省下一笔开支,机构就能留下10%。 像那种没人用的软件许可证等等这就是典型的私营企业那种“对齐激励”(aligned incentives)模式。很有价值。 但现在我们看到的,不是这些。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超级集中式操作。 如果你读过詹姆斯·斯科特(James C. Scott)的《国家的视角》(Seeing Like a State)——你就会知道,这是一种从“高处俯视一切”的治理方式,下面的细节完全看不到。 克莱因:也可以叫“像支付系统那样看世界”(笑)。 鲁伊斯:对,像支付系统那样看。 其实私营企业在收集底层数据方面还真做得不错。这是公司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们能从四面八方收集“实时数据”——市场动向、客户反馈、资源浪费点。 所以如果DOGE真想“学公司”,那至少也该把这个学到。但现在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企业化治理”。 这是另一种东西。 Ⅷ 如果民主党下届接手,该如何做? 民主党从DOGE身上, 应该学到什么 克莱因:你之前问过我一个类似的问题。现在我来反过来问你一遍,免得咱们最后收尾像是在描绘一个黑暗的未来君主制。 假设这套做法出现了反弹。民主党在2026年赢了中期选举,2028年又赢了总统选举。那他们从DOGE身上,应该学到什么? 如果民主党真的也想让政府更高效,你会建议他们从哪儿开始做起? 鲁伊斯:他们真的想吗? 克莱因:咱们就假设一下吧。 鲁伊斯:可能我有点天真,但在接下来的一个选举周期里,我还是对一些事情抱有希望。即:如果我是个傻瓜,估计错误,灾难并没有发生,那么有些改革成果是可以完好地交给继任者的。 举个例子,拜登政府在绕开联邦常规招聘系统方面,其实做了不少聪明的事。像人事管理局(OPM)可以发“特批岗位”,可以说:“这个职位对国家利益至关重要,我们直接招人。” 也就是说,可以像私企一样招聘。某人觉得这家伙不错,就可以说:“我们要他,下周来上班。” 拜登政府在半导体项目(CHIPS)[注]办公室就用过这个方式。那边团队建得特别好——找来了一批华尔街背景的高手,还有一堆“明星人才”,速度非常快。 [注]CHIPS and Science Act,《芯片与科学法案》是第117届国会颁布的美国联邦法规,由时任总统乔·拜登于2022年8月9日签署成为法律。该法案授权提供约2800亿美元的新资金,以促进美国国内的半导体研究和制造。 克莱因:我觉得这点特别说明问题——CHIPS这个项目是拜登政府非常重视的,他们刻意绕开了大量政府程序。让泰德·克鲁兹和马克·凯利(Mark Kelly,民主党,亚利桑那参议员)联合通过了一项法案,让CHIPS项目豁免于《国家环境政策法》(NEPA)。 这说明他们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我们想把这事办对,那肯定不能按政府常规那一套来做。”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点啥?我们平常是怎么运行政府的? 鲁伊斯:而如果你试图用OPM或者“快速雇佣权限”(Direct Hire Authority)来绕过正常招聘流程,你最大的阻力其实是——公共部门工会。这些工会也是民主党的基本盘。所以你得找个愿意砍断这团乱麻的人。 像《国家环境政策法》在左派这边支持率是很高的。但像你这种人也在推动大家重新思考它的作用方式。 其实你也可以把DOGE的做法理解为一种马基雅维利式策略:把“残忍的事”在最前面做完;然后再慢慢发福利,大家记住的是你后来的“好事”,忘了你前面的手段。 就像他们之前在“工业与安全局”搞的半导体芯片出口管控一样,接下来几年政府肯定还有一堆想做的事。像JD·万斯这样想拼未来的政客会想要拿出点“政绩”。 你要实现这些目标,就得先解决联邦招聘的问题。但你又会碰到拜登政府也遇到的问题——每个联盟成员都想把自己那点“私货”塞进系统里。 但如果你真想做到“高效”和“有效”,那你就得有优先级别——对一部分人说“不”,对另一部分人说“好”。你得学会怎么在DOGE砍过之后,把系统补回来。 就算你不觉得这一切和川普个人权力有关,现在这届政府里还是有很多人有自己的野心。他们想将来能说一句:“这个成就是我留下的。” *全文有所删节,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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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4-08 00:00
别再当韭菜!快来看蚂蚁L9的熊市逆袭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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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情总是在熊市与牛市之间来回穿梭,矿圈
老人
们也都知道,BTC,LTC,DOGE可谓是“抗割之王”,其市场稳定性和抗风险能力都明显高于小币种。而作为挖掘LTC,DOGE的神器L9,凭借稳定高效的性能,也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大佬们在熊市的必投利器。 2. L9的王炸参数 一台顶2台!直接碾压坐了四年销冠宝座的L7!把莱特狗狗机卷上天了! L9高达17G的算力,让曾经的销冠L7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这不,算力遥遥领先就算了!L9还有更让人惊喜的优秀功耗比,整机功耗仅3360W!而一台L7的整机功耗都占据了3300W,什么概念呢?相当于一台L7的负荷足够你跑2台L9!省的电费直接转化为收益,效率翻倍,话说谁能不心动呢? 3. L9的长线主义 PK L7的短线操作 蚂蚁L9:虽说现在投入成本略高,但能轻松无忧地挖掘3~5年简直so easy,等牛来了,不仅能挣到LTC DOGE的盈利,机器转卖还能挣个好差价,简直不要爽爆了!即便不卖,三五年会经历过多少个牛熊的轮回,家人们请自己脑补下。 蚂蚁L7:二手,便宜,回本快,毋庸置疑,这是它响当当的 优势!但也不得不承认,二手的L7基本上是大佬置换下来的机子,有的机型可能跑了好几年了,导致部分二手可能会在未来的2~3年面临报废,短期用来过渡是OK,但小编个人认为不建议打“持久战”。 好啦,丹丹小编今天的分享就到此结束啦~宝子们,你是要当“韭菜王"?还是想拥有牛市的”印钞机“呢?熊市选好机 ,牛市金满仓!欢迎家人们跟丹丹小编一起来交流哦 喜欢丹丹文章的朋友们,欢迎多多点赞和转发哈!您的支持是丹丹继续前行的动力哦~ 温馨提示:任何投资都有一定的风险,大家可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产品进行理性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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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18890392971
04-03 16:33
机器人“智愿者”上岗顶级科技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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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表情和习惯,例如用“慈母模式”照顾
老人
,解决孤独问题。 图:养老陪伴机器人功能示意图 (信息来源:申万宏源) (2)工业潜力 天工2.0机器人展示了在复杂地形(如沙地、碎石)的稳定行走能力,未来可替代人类从事危险的高空或井下作业。 整体来看,国内科技盛会上,15家企业的百台代表性机器人将作为论坛年会的智能助手,提供迎宾、交流、主持、表演等服务,机器人跑步跳舞、吹拉弹唱、写诗作画、服务陪伴都在这里成为现实,体现了人形机器人技术不断成熟,未来渗透到大家工作和生活中的速度,很可能比此前大家预想的要快。 今日指数: 中证机器人指数(H30590.CSI)选取系统方案商、数字化车间与生产线系统集成商、自动化设备制造商、自动化零部件商以及其他相关公司作为样本股,以反映机器人产业走势。中证机器人指数与万得人形机器人指数的成份股重合度为63%,除了人形机器人以外还覆盖一些数字化车间和生产线系统集成商,或可整体把握人形机器人进入量产、工业机器人迭代升级的趋势。 相关产品:机器人ETF基金(562360) 风险提示 尊敬的投资者:投资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公开募集证券投资基金(以下简称“基金”)是一种长期投资工具,其主要功能是分散投资,降低投资单一证券所带来的个别风险。基金不同于银行储蓄等能够提供固定收益预期的金融工具,当您购买基金产品时,既可能按持有份额分享基金投资所产生的收益,也可能承担基金投资所带来的损失。 您在做出投资决策之前,请仔细阅读基金合同、基金招募说明书和基金产品资料概要等产品法律文件和本风险揭示书,充分认识基金的风险收益特征和产品特性,认真考虑基金存在的各项风险因素,并根据自身的投资目的、投资期限、投资经验、资产状况等因素充分考虑自身的风险承受能力,在了解产品情况及销售适当性意见的基础上,理性判断并谨慎做出投资决策。根据有关法律法规,银华基金管理股份有限公司做出如下风险揭示: 一、依据投资对象的不同,基金分为股票基金、混合基金、债券基金、货币市场基金、基金中基金、商品基金等不同类型,您投资不同类型的基金将获得不同的收益预期,也将承担不同程度的风险。一般来说,基金的收益预期越高,您承担的风险也越大。 二、基金在投资运作过程中可能面临各种风险,既包括市场风险,也包括基金自身的管理风险、技术风险和合规风险等。巨额赎回风险是开放式基金所特有的一种风险,即当单个开放日基金的净赎回申请超过基金总份额的一定比例(开放式基金为百分之十,定期开放基金为百分之二十,中国证监会规定的特殊产品除外)时,您将可能无法及时赎回申请的全部基金份额,或您赎回的款项可能延缓支付。 三、您应当充分了解基金定期定额投资和零存整取等储蓄方式的区别。定期定额投资是引导投资者进行长期投资、平均投资成本的一种简单易行的投资方式,但并不能规避基金投资所固有的风险,不能保证投资者获得收益,也不是替代储蓄的等效理财方式。 四、特殊类型产品风险揭示:请投资者关注标的指数波动的风险以及ETF(交易型开放式基金)投资的特有风险。本基金将投资港股通标的股票,需承担汇率风险,并面临港股通机制下因投资环境、投资标的、市场制度以及交易规则等差异带来的特有风险。 五、基金管理人承诺以诚实信用、勤勉尽责的原则管理和运用基金资产,但不保证基金一定盈利,也不保证最低收益。基金的过往业绩及其净值高低并不预示其未来业绩表现,基金管理人管理的其他基金的业绩并不构成对基金业绩表现的保证。银华基金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提醒您基金投资的“买者自负”原则,在做出投资决策后,基金运营状况与基金净值变化引致的投资风险,由您自行负担。基金管理人、基金托管人、基金销售机构及相关机构不对基金投资收益做出任何承诺或保证。 六、以上基金由银华基金依照有关法律法规及约定申请募集,并经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中国证监会”)许可注册。基金的基金合同、基金招募说明书和基金产品资料概要已通过中国证监会基金电子披露网站【http://eid.csrc.gov.cn/fund/】和基金管理人网站【www.yhfund.com.cn】进行了公开披露。中国证监会对基金的注册,并不表明其对基金的投资价值、市场前景和收益作出实质性判断或保证,也不表明投资于基金没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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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4-03 09:10
彭博观点:特朗普对格陵兰岛的痴迷,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正确的看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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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就必须选择一个中心点,而除了圣诞
老人
之外,很少有人会选择北极。 如今这种情况正在改变,随着冰层融化,北极地区每年变得更适宜航行的时间越来越长,美国、俄罗斯、中国等国家也因此争夺在寒冷海域的战略主导地位。 对丹福斯来说,这种方位投影虽然不把格陵兰画得特别大,却置于地理中心,反而更能体现战略重要性。 其实,地图重新“居中”并不是历史上的新趋势。你认为重要的地方,通常就会放在地图中心。所以中世纪的制图者把耶路撒冷画在正中,中国自称“中华”,古希腊人则把世界的“肚脐”定在德尔斐(注,古希腊著名的宗教圣地,位于今天的希腊中部帕纳苏斯山南坡上,距离首都雅典还有180公里)。 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模式也提醒人们,在战情室里基于某一张地图来做地缘政治或军事决策时,必须格外谨慎。在当下这个语境中,特朗普对格陵兰的兴趣本身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惯用的行事风格。 格陵兰人并不想变成美国人(他们也没理由想变)。丹麦早就是北约盟友,不仅一直积极接待驻扎的美军,也非常乐意在北极合作对抗共同对手,比如俄罗斯和中国。 所以,美国根本不需要吞并、恐吓或破坏狗拉雪橇比赛气氛来实现。 从这个角度来看,美国和格陵兰之间这场奇怪又不必要的危机,是一个提醒:我们每个人其实都被自己心中的地图——不论是实际的还是比喻的——所束缚。 为了澄清或强调某些东西,我们总要扭曲或忽视另一些东西,而这些取舍有时会导致糟糕的决定。 这不仅适用于你我,也适用于特朗普。不同的是,他手中的权力足以造成长久的损害。 对格陵兰本周那群被迫接待美国代表团的东道主而言,这一切让人倍感混乱:几乎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混乱——就像有人把曾经在地图顶部的“东方”挪到别的地方,让一切看起来都颠三倒四。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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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美财经
03-29 00:00
全景展示科技创新 诺安基金发布2025年科技投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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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罗马广场的3D全息现场;当
老人
忘记吃药,AI自动将医嘱转化为家庭相册里的温馨弹幕——知识服务将像空气一样自然浸透每个生活瞬间。 AI助力教育向超个性化认知跃迁演进。AI正在突破传统教育壁垒,构建“千人千面”的教学新生态。在未来,每个孩子都将拥有“教育镜像”:当山区学生用AR眼镜与虚拟爱因斯坦讨论相对论,当自闭症儿童通过情绪感知AI找到专属学习节奏,因材施教将不再是稀缺资源,而是像阳光穿透云层般普照每个求知者。 硬科技密集突破 在展望AI科技创新带来的全新图景后,报告详细剖析了未来一段时间“硬实力”密集突破的方向。报告认为,在AI硬件方面,大模型走进千家万户,带动AI硬件进入新一轮景气周期;在AI端侧,PC/手机正成为个人AI助手,AI智能眼镜迎“iPhone时刻”;此外,AI的发展,将加速全力打造自主可控算力底座,半导体加速全流程自主可控。 未来科技的核心战场及科技产业十大预测 对于未来科技产业发展,报告认为,在人形机器人领域,将迎来从技术验证迈向规模化应用的里程碑;商业航天与卫星互联网领域,将开启“空天地一体化”6G时代;量子计算则将是算力革命的下一站;在生命科学领域,我们正站在解码生命终极奥秘的临界点。 报告还发布了“未来科技产业十大预测”。具体包括:1. 开源突围:中国开源模型+开源芯片技术,颠覆垄断,实现全球AI平权。2. 自主进化:从“人工投喂”到“主动学习”,下一代算法构建自主学习神经框架,无需人类监督,实现全域知识自主适应能力。3. 芯片破局:中国实现先进芯片全链条自主化,打造国产AI算力底座。4. 人机共创:AI赋能千行百业,重构生产流程、革新决策机制、重塑服务范式,催生“人机共创”的新产业形态。5. 决策可溯:AI全链路生成过程实现技术揭秘,模型逻辑与数据影响双通道可溯源。6. Agent平权:多模态融合交互,彻底颠覆传统人机协作模式,人类迎来“智能共生”的曙光时代,人人都将拥有“贾维斯”级智能体助手。7. 硅基觉醒:机器人训练模型跃升,多场景能力泛化,国产供应链突破,人形机器人进入特定场景实践。8. 天地一体:低轨星座进入“万星竞速”时代,天地一体化网络初现雏形,太空资源开发迈出第一步。9. 量子跃迁:专用量子计算机持续迭代,抗量子密码进入“实战部署”,触及经典算力无法企及的行业痛点。10. 生命无限:生物制造以指数型增长趋势,使人类实现从“开采地球”到“编程地球”的文明层级跃升。 投资中国科技,诺安一直都在 资料显示,作为较早布局科技领域的公募基金公司,诺安基金紧跟科技产业发展趋势,对科技行业进行完整且分层的布局,为投资者提供多样化投资选择。历经多年发展,诺安基金在科技主动权益投资领域已打造相对完备的产品线。具体来看,围绕AI方向,诺安基金已布局聚焦于高纯度中国AI应用的诺安积极回报、专注于AI大模型应用的诺安稳健回报、着眼于AI端侧+科技新基建的诺安创新驱动;半导体方向,有聚焦半导体龙头的诺安成长、关注芯片国产化的诺安优化配置;在泛科技领域还打造有“低波科技”新趋势的诺安益鑫,以及聚焦于科技主线的诺安和鑫;诺安精选价值布局A+H创新药领域,此外,还有诺安优势行业、诺安研究优选布局科技行业不同领域。 当科技投资进入“硬核拆解”时代,这份报告的值得每个人关注。它既是指引投资者穿越技术迷雾的“全景地图”,也是观察中国科技进化的“显微镜头”。2025年的科技浪潮,正从AI重构生产线、机器人走进养老院、手机直连卫星的细节中奔涌而来——而能否抓住机遇,或许取决于今天能否看懂这场变革的“底层代码”。此次发布《中国科技——敢!2025年诺安基金科技投资报告》,是诺安基金在科技投资上“向前一步”的前瞻动作。诺安基金选择在科技产业研究上持续深耕,是公司科技投资战略的重磅升级,更为投资者捕捉时代机遇打下科技产业研究的坚实基础。 风险提示:市场有风险,投资须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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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界
03-28 13:50
齐俊杰谈房地产:永远不要与趋势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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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生子女,自己有房,未来还要继承双方
老人
的住房,等于未来10年内,大部分家庭手上就会有3套住房。所以他们完全没必要再为00后或者10后的孩子准备住房。需求将大幅降低。供给不断增加。所以你投资的房地产之后,时间将变成你最大的敌人。 第五,有人问店铺能不能投资,我的回答也是不能, 因为中国的实体零售正在被电商颠覆,现在想想还有什么行业真正需要非得有个实体店呢?估计也只有剃头,美容和按摩了,其他已经基本都能上门服务了。这就是科技的趋势,互联网把人的感官延长了。电商已经无处不在,淘宝干掉了服装摊,外卖干掉了餐饮店。未来随着快递网络以及人工智能的应用,互联网将进一步延伸,而实体店面将越来越收缩,现在特大城市的购物中心,早已门可罗雀,要不是电影娱乐餐饮在支撑,恐怕单凭购物已经很难维持。很多地方甚至销售员比顾客都要多。所以即使你的店铺现在还很旺,但未来前景会越来越不乐观。这种与时间和科技为敌的投资,显然不是个好投资。 第六,互联网的颠覆力量,将继续改变房地产。 马云的信用对接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很多的玩法可以用,房子是过剩的,现在大家还要买,是因为你希望的那个地方缺少个房子,所以对于这种需求,最好的方式一定是共享。把多余的房子共享出去,解决大家的需求不匹配问题,让供给效用最大化。那么互联网领域的共享,在经济领域无非就是租赁。 现在大家不接受这种模式的主要原因就是两个障碍,一个是凝结在房子上的福利,另一个是房地产投机气氛,对于价格不断上涨的东西,大家是不可能共享的。我们现在要尽量把房地产的福利还给人本身,把福利不再跟房子挂钩。另外就是用科技手段解决租房中的各种信息不对称的问题。等房价停涨,共享经济一定会颠覆掉整个产业。谁不想出门就上班,每天通勤2个小时,这对于个人是苦难,对于城市和国家来说也是个效率极低的事情。 所以,综合来看,六大趋势全都在变化。而你却只看到了价格上涨的诱惑,所以才会义无反顾的帮人家去库存。从国家的层面来说,越多人接盘越好,越有利于我们后面计划的开展,但反过来说,从你个人层面来看,这可能将是一场灾难的开始。天时地利都已经不再,人和这口气,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逆转。但应该不会等的太久了。今天我们说的都是投资,您的刚需不是这么考虑的。刚需的目的是房子,投资的目的是钱,所以出发点有本质不同,刚需还是应该早买,否则未来买房会越来越难。 转载自 齐俊杰看财经(ID:qijunjie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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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证券
03-26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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