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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2.0百日经济“五宗罪”：亲商总统如何毁掉美国优先？

7任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签署了130多项行政命令，为20世纪40年代以来历届总统最多，而他在第一任期只签署了32项。自1月20日上台以来，关税政策是其经济政策的施政核心，减税等政策可能要到第二季才会有明显进展。超高关税税率和政策的不确定性是特朗普关税政策的最大亮点。在特朗普4月2日宣布对等关税后，摩根大通指出，美国有效关税税率提高约25%，达到平均27%的进口关税率，这是100多年来的最高有效关税水平。在对等关税生效后不到一天，特朗普改口并提供「90天关税暂缓期」。在与中国多次互相加征关税（对华关税最高加征至245%）后，特朗普又改口将大幅下降对华关税。美国贸易政策反反复复，给企业的运营计划带来挑战，也严重打击投资人的信心和选民对美国政策的信任。多项民调显示，特朗普整体支持率，尤其经济问题上的支持率锐减至低点。据ABC News/Washington Post/Ipsos poll的4月调查，55%受访者不认同特朗普的执政方式，百日工作支持率创过去80年所有总统的最低。据Pew Research Center4月调查，59%的美国人不赞成提高关税的措施。 CNBC调查显示，人们对特朗普经济方面的反对率升至55%，这是特朗普在该项调查以来首次在经济方面的净负面评价。美国前财长萨默斯（Larry H Summers）表示，特朗普执政百日是「二战以来最糟糕的100天」，市场已经对其表现做出了判断。罪1：关税与涨价潮更高的进口关税税率意味着更高的进口成本，不少企业选择调升商品价格，将这部分额外成本转嫁给美国消费者。福特汽车表示，若美国继续对进口汽车和零部件征收关税，他们将从7月起涨价。据预测，美国汽车的平均售价可能会上涨超3000美元或涨幅10%至15%。德银预计，2025年美国汽车销量可能会从2024年1600万辆下降至1540万辆。据Smartscout数据，亚马逊在4月第二周上调了上千种产品的价格，平均涨幅达到30%。主打低价商品的零售商Shein和Temu纷纷上调美国市场商品价格；奢侈品牌爱马仕也宣布从5月1日起提高在美所有业务线的销售价格，以抵消关税影响。美联储主席鲍威尔警告，关税给美国通胀带来的影响可能比预期更持久，他们对货币政策调整持谨慎态度。有经济学家甚至警告，按照目前的政策基准，2025年核心PCE预测应调升至4%至5%。罪2：经济衰退——企业裁员潮，消费信心崩塌受到关税政策对需求的拖累，高盛、摩根士丹利和野村等机构下调了美国2025年GDP增长预期。高盛预计今年美国经济逼近零增长，摩根大通预计衰退概率高达80%。市场预计，美国第一季GDP增速从2024年Q4的2.4%放缓至0.4%，为近三年最低。创百年记录的高额关税给有海外供应链布局或依赖海外客户的美国企业带来压力。据CNBC调查，37%的企业CEO表示，他们今年将进行裁员，零售贸易、批发贸易、制造业和农业等领域将是最先裁员的领域。知名资管公司Apollo描绘了美国经济在今年夏天衰退的场景：4月关税实施，企业集中采买；5月，美国港口集装箱到港数萎缩；5至6月，市场需求下降，货运业和零售业开始裁员。到目前为止，沃尔沃、Stellantis和雅诗兰黛等公司因关税风险宣布裁员。宝洁和Chipotle等公司下调财测，沃尔玛和美国航空等公司则直接撤回或取消了业绩展望。据法律公司LegalShield报告，2025年第一季客户对破产的咨询量激增至2020年初起来的最高，并预计今年夏季可能会出现破产申请潮。据Chief Executive对美国CEO的调查，67%的受访者反对特朗普的关税政策，76%受访者表示关税政策对企业造成负面影响。对于美国家庭和消费者而言，耶鲁大学预算实验室预计，新关税将使得美国普通家庭每年额外承担3800美元的开支。美前财长萨默斯预计，新关税政策可能导致200万美国人失业，每个家庭面临超5000美元的收入损失。密西根大学4月调查显示，美国消费者信心连续第四个月下滑至52.2，创2022年7月以来最低；未来一年通胀预期飙升至6.5%，为1981年以来最高，印证了「滞胀」的经济预期。罪3：挑战美联储独立性与特朗普第一任期相似，特朗普此次再次就降息问题给美联储主席鲍威尔施压。但这次，特朗普直接威胁要解雇鲍威尔，「鲍威尔的离职越快越好」，直呼他是「太迟先生」和「大输家」。特朗普想要解雇美联储主席并不是嘴上说说，白宫方面已确认他们正在研究此事。不过，或许出于市场的压力，特朗普后来改口称，他无意解雇鲍威尔。特朗普如果真的解雇鲍威尔，这意味着要寻求美国最高法院的法律突破，推翻近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先例。此举势必威胁美联储的独立性，并进一步威胁美元信用体系。摩根大通警告称，如果美联储独立性受损，这将给本就受到关税和通胀预期影响的通胀前景带来更大风险——长期利率走高，经济活动和财政状况承压。罪4：股债汇三杀，美元下杀堪比「尼克松冲击」 1、美股 2月下旬以来，标普500指数进入下降通道并一度陷入技术性熊市（跌幅超20%），特斯拉股价腰斩，AI龙头英伟达股价三个月内跌超20%。 2024年底，华尔街普遍继续看涨2025年美股，但到目前为止，高盛、摩根大通和Evercore ISI等顶级金融机构均下调了2025年标普500指数目标价：高盛下调至5700点，摩根大通调降至5200点等。花旗甚至警告，不确定性正在取代人们年初对「金发姑娘」软着陆的期待，美股继续下跌的话，可能会成为首次由美国总统政策直接触发的「熊市」。 2、美债 4月中上旬，美股经理了一波对冲基金基差交易平仓带来的「美债风暴」，10年期美债利率单周升50个基点。在缓和了仅一周后，特朗普对抗美联储主席的消息又加剧美债抛售。花旗表示，美债的剧烈下跌可能预示着一种格局的转变，美国国债可能不再是避险时期的「避风港」。 3、美元伴随美债暴跌的还有美元。 1月20日至4月25日，美元指数（DXY）暴跌近10%，创1973年美国总统任期100天内的最差表现。在过往近50年的美国历史中，总统执政百日的美元平均回报率为0.9%。美元指数DXY，来源：TradingView 特朗普上任百日的美元大贬值堪比「尼克松冲击」，或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1971年，尼克松政府放弃金本位制，实行黄金和美元比价的自由浮动机制，结束了二战后以来的布雷顿森林体系。 1973年，国际投资者抛售美元、抢购黄金的热潮加速了美元贬值，西方国家最终放弃固定汇率制并实施浮动汇率制。摩根大通4月报告称，美元走势的下行风险上升，建议投资人重新审视货币配置，比如配置黄金、欧元、日圆和人民币等资产。罪5：特朗普内幕交易在特朗普宣布「对等关税90天暂缓期」后，4月9日美股大反弹，标普500指数以9.52%的涨幅创下二战后第三大单日涨幅。但在股市历史级大涨前后，一些期权和股票的异动、以及特朗普「圈内人」的精准交易引发内幕交易的猜疑。在特朗普发文之际，标普500指数ETF的零日期权（0DTE）出现异动，有人在价格493的时候大举买入执行价在532至536美元的零日期权合约，预期涨幅为10%左右。多名参议员表示要彻查特朗普公布消息前后的资本市场异动，尤其是一些议员们持仓的大赚。民主党参议员Elizabeth Warren发文呼吁，要调查特朗普是否操纵市场以使其华尔街捐助者受益，而美国人民和小企业为此付出了代价。原文链接

TradingKey04-28 15:16

特朗普首份经济成绩单前瞻：2025年Q1 GDP或正式进入衰退

TradingKey - 2025年4月30日是特朗普重返白宫的第100天，市场也将在这天迎来特朗普2.0政府的首份经济成绩单——美国2025年一季度GDP。华尔街普遍预计，美GDP将因关税影响而大幅放缓至几乎无增长，甚至可能正式迈入衰退期。目前来看，经济学家对美国一季度GDP年化季增速的平均预期是0.4%，为近三年来的最低水平，从2024年Q4的2.4%增幅大幅放缓。【美国GDP增速，来源：Trading Economics】彭博经济学家指出，贸易逆差是一季度GDP的最大拖累，因为企业在特朗普新关税政策落地前集中采买，消费者也争相购买潜在涨价的商品。高盛预计，Q1 GDP将仅录得-0.2%，这是2022年Q1以来的首次负增长。美国银行预计，一季度GDP可能下滑0.4%。据4月24日亚特兰特联准银行GDPNow模型数据，一季度GDP实际增长率将从一周前预测值-2.2%恶化至-2.5%。美国的对等关税在4月才开始生效，随后暂缓了部分关税。特朗普正在实施的美国百年罕见高关税措施对经济的冲击可能会在第二季有更明显的表现。自4月初美国将对华关税提升至145%以来，美国货运运输量锐减

TradingKey04-28 14:36

事关美国股市、加密货币交易！特朗普突发语出惊人……

签署。但批评者质疑，为何他本人就能推出TRUMP官方迷因币，美国参议员更据此提议“弹劾”行动。 “嗯，我亲眼看到前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通过内幕消息致富，我对此没什么意见。如果他们把这些消息发给我，我也会照做，”特朗普在接受《时代》杂志(Times)采访时谈到他上任后的头100天时说道。当被问及是否会签署这样的法案时，特朗普回应说：“绝对会。” (来源:The Hill) 佩洛西在2022年放弃了对禁止国会议员交易股票立法的反对，她的丈夫保罗·佩洛西是一位通过股票交易赚取巨额利润的投资者。最近几周，共和党人的股票交易习惯也受到严格审查，民主党人指控总统操纵市场以使其盟友受益。特朗普的坚定盟友、众议员玛乔丽·泰勒·格林(Marjorie Taylor Greene)在总统宣布暂停征收全面关税90天的前一天购买了价值数万美元的股票，此举导致市场飙升。格林此前曾表示，她依靠财务顾问代表她进行交易。多年来，禁止国会股票交易的法案得到了两党的支持，但从未得到国会两院的通过。去年，参议院国土安全和政府事务委员会就该问题采取了最大行动，提出了《终止国会股票交易和持有法案》，该法案禁止国会议员、其配偶和未成年子女交易股票。该法案并未获得参议院全体通过，自此参议院的控制权已从民主党转为共和党。特朗普支持禁止国会议员个股交易的表态获得部分人士肯定。他们认为，这项改革能提升国会透明度，恢复公众对政府的信任。例如民主党众议院领袖Hakeem Jeffries就表示，他支持交易禁令，并认为这反映了美国民众对公平性的期待。然而，反对者声音同样存在。部分议员认为，交易禁令限制了他们参与自由市场的权利，且现行证券法案已足以规范行为。此外，部分批评者也在质疑特朗普此举的动机，认为他试图转移焦点，掩盖自身在金融市场的争议行为。批评者认为，特朗普作为美国总统，在今年推出了个人迷因币TRUMP，并在其社群媒体Truth Social上帖文鼓励投资，这被视为是在利用总统职权和政策影响力操纵市场，为其家族及盟友谋利。据NBC报道，民主党参议员乔恩·奥索夫(Jon Ossoff)近期就在当地一场市民大会上，针对川普计划为其迷因币持有者举办私人晚宴一事，公开表态支持弹劾特朗普。 (来源:NBC News) 他直言：“就在48小时前，我看到他正在为购买他迷因币的人提供会面机会。当现任美国总统以实际上直接支付给他的方式出售会面机会时，毫无疑问，这已经构成了可弹劾他的罪行。” 他强调，这场晚宴不仅涉及潜在的利益冲突，更可能违反联邦伦理法规，因此他强烈支持在乔治亚州，他正竞选参议院连任之地，启动弹劾程序。

小萧04-28 14:31

事关李嘉诚卖巴拿马等港口中国最高市场监管机构发出最新警告

背叛。美国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mp)曾多次表示，希望收回巴拿马运河，并称赞该协议是“收回”这条水道。特朗普上周六表示，美国军舰和商船应该被允许免费通行巴拿马运河和苏伊士运河。据3月4日发布的交易通报，李嘉诚旗下的长江集团原定最迟于4月2日与美国投资公司贝莱德牵头的财团签署出售包括巴拿马港口在内的协议。香港《南华早报》3月底引述知情人士称，长和将不会按计划签署协议。此前中国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反垄断二司负责人在回应香港大公文汇网询问时表示，将依法审查香港长和集团出售巴拿马港口的交易，保护市场公平竞争，维护社会公共利益。

tqttier04-28 11:44

黑天鹅事件可能爆发！特朗普突传将被国会“弹劾”，究竟怎么回事？

年来美国历任总统最低。他上周宣布设宴与TRUMP官方迷因币持有者会面，但民主党参议员指控，这是可弹劾的罪行。当地时间周日(4月27日)，美国广播公司、《华盛顿邮报》以及益普索集团联合进行的一项最新民意调查结果显示，特朗普的执政百日支持率为39%，这一数字比今年2月份下降了6个百分点，且创下过去80年来美国历任总统的最低执政百日支持率。 (来源:Washington Post) 美国佐治亚州民主党参议员乔恩·奥索夫(Jon Ossoff)表示，特朗普邀请TRUMP迷因币持有者构成了“可弹劾的罪行”。他在回应提问时说道：“他正在接见那些购买迷因币，并直接让他致富的人。” (来源:CoinMarketCap) 奥索夫指的是上周三宣布的前220名TRUMP迷因币最大持有者的晚宴邀请。他指控，此举相当于“出售访问权，实际上相当于直接向特朗普支付款项”。因此，他补充道，这无疑上升到了可弹劾的程度，而事实上，这只是众多罪行之一。 (来源:Youtube) 美国总统历史中，仅有三位曾遭国会弹劾。特朗普在其第一任期内曾2次遭弹劾，他是唯一一位面临2次弹劾的总统。弹劾程序要求众议院启动正式弹劾调查，如果众议院司法委员会批准，弹劾条款将提交众议院全体会议，只需简单多数票即可弹劾总统。然而，罢免总统则需要在参议院审判中获得2/3的有罪投票。特朗普在弹劾后的参议院审判中2次均被判无罪。此前，美国总统从未被免职。因此，奥索夫表示，他正在努力争取弹劾投票，但由于共和党控制着参议院，这项任务十分艰巨。据特朗普迷因币官方网站消息，TRUMP迷因币的前220名持有者将受邀于5月22日与总统一同出席晚宴。这场晚宴号称是“世界上最独家的邀请”，将在华盛顿特区特朗普的私人会员俱乐部举行。排名前25位的TRUMP迷因币持有者还将获得晚宴前的“专属招待会”，以及VIP参观机会。该网站称，特朗普将在晚宴上探讨“加密货币的未来”。 1月17日推出的特朗普官方迷因币TRUMP约80%的供应量由两家公司持有：CIC Digital LLC和Fight Fight Fight LLC。这两家公司都隶属于特朗普旗下的企业集团。根据TRUMP代币经济学数据，上述与特朗普相关的公司为流动性池提供了10%的供应量。这意味着这些公司充当做市商，确保流动性并完成交易。对于这项服务，他们会根据市场需求，收取每笔交易0.1%到10%之间的费用。因此，特朗普从交易量中获得的间接收益，远高于其迷因币价格。加密货币公司Aragon业务发展主管Nathan van der Heyden说道：“如果你拥有一种货币，并且你控制着做市和产生的费用，那么你关心的是交易量和价格变动，而不是价格本身。” 今年2月，路透社报道称，截至1月30日，与特朗普相关的实体赚取了8600万至1亿美元的交易费。特朗普的股价在1月19日达到75美元左右的峰值，但同期已下跌64%，至27美元左右。这意味着与特朗普相关的公司赚取了巨额费用，而小型交易者却亏损。 Heyden表示：“通过出售自己的代币来获利的视觉效果非常糟糕，而通过做市获利却足够不透明，可以保护你的声誉。”

秉哥说市04-28 10:38

本周金融市场大事！日本央行利率决议来袭特朗普关税战下此次会议有何看点？

前又面临美国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mp)的全面关税措施及其对日本经济构成的威胁。知情人士本月早些时候向彭博社透露，日本央行官员认为，在等待更多数据来分析加税的影响之际，无需改变逐步加息的立场。知情人士还表示，他们还认为，实现2%通胀目标的进程可能会被推迟。 (截图来源：彭博社) Totan Research首席经济学家、资深日本央行观察员Izuru Kato表示：“与其他央行不同，日本央行仍处于正常化初期。他们不会就此宣布本轮加息周期已经结束。” 由于利率可能维持不变，分析师将关注与政策声明同时发布的季度展望报告。按照4月份报告的惯例，日本央行将把预测期延长一年，目前涵盖2027财年。知情人士表示，官员们可能会预测该期间的核心通胀率将在2%左右。到目前为止，日本央行预测价格趋势将在截至2026财年的三年预测期的后半段达到其目标。分析师可能会将接近2%的任何延迟解读为，政策制定者或许愿意放慢加息步伐。知情人士表示，日本央行本周可能会明确表示经济前景不确定。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日本央行曾承认，实现其经济活动和价格基准情景的可能性较小。野村证券(Nomura Securities)首席策略师Naka Matsuzawa表示：“在不知道美国关税最终形式的情况下，这份展望报告中的经济预测只能是初步数据。加息的最早时间可能是10月。” 由于不确定性加剧，日本央行观察人士对下次加息的预期已经出现分化。 (截图来源：彭博社) 彭博社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预计日本央行9月前加息的人数比例从之前调查的89%骤降至45%。

风枫04-28 09:20

【TradingKey财经早餐】避险情绪降温！美元强势回归，欧美股市狂飙，黄金继续重挫！

TradingKey - 周一（4月28日），避险情绪降温，美元走强，黄金延续跌势，欧美股市全线上涨。今日关注英国4月CBI零售销售差值中国贸促会召开4月例行记者会国新办就稳就业稳经济推动高品质发展政策措施有关情况举行记者会市场行情美股：三大股指集体收涨，纳指涨1.26%，标普500指数涨0.74%，道琼指数涨0.05%。科技股继续反弹，特斯拉（TSLA）暴涨9.8%，涨幅居前；英伟达（NVDA）大涨4.3%，Meta (梅塔)涨2.65%，七巨头中其他股票价格纷纷涨超1%。欧股：主要股指全线走高，德国DAX30指数收涨0.81%，欧洲史托克50指数收涨0.77%，英国富时100指数涨0.09%。商品：避险情绪降温，现货黄金（XAUUSD）继续下跌1.5%，报3298美元/盎司；现货白银（XAGUSD）盘跌1.46%，报33美元/盎司。关税谈判的不确定性仍存，WTI原油（USOIL）涨0.57%，报62.98美元/桶；布兰特原油涨0.38%，报65.91美元/桶。外汇：美元指数小幅走高，涨0.325%，报99.61；美元兑日圆跌0.05%，报143.6；欧元兑美元跌0

TradingKey04-28 08:46

黄金大行情突袭！金价较日高大跌30美元对冲基金仓位惊现重大转变

此，由于美国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mp)激进的贸易政策以及对全球经济的担忧刺激了对避险资产的需求，黄金今年仍上涨25%以上，本月表现几乎超过所有其他主要资产类别。黄金支持的交易所交易基金(ETF)的资金流入、央行的购买，以及包括散户投资者在内的中国强劲需求的迹象，也支撑了黄金此前的上涨。投资者仍在密切关注全球贸易局势的进一步发展。此前，特朗普上周五暗示不太可能再次推迟“对等”关税。北京时间08:19，现货黄金报3306.90美元/盎司。

tqttier04-28 08:42

罕见反驳特朗普！美国财长贝森特：不认同中美正在进行关税谈判的说法

周日并不认同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mp)关于与中国正在进行关税谈判的说法，贝森特并表示，他不知道特朗普是否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进行了交谈。 (截图来源：路透社) 特朗普政府上周表示，愿意缓和世界两大经济体之间的贸易战。这场贸易战引发了人们对经济衰退的担忧。特朗普本人曾表示，美方正在与中国就关税问题进行谈判，并且他和习近平已经进行了通话。然而，北京方面否认正在进行任何贸易谈判。贝森特是美国与多个国家贸易谈判的关键人物。他表示，上周在华盛顿举行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会议期间，他与中国同行进行了交流，但并未提及关税问题。贝森特在美国广播公司(ABC)的《本周》节目中表示：“我与中国同行进行了交流，但主要集中在金融稳定、全球经济预警等传统议题上。” 贝森特补充道：“我不知道特朗普总统是否与习近平主席通话。我知道他们关系很好，彼此非常尊重。” 当被问及中方为何拒绝谈判时，贝森特回答道：“我认为他们是在迎合不同的受众。” 贝森特上周曾表示，与北京的关税谈判将是一场“艰难的”斗争，但他并未给出与中国达成任何潜在协议的时间表。他表示，达成贸易协议可能需要数月时间，但缓和紧张局势并达成原则性协议可以更快实现，这将防止关税再次升高。路透社称，特朗普反复无常、且常常令人困惑的关税举措已对许多国家造成冲击，其中包括美国最大的贸易伙伴，例如加拿大、墨西哥和中国。其结果造成了几乎前所未有的市场动荡，并严重损害了投资者对美国资产的信任。周日，美国农业部长罗林斯(Brooke Rollins)在另一场电视采访中表示，美国每天都在与中国就关税问题进行对话，但没有详细说明。罗林斯在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的《国情咨文》节目中说：“我们每天都在与中国以及其他99个甚至100个参与谈判的国家进行对话。”

tqttier04-28 07:55

大西洋月刊 | 美国的时间不多了

ve/2025/04/america-trump-authoritarianism-global/682528 美国自由倒计时比你想象的要晚，但还不算太晚本文为非营利调查新闻编辑室“Information Justice（信息正义）”编译作品。译：临风编：新约客，溪边愚人 “美国，你的时间不多了。” 1 环顾四周，审视你所处的位置，并明白这一点：今天，就在现在——我是说此时此刻—— 是你在与美国威权主义抗争中所能拥有最大力量的时刻。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很戏剧化，那就对了。在过去五个月里，我与多位曾在独裁政权下生活过的人进行了长谈，他们传达的一个信息清晰而响亮：美国，你的时间不多了。 2 人们有时会把向威权主义的坠落形容为“滑向深渊”，但这种说法显得这个过程缓慢而又温和。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为捍卫菲律宾言论自由而奋斗的记者玛丽亚·雷萨(Maria Ressa)告诉我，她在杜特尔特总统(Rodrigo Duterte)[注]任期内所经历的事情，如今正在川普治下的美国以惊人的速度和令人震惊的相似度上演。 [注]罗德里戈·杜特尔特是菲律宾第16任总统(2016-2022)。他是一位极具争议但在部分选民中极受欢迎的政治人物，以强硬作风、民粹主义语言和“铁腕扫毒”政策著称，他的统治为菲律宾民主带来了严重考验。她所在国家的民主斗争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警示。她对我说的信息是：威权领导人推翻民主的速度，远比你想象的快。如果你不是马上发声反对他们，那你已经输了。 3 去年秋天川普再次当选后不久，我给雷萨打了电话，问她美国人该如何为川普的回归做好准备。她告诉我，她担心的是人们缺乏想象力。她知道，机构的迅速瓦解——这是威权统治者用来巩固并集中权力的第一步——会让即使是最密切关注局势的美国人也感到震惊。雷萨常年往返于马尼拉与纽约，她一再提醒我要准备好一切事情会很快发生。几周后，在我们再次通话时，她很震惊：川普总统行动的速度，甚至比她预期的还要快。 4 我最近也从俄罗斯异议人士、国际象棋大师加里·卡斯帕罗夫(Garry Kasparov)那里听到类似的话。对他来说，形势已经很明朗。他对我说，美国的时间不多了。正如卡斯帕罗夫最近在本刊写的那样： “如果你要说我这是在危言耸听，我根本不在乎。就在二十年前，我退出职业国际象棋，投身于抵抗普京处于萌芽状态的独裁政权。那时，人们也同样迟迟未能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5 那些经历过民主崩塌的人都告诉你同一个道理：千万不要错误地以为你还有时间。换句话说：你觉得你还能再观望一下，而民主会依旧完好？想赌一把试试吗？那些曾见证自己国家民主被毁的人，有时会被视作过于悲观——可以理解，他们对威权主义的危害早已有一种宿命感。但这种悲观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警告不可信：如果不尽快遏制川普的权力，局势将迅速恶化。当人们失去自由之后，可能需要整整一代人甚至更久的时间去夺回它—— 而那还是幸运的。 6 川普政府这种疾风骤雨式的推进显然不是偶然的。当民众还在震惊于一个又一个被打破的规范或被漠视的法律时，川普已经开始着手下一个了。这是世界各地威权统治者通用的剧本：首先，他将政府中有专业能力和独立思想的人剔除，换上那些傲慢、无知、极端忠诚的追随者；接着，他采取措施集中权力，宣称前所未有的权威。在这个过程中，他会发起对真相的全面攻击，使讲真话的人被怀疑，腐败成为常态，质疑他变得不可能。宪法被扭曲，最终被摧毁。这就是暴君的所作所为。而现在，川普正在美国这样做。 7 在菲律宾，杜特尔特上台后仅六个月，民主制度就土崩瓦解。在美国，雷萨原本以为川普会需要一个夏天来扩张行政权、破坏联邦机构，但这些事情在川普上任的前30天内就已发生。尽管如此，人们常常没意识到的一点是：独裁者不会一下子就完全掌控权力。“民主死于千刀万刃的缓慢失血，”雷萨最近告诉我，“你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流了多少血，直到为时已晚。” 那些曾经历威权统治的人还会告诉你：事情不是有可能变得更糟，而是一定会变得更糟。 8 那些还在等待川普“越过某条红线”的美国人忽略了一个事实：他们今天捍卫民主的筹码，要比明天、比下周、比下个月都多得多。当人们还在争论这到底是威权主义还是法西斯主义时，川普正一步步夺取一个又一个独立机构的控制权。（顺便说一句，我所认识的最聪明的学者都告诉我，川普现在在美国实施的，已经是教科书式的法西斯主义——远远超过他第一任期的威权倾向。例如他的政府推行严格的意识形态纯洁测试，极度干预科学与学术自由。） 9 从我写下这句话到这篇文章正式发表的时间间隔中，联邦政府又将失去数百位有能力、有操守的公务员。很快，更多具有原则的高层人士将被解雇或主动辞职。更多职位将空缺或被毫无底线的人填补。政府对权力制衡机制——媒体、司法——的攻击将会加剧。巨大的压力将迫使人们保持沉默。而沉默，本质上就是一种默许。 10 事实是，制衡机制只有在有人有勇气发声时才会起作用。然而，许多美国公民在川普第二任期伊始却格外沉默。卡斯帕罗夫与雷萨这些曾亲历威权政权转变的人警告说，这是一个错误。许多研究专制与独裁历史的学者也发出同样的警告。在这样的时刻，犹豫可能就是自由与专制之间的分水岭。 “当一个独裁者告诉你他打算做什么时，请相信他。” 11 这并不是一个什么“不确定”的时代，真的不是。独裁者的伎俩之一，就是提前告诉你他们会做什么。关于宣传家有句名言——他们会不断重复谎言，直到人们相信它是真的。但腐败领导者在其他方面也善于利用重复：一个威权者当然会重复谎言，但他也会重复那些令人震惊的事实，直到这些事实不再令人震惊，至少对某些人来说是这样。当他一遍遍告诉人们要监禁政敌或记者，要剥夺基本自由，这些攻击最终发生时，公众就会做好接受的准备。科技在威权主义崛起中所扮演的角色不能被低估：那些为了规模而设计、为了鼓励愤怒、仇恨与冲动而非真相的社交平台，成了反自由宣传的传播网络，帮助川普赢得了总统职位，也助力了全球其他类似人物的上位。本可用于民主表达的技术，反而被用来扭曲舆论、压制异见。【延伸阅读】警惕信息不正义 12 2017年，杜特尔特的宣传机器让“#逮捕玛丽亚·雷萨”(#ArrestMariaRessa)这一标签在社交媒体上疯传——那是在他最终找借口将她逮捕之前的两年。通过提前如此之久公开他的意图，总统确保了当他真正逮捕那些他认为的敌人时，这一行为虽然令人震惊，却不会让人感到意外。独裁者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让人们相信，不正常的事是正常的，违法的事是被允许的。人们就是这样最终沦为“只是奉命行事”的角色。有时候，仅仅是知道某件事情即将发生，就足以导致允许它发生。 13 2016年，杜特尔特当选总统前几个月，雷萨为她在2012年创办的菲律宾新闻机构 Rappler 采访了他。就像誓言要“清除内部敌人”的川普一样，杜特尔特的攻击目标也是他自己的政府。 “我要终结腐败，我要终结犯罪，我要整顿政府，”他当时对雷萨说。他还补充道：“当我说我要终结犯罪，我就是要终结犯罪。如果我必须杀了你，我就会杀你。亲手干。” 当一个独裁者告诉你他打算做什么时，请相信他。他的每一句荒唐之言，都是试探气球，都是离真正行动更近一步。而当人们不反抗——更糟的是，当支持者为他喝彩时——可接受行为的界限就会永久改变。 14 这就是为什么川普称记者是“假新闻”制造者和“人民的敌人”；为什么他提出要处决他眼中的政治对手，并取消第一修正案；为什么他从仅仅想驱逐非法移民，变成了说要将“本国人”也送进萨尔瓦多的古拉格；这也是他试图控制大学和其他原本独立机构的原因。在回归白宫的第一个月，川普禁止美联社进入白宫，仅仅因为他们不愿只使用他喜欢的名词。他接管了原本由新闻界自行运作的白宫记者团队。他的五角大楼告诉记者，他们将终结长期以来允许记者随防长出访、提问的记者随行制度。川普继续幻想要粉碎媒体和任何向记者泄密的人。他在社交媒体上对匿名消息源大发雷霆，称这种“公然的不诚实行为应当付出代价”，并威胁要起诉记者和媒体。他写道： “我会把这当作是对国家的服务。谁知道呢，也许我们会制定一些漂亮的新法律！！！” 15 川普就是这样不断地把球门往后挪。还记得他曾公开宣称他可以在第五大道开枪打死人却不会受到惩罚吗？他想让人们相信，他们应该被惩罚，而他可以为所欲为而不受惩罚。最近他甚至说： “拯救国家的人，不违反任何法律。” 16 川普与杜特尔特之间的一个主要区别，至少目前为止，是暴力的程度。杜特尔特在就职数小时内就开始实施法外处决。他说，他只是在兑现打击犯罪的承诺。（此前在他当市长时，他也曾借助自发义警，甚至警察来进行类似行动。）据人权组织称，他的政府最终杀害了数万名平民。 “我不是真正的坏人，”一位杜特尔特支持者对雷萨团队的记者帕特丽夏·埃文杰丽斯塔(Patricia Evangelista)说。对他来说，这很简单：“有些人就是该死。” 雷萨记得那是一段超现实的时期。她很快意识到，一旦独裁者掌权，非人性的力量便无处不在。这正是独裁者如何改变文化的方式：让支持者为各种丑恶之事喝彩，包括那些他已经公开表示即将剥夺的自由。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美国人对川普对程序正义的冷漠感到震惊。程序正义之所以重要，不仅是原则问题——它是宪法赋予的权利。而放弃它，意味着国家认为它可以随意对待人民。 17 雷萨对美国人有几点忠告：如果你身居领导岗位，你必须表明你理解事态的严重性，并表明你在保护依赖你的人。但同时，你也必须明白，并不是每个人都勇敢。并不是每个人都准备好为自由挺身而出；那些害怕的人很容易被操纵，也可能会将他人置于危险之中。当事关重大时，她建议，没有时间表现软弱。请记住，薄弱环节——无论是个人、大学，还是律师事务所——对于那些需要坚守底线的人来说，都是危险所在。正如我以前写过的，投降是有传染性的。但勇气，也是。 18 2018年1月，Rappler 收到政府的第一份关闭令。雷萨和她的联合创办人蔡·霍菲莱纳(Chay Hofilena)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确保公众明白杜特尔特正在试图恐吓新闻机构、让其噤声，而他们不会屈服。多年以后，杜特尔特再次试图关闭 Rappler 的网站。但他们的目标始终是：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持报道——而雷萨做到了。一切都在于事先准备。她的领导团队有应对关闭的预案。她和同事们演练如何在政府强制关闭的情况下，于24小时内使网站重新上线，依靠海外服务器。（好笑的是，她当时就已将服务器部署在美国，她以为“自由之地”的美国会保护新闻自由。如今，她建议美国新闻机构把服务器迁往其他国家。） 19 Rappler 还为新闻编辑部建立了互助制度。 “我们知道我们的记者可能会被陷害，我们早就提醒过他们这一点，” 她告诉我。 “我们告诫他们，如果与政府发生任何冲突，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把正在发生的事进行直播。” 他们训练到这种“开启直播”的反应成为肌肉记忆，这样一旦真正发生情况，即便害怕、肾上腺素飙升，他们也能立刻开始直播。 20 这种做法确实奏效了。有一次，雷萨的一位记者皮娅·拉纳达(Pia Ranada)抵达总统府准备参加新闻发布会，却被告知不得进入。她没有得到任何理由。但她记住了训练：雷萨回忆说，从拉纳达拍摄的视频中可以看出她的手在发抖，但她还是打开了相机，问她为何被拒之门外。总统的安保人员暗示命令是“来自上面”，但拒绝说明原因。即便如此，雷萨说，她和同事们当时并不知道事情会变得多么糟。 “我一直知道杜特尔特会打压媒体——他告诉过我们他会这样做！——但我没能想象到最坏的情况，” 她说，“我从没想过我真的会被逮捕。我错了。” 腐败政府会用“法律战”来惩罚异见者。打官司很昂贵，还会毁掉一个人的名誉和生计。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财力去对抗国家机器。 21 2019年情人节前一天，雷萨被逮捕，罪名是“网络诽谤”——而那篇报道发布时，相关的网络诽谤法还未生效。一年多的时间里，杜特尔特政府对她发出了10份逮捕令，累计最高刑期可达103年。（每次雷萨被捕时，Rappler 的读者和朋友们都会挺身而出，慷慨捐助。“我总是开玩笑说，这可不是一个可持续的商业模式，”雷萨对我说。）如今，近十年过去了，雷萨已在法庭上击败了其中8项刑事指控，而杜特尔特则被关押在海牙的监狱中。 22 当政府试图摧毁你时，你会很快看清谁才是真正的朋友。但这条路也很孤独。当杜特尔特追击雷萨时，她担心任何为她发声的朋友都会因此陷入危险。有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约朋友吃午饭——担心那个朋友的生意或家庭会因此遭到政府报复。曾有一段时期，她通勤时都穿着防弹衣——街道是死亡小队的“狩猎场”，他们会骑着摩托车对目标开枪；她一天中最危险的时候，就是往返途中。其他人也知道这点：有一次，有位好心人甚至要主动提供给她一辆防弹车。但最终，雷萨拒绝了。作为前战地记者，她的风险承受能力很强。她也有一种使命感：没有人能阻止她说出真相。 23 危险时刻需要极高程度的冷静与勇气。你必须假设最坏的情况会发生，然后从那个点开始反推你的应对策略。人们喜欢从众，这不一定是坏事。“人多力量大”是真实存在的。你需要在自己身边建立一个社区，不仅为了保护你自己，也为了保护所有人。记住，事实依然重要。每一个站出来发声的人、每一个指出谎言的人，都是对真相的忠诚。不要以为自己的声音无关紧要——它很重要。你选择相信什么、阅读什么、花时间关注什么，都是在选择真相。如果人们对现实不再在意，独裁者就会明白，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换句话说：一旦失去对现实的坚持，就会失去法治。失去民主。失去自由。 24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底线。守住你所在行业的伦理底线。守住宪法赋予的权利。你一旦后退一步，或者主动放弃自由，它就永远消失了。持不同政见者并不总是会赢。加里·卡斯帕罗夫因为公开反对普京，最终不得不逃亡美国，躲避家乡的迫害。在菲律宾，人民曾通过民主的方式击退杜特尔特，但那里的民主仍然非常脆弱，肯定比杜特尔特首次赢得总统选举时还要脆弱。 25 美国最基本的自由，今天比一个月前、甚至比一周前都更加岌岌可危。美国长期以来是全球民主的堡垒。但此刻，它不再如此。但还不算太晚。找到你的同盟。为你的价值观而战。与那些依然相信真相、人性与人民不可剥夺权利的人并肩作战。 26 “当我听到人们问，是否该逃往其他国家、遥远的地方时，我真想摇醒他们。你想要一份逃跑计划？那你想逃去哪儿？” 雷萨最近对我说， “如果美利坚合众国倒下了，那就真的是终局了。” 27 人们常常会把这种对美国自由即将灭亡的警告视作夸张的杞人忧天或是最黑暗的悲观主义。但其中存在一个悖论：那些最有紧迫感、认为必须捍卫美国民主的人——他们曾亲眼见证自由可以如何迅速消失，自由被压制可以有多残酷——他们其实某种意义上是乐观主义者。我们应当倾听他们，不仅因为他们可能是对的，更因为他们看出了美国人骨子里都明白的一点：这个国家，这些自由，它们是神圣的。它们属于我们。而现在，还不算太晚。至少，现在还没有。 *为方便手机阅读，编者进行了较多的断行处理。来源：加美财经

加美财经04-28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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